就这样胡思乱想了一整晚,直到天快亮了,何小慈还是睡不着。只要一想到将被学校记大过,影响到她今后的正常毕业和工作,心里就莫名的恐慌。
一想到这些年的点点滴滴,受到的白眼与伤害,那些心酸的付出,所有的奋斗将不再有任何的意义,那种不甘,难言的泪水就纷纷涌上眼眶!
何小慈想强忍住泪水不让它流出来浸湿枕头,反而涌的愈发凶猛,低声抽泣起来!
“谁……谁在哭?”秀娜睁开朦胧的睡眼,“小慈,你干嘛在哭呀?”
“我……我没哭,我在戳鼻涕!”
“哎呀,小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昨晚在那翻了一整个晚上了,你是在担心那件事吗?”秀娜干脆坐起来,“我告诉你吧,导师是故意吓唬你的,她那是危言耸听。不就打个架吗,怎么可能影响到毕业?”
“不……不会吗?”何小慈也是过分担忧才一直往坏的的方面想了。
“是啊,小慈!”被吵醒的两位宿友也出声安慰何小慈,“就算你一个学期不来上课,只要你期考的时候考试不挂科,就能顺利的毕业了。你想啊,如今大学生毕业了找工作多难啊,学校也怕就业率低,还会为难你吗?”
“可是……”何小慈听宿舍们这么一说,那颗七上八下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不少,但她还是有些担心。
“别可是了,就算毕不了业又怎么样?就算毕业了找不到工作又怎么样?你以后直接找一个高富帅嫁了得了,烦恼什么!”这是秀娜的想法,在她看来,何小慈的那些事都不是事儿。她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但只在乎一点,那就是能不能嫁给一个高富帅!
“好吧,明天我就去找一个高富帅嫁了!”虽然何小慈不以为然,经过宿友们这么一开导,心情顿时间开朗不少。只是她哪知道,天亮后,一件让她没脸在燕大待下去的事情发生了,将她推向一个无比羞愤的风浪口!
南宫怜昨晚想去找周邑辰的晦气,只可惜她到那时,周邑辰已经不在了。问了凌芳,才得知事情的经过,心里不禁觉得出了一口恶气。于是就告诉凌芳更多整蛊周邑辰法子,好让他乖乖辍学。三人都不住在学校里,而是在离学校较近的地方租了一栋别墅。或许对季冬月来说,她家里人不可能让她这么挥霍,可对于南宫怜和凌芳,别说租一栋别墅,就算是两三栋,她们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三人玩的很晚才睡,快各自回房间的时候,凌芳突然想了件重要的事情——
“小怜姐,我们燕大应该也有校花榜的吧?你这么漂亮,应该也是校花吧!”其实在凌芳心里边想的是,如果南宫怜是校花,那么她也是校花了。她在高中的时候就是校花,希望来到燕大,一样还是校花。她喜欢那种被人追捧的感觉。
“哪能啊!要是校花,不得是东方贱人那种级别的才称得上吗?呆头鹅也不行,她没那种气质。”南宫怜自认为相貌不错,但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像她脸蛋还行,可惜只长了旺仔小馒头……听说,如果被男人揉多了,是能变大……“燕大有四大校花,其中有三个出身不一般,有一个是来自司马家的,好像是叫顾什么蓝,一个是神出鬼没的钱莎莎,她是一支乐队的主唱,相信你也听说过这人物。还有一个就是杨小讯,从人大转过来的,这人的来头在三人中最大,也是最不能惹的。这个贴吧有她们的照片,你看看就知道了。”
钱莎莎,凌芳认识,那姓顾的和姓杨的,她就没见过了。只是两个人,一个有大家闺秀风范,一个更多的是飒爽的英气。“不是四大那?那还有一个呢?”
“喏,你看贴吧的头条,最近风头正盛不就是这第一平民校花吗?她叫何小慈……”
于是,何小慈的噩梦从此就开始了。
场景回到何小慈宿舍,原本经过舍友开导想通不少的她想接着休息一会儿,因为她实在是太困了,一会儿还有课呢!
她现在大二了,这一开学就得正常上课,不像大一,接下一两天可能开新生动员大会,然后就是军训了。
“小慈,你也别睡了,一会儿我们还得去领课本,然后上课呢!”秀娜故意说道,其实现在才六点多,差不多八点才上课呢!
“而且,小慈我跟你说,这个学期开始我们就上专业课了,是设计的课程,估计到时旁听的人会很多,如果不早点,到时恐怕连位置都没有了。”
秀娜后边说的话却一点也不夸张。大一期间,主要学习公共课,大二就是专业课,而且还是十分热门的专业,除了她们班的学生外,还有其他系的学生,甚至是社会上的人也来旁听,其火热程度,不是一般专业所能比拟的。
听秀娜这么一说,何小慈哪还有一丝一毫的困意,赶紧爬起来,洗漱梳头穿衣,一气呵成,仅用十分钟不到,这在女孩子之中可以说是火箭般的速度了。一般的女孩子,梳个头少说也半个小时呢!
只是急匆匆的何小慈还来不及出门,她们宿舍就来了一大群人!其中有数十个穿着警服的男子,还有十几个扛着相机的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