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心还是叫城主,是因为戈霸的要求,在登封,戈霸还是以城主自居,只是谁都知道,他这个城主跟皇帝无异。
“镇压?我想叶提督你说得太轻巧了,你知不知道如今在幽州城外的边民有多少?近三万。那你知不知道幽州城的守城官兵有多少?才二万多。我想问下叶提督该如何镇压?”此时左权自问自答的冷言相讥道,并且,还是用的叶一心以前的称谓叫他叶提督。
“你~”叶一心气得说不出话来,但又无从反击。
“高飞这人我也认识,不像会谋反之辈,但叶文案这提议我也不赞成。如果贸然行事,只会适得其反。”何标此时道,叫的是叶一心此时的正确官职,少了左权的火药味。
“何将军,可能你误解我意思了,我是说镇压或疏散,如果,不能镇压,那我们就得想办法让他们疏散。”叶一心解释道。
他与左权不合,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这事还得从戈婷那次被劫持说起。戈婷被劫后一个守城将军,一个提督,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在各自推责下自然不合了起来。
而如今,时事变迁,左权相比叶一心来讲要得势,自是得势不侥人了。而何标也气当时左权不帮他说话,所以,跟左权也是貌合心离。才说了上面那番话,明是表示了与叶一心的意见不合,暗地里实际上给了叶一心一个澄清的机会。这一点,叶一心哪会不知。
“疏散?我想叶提督你还是没弄清楚,是边民找上高飞的,不是高飞召集他们的。谈何疏散?”左权咄咄逼人的继续道:“还有一个细节可能叶提督你不知道,当时,边民上千人找上高飞的时候,由于,高飞暂住在郑家,边民就守在郑家门外不走,守了一天一夜,期间没有任何混乱发生,那是上千人的聚集,甚至,都没惊动城防。”
“这高飞怎么就突然成了边民敬重的英雄?”何标问出了问题的关键的在。
“这就要从匈奴王单于的一纸悬赏令说起了。”左权应该一直在戈霸身边做事,所以知道的也比别人要多,继续卖弄道:“单于悬赏一千两黄金刺杀高飞,并且,自己还派出以左护使为首的十大高手刺杀高飞,都无功而返。并且,左护使带领的十大高手被高飞全部击毙在雪峰山上。此事传回匈奴,单于大怒,把悬赏的金额提高到黄金一万两。”左权在这有意停顿了一下。待大堂内一阵惊呼声平息后,才继续道:“黄金万两,这天文般的悬赏数字,自是在江湖上炸开了锅。令单于没想到的是,此事弄巧成拙,一直被匈奴人侵袭的边民,把单于的大仇人当成了他们的救星。”
左权这番描述就仿佛是在幽州城亲眼目暏一般。这和他现在的职位有关,要说领兵打仗,在戈家自然无人能出戈战其右,但戈战毕竟只是一个人,加上他是戈家继承人的关系,实际上,自从三大军阀顶立后,戈战以很少带兵打仗了。实际的领兵是左权。所以,他才对幽州的情况要知道得比别人多。
“不管怎么讲,匈奴也是我们的敌人,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高飞应该是我们的朋友才对……。”戈霸欲言又止。
“爹,叫不孩儿去幽州一趟,也好弄清楚高飞的意图。”戈战此时道。
“也好,战儿此去,也顺便把婷儿接回来吧!她丫头这次也出去疯太久了。”戈霸面容一整道:“今日议事就到这,你们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