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只灰色的野狼站在一处土丘上嚎叫着,当韩骐一路飞奔过来的同时,四条野狼已经做出了戒备动作,并且那八只在黑夜里散发着血性的光芒也在闪砾着。
没有什么废话,更是没有一丝怜悯,韩骐像疯了一样的冲进了狼群,以最快的速度,硬生生的撕碎了一只母狼的躯体。
另外三只野狼看到自已的同伴被杀后,像疯了一样的向着韩骐扑了过来。
舔了舔腥红的嘴唇,韩骐目光深邃的笑了笑之后,赤手空拳的与三只野狼博杀在一起……
力量的悬殊决定了胜利一方必定属于他韩骐,他用着惨绝人寰的手段,肆意击杀着另外三只野狼,甚至到最后的时候,他竟然以最原始最血腥的手段,用牙齿活活的咬断了那只最大公狼的脖子。
没错,就是用牙咬的,他用着最暴力,最残忍的血腥手断,将那只公狼咬断了脖子,然后又分了尸,一拳一拳的把四只野狼砸成了碎肉……
也许不经历惨痛的教训,不经历生离死别的仇恨,一个人是无法理解那些亲情,爱情被硬生生夺去的仇恨。
从现在开始,不会再有人猜得透韩骐的心,不会再有人能理解韩骐的所作所为,他韩骐自从知道父母双亡,爱人被杀的那一刻,就已经完完全全的变成了一只野兽,一只奔行在苍茫大地的野兽,一只随时会攻击他人生命的狂徒!
凛冽的寒风停了下来,零星的雪花也在这一刻静止,韩骐‘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身体的血渍已经被冻成僵硬。
“呵……哈哈……”韩骐突然传出一声狂笑,然后把穿在自已身上的棉袄褪去,抓起大把的白雪,胡乱的擦拭起自已那肮脏的身体。
“狼人家族,等我……”
“血族,等我……”
“教庭,等我……”韩骐一次又一次的用白雪揉搓着,一次一次的咆哮着。
天亮了,韩骐回到了自已的家,自已破烂不堪,甚至窗户都破碎的家!
这个家没有人,没有温暖,没有一粒粮食,没有那往日温馨,唯一有的是那已经破碎相框上的全家福,在他上大学那一年照的全家福……
那玻璃碎片无情的把他的双手划出了一道道血痕,韩骐如获至宝一样,把那张全家福搂在怀里,并且嘿嘿的傻笑着。
一个满脸胡子,全身肮脏不堪的疯子住进了那间空房子的消息不胫而走,当然,朴实的村民并没有赶走那个无家可归的疯子乞丐,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况且那房子也不吉利,所以村民依旧继续猫着冬,依旧打着那二五八毛的小麻将。
一转眼,又是一年春节过去了,冰雪渐渐融化,万物复苏,生机盎然。然而,就在春节刚刚过去第十一天的时候,村庄里突然来了两辆高级轿车,那轿似乎有人引领一般,直接开到了那韩家的空房子前才停了下来。
“孙总,这就是那个韩家,嗯?怎么有脚印?这房子有人住?”一个穿着警服的警察皱了皱眉头后,把跑过来看热闹的几个村民叫了过来。
那几个村民没用警察寻问,就对着那个警察说道:“李所长,这房子从去年冬天就住进来一个疯子乞丐,有时哭有时笑的,我们看他可怜,也没有赶走他。”
站在轿车旁抽着烟的孙云彬一听是疯子乞丐的时候,突然有一种冲动,并且马上对着开着车的司机说道:“楚兵,楚白快进去看看。”
那开着车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楚兵,后面开着车的也正是楚白,二人得到孙云彬的命令后,二话不说就往里面冲。
房间里空无一人,不过这里明显有人居住的样子,虽然四处漏风,但坑上还是有着一床破烂的被子。
“孙总,里面没人。”楚兵对着外面的孙云彬喊道。
“没人?”孙云彬踩灭了烟头后,对着几个看热闹的村民问道:“那疯子乞丐长什么样?”
几个村民都摇了摇头,但还是有一个看青的半大小伙子回答道:“根本看不清他的脸,他在白天的时候,就去草原和那十几公里外的深山,只有晚上的时候回来,而且那人满脸胡子,我曾经碰到过一次,但他却低着头。”
“孙总,会不会是……”楚兵兴奋的还没说完,孙云彬就一摆手,道:“把车开出村子,我们等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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