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也好,这事我来办。“姜仁想想也只能如此,然后继续说道,”风哥,你有没有查到是谁在报复我?“
“具体是谁我还不甚清楚,不过你病的时候,有个叫刘光学的人进来捣乱,我觉得此人可能与你的仇家有点联系,正查着呢!“任长风说得轻描淡写,好像都要忘记了刘光学此人早已被自己毙于枪下。
“不知道风哥有没有查过一个叫曲中行的人?“姜仁想起梦里的那只人面巨虫,提醒任长风道。
“曲中行?“任长风摸着下巴想想后,摇摇头,”没印象。“
赵小川在一旁突然说道:“我知道,看到过此人的新闻,本地华裔富商,集团老总,大慈善家,年轻有为,曾经被评为国家优秀青年,名人来噶。“
“仁哥是怀疑他?“任长风听毕不仅眉头一皱。
“不是怀疑他,而是一定是他。“姜仁神色严肃说道,“他就是幕后的黑手。”
“你那么肯定?”任长风对姜仁的说法有点怀疑。
“是约拿他告诉我的。”姜仁说道。
“哦,那就有可能,死人不会骗人。”任长风点点头,然后又想起什么似的问,“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我病的时候。”姜仁老实答道,“他在梦里告诉我的!”
“我顶你个肺!”任长风几人晕倒。
姜仁看他们不信,叹了口气,知道说了也是没用,只好抢过饭盒:“饿死了,有什么好吃的?”
“牛鞭汤。”任长风压着嗓子强忍笑意答道。
“我日!”姜仁忙侧脸撇下饭盒,胃里涌起一股熟悉的呕吐感。哪知道,就在他放下饭盒的那一刻,一颗子弹“啪”地将饭盒打成粉碎,溅开来的汤饭洒了任长风几人满脸都是。
“我草你妈。”任长风大喝一声,一把将姜仁从床上扯下,紧贴住地面,赵小川两人也忙照做,倒下的第一时间在四周寻找射击的来源方向,屋子里的病号和亲属都乱作一团。
“风哥,对面楼顶!”赵小川指着窗外的一座高楼喊道。
任长风生怕姜仁没有经验乱动被枪打到,将姜仁的头压住在自己的裆部,不顾他死命挣扎要憋死的节奏,拖着靠到窗底,掏出手机拨出个号码就大喊道:“饭堂,对面楼顶,那里的弟兄肯定遇害了,带人过去抄了他个姥姥的,要快!”说完对着赵小川和马军吩咐道,“你们也跟着过去,小心点!”
两人点头,爬出了屋子。
“这到底他妈的是什么鬼地方,明目张胆地打打杀杀的,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啊?”任长风恨得牙痒痒的,自己和姜仁几次都被人用枪指着,不要说人,佛祖都要发狂了。
姜仁继续在任长风的大力按压下,挣扎于他的胯下。
屋子里的人早已跑了干净,任长风不顾姜仁的举动,静静等待。
不多久,对面楼里一阵枪声大作,持续了几分钟,就结束了。一个电话打了过来:“风哥搞定了,枪手没留成,毙了!”
任长风松了口气,放开了姜仁。
姜仁紫着脸,快被憋死了,躺在地上狂吸气。
“蹬蹬”一阵脚步从走廊传来,任长风忙举起枪,待看到进来的是赵小川几人,才收起枪来。
“风哥,有线索了。”巫凡堂衣冠不整,提着裤头,递给任长风一张名片。
“禽兽!@”任长风看看他的鸟样,就知道当时他在干嘛了,暗骂一声后接过名片一看,只见上面的人头衔是客户部经理,任职于曼谷洪韦生国际集团。
“公司业务包括生物制药,医学仪器制造,还有国家或组织或个人服务委托?”任长风看着名片不是很理解杀手怎么还带着名片干活的,搞得好像出差跑业务一般,“还有分点呢?巴黎,伦敦,华盛顿,悉尼,北京……?看规模还挺大的嘛!”
“风哥,洪韦生集团的老板就是曲中行!”赵小川提醒他道。
“哦,是吗?”任长风联系到姜仁的话,才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看来仁哥说得没错啊,那就好,终于找到正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