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若我算得不错贵人不久生意即将有变动吧?”天格脸比翻书快,恢复和煦神态娓娓道来。
“大师神了。”黄德兴想起了什么,禁不住就翘起大拇指,“我即将和公司外资股东重新划分股份。。。。。。。您是说。。。。。?”
“逆势而为不可得。”天格假装叹口气摆摆手,“还是。。。。。。。就算了吧。”
黄德兴听他那么说,低头抉择了良久,似有不忍。最后权衡了下方才狠狠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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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这天天格结束完工作,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良哥突然闯了进来。如今的良哥因为乃吉师徒经纪人的缘故,水涨船高,平时养成的举止相当有度,极少有今天的那么惊慌神色。
“天格你看这个。”他没有二话先递过来份时报,摊开来将手指指向一则新闻。
新闻的标题是“新晋富商误信无良天师,经商失败自缢身亡。”死者照片豁然就是黄德兴无疑。
天格心内咯噔,顿觉事态不妙。
“黄德兴半年前你给他堪舆后,突然撤股东兴集团,转战内地开鞋厂,无料人生地不熟被当地黑社会勒索不成,干预了他的生意致使开厂失败,弄得血本无归才自杀了。”良哥将事情经过道来,天格听完心底不禁就是深深一叹(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不对。”还没自责完,天格突然想到了什么般猛抬头,“良哥你可有听说过一个叫谭媛媛的?”
“你说的。。。。。。不会是号称”商界花想容“的那个谭媛媛吧?”良哥不敢确定道,想想后绕到电脑桌前翻出本商界杂志翻出一张大幅照片,“你说的是不是她?”
天格定睛一看:“没错,就是她。。。。。。。。她。。。。。现在怎么样?”
“接手了东兴集团黄德兴留下的股份,如今成为集团第一大股东,任该集团的首席执行官。”良哥混迹商场门清得很,但是随即转道,“都这个时候了你问她干嘛,黄德兴一死,你就毁了知道吗?。。。。。。。。。”
天格没有再去听良哥下面说的什么,只觉得天地一片昏黑,胸口一痛,趔趄之下瘫坐在躺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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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有人找你。”秘书给正在桌前忙碌的谭媛媛拨来电话。
“什么人?”她头也不抬奋笔疾书。
“他说他叫曲天格。”秘书如是说。
“唉!”谭媛媛顿住了,想想后说道,“让他上来,然后再。。。。。。。”
按断电话后,她停止了办公自言自语道:“该来的终于还是要来的。”
天格推开华丽的办公室大门,就看到谭媛媛衣着显贵,浓妆艳抹地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后,哪里还有原先的可怜楚楚。她身后的玻璃窗往外看去就是维多利亚港,风景独好啊。
天格落坐在她对面,不发一声,就那么死死盯着她,眼内尽是怒火——此时无声胜有声。
“唉!”谭媛媛再次叹气,“我知道你怪我了,都是我不好骗了你,但是生意就是这样,尔虞我诈,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你要理解我。”
“我查过。”天格默默看着她很久才开口,“黄德兴操守端正言行一致,你那么做,等于是谋杀。”
“我也不想啊,你不知道一个女人想在这里生存下去有多难。”谭媛媛露出可怜模样不动声色地再次握住了天格的手,当她看到对方没有任何意动的神情后,哧然一笑改变了脸色,倨傲地靠在椅子上不屑地看着天格对他说道,“那你想怎么样,要给我好看吗?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里?香港可是法制社会哦。”
“恶有恶报,你当入十八地狱。。。。。。。。”天格越发觉得她可恶,横眉冷目刚要发作,突然没来由地感到了一阵悸动,不由看向大门处。
就在此时,大门被推开,一个身着唐装头发花白的男子带着两个身强力壮的保安就走了进来,当看到此人天格瞳孔禁不住就收缩起来,他认识对方,是一个可以比及师父的相师,在附近名望还高过乃吉数层,听闻他本领高深更兼具气功,一身功力不可小视。
“别来无恙啊小天师。”那人开口就是不冷不热地抛来一句话,随即就站到了谭媛媛身后。
天格看两人眉目交流带着丝丝甜腻,心底不由就想到了什么,胃里翻江倒海一般真想吐——我特么怎么就和那么一个婊子。。。。。。。。!
“曲先生,我看今天我们就谈到这里吧。”谭媛媛笑容可掬地向他说完,对着保安点点头,两个猛男就不客气地架起天格将他送出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