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君越看着一脸骄傲的百里乘风,笑问:“你想怎样?”
百里乘风盯着轩辕君越,说:“你似乎忘记了你还有些事没有去做。”
百里乘风说完后笑了笑,指着邱凌,说:“你是不敢挑战他?还是想将他让给我?”
邱凌闻言微怒,但也有些愕然,他愕然的看着百里乘风,他不明白百里乘风为何要这样说,难道挑战自己是轩辕君越非做不可的事?
轩辕君越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百时乘风似是早已考虑清楚一样,他盯着邱凌,说:“邱凌,你滚远点!你不配站在小琴身边。”
邱凌愣住了,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虽然我不清楚你和小琴是什么关系,但我既然有命在身,自然得保证你离小琴远远的。”百里乘风冷冷的盯着邱凌,冷冷的说。
邱凌沉默了好一会后才哼哧一声,脸上浮出不悦与不屑,他寒着脸,看着百里乘风,问:“我跟小琴什么关系跟你有半块铜板的关系?你自己都是说不清楚了,却又大气凛然的跳出来指摘别人,你以为你是谁?你要真的闲着没事做,你大可以清一下这里杂草。”
“对啊!我要清的就是你这根杂草啊!”百里乘风听到邱凌提起清除杂草,竟然兴奋地说。“杂草,你是自己交出令牌还是要我动手?”
说到这里,百里乘风似是想起什么一样,右手于空中轻轻一招,掌内凭空多出一把令牌,看着有十数块之多。他将令牌往子书琴身前一掷,高声道:“子书姑娘,我一共抢了一百五十七块令牌,我现在全送给你了,当作是见面礼吧!”
子书琴看着脚边的令牌,脸无表情。她知道百里乘风只不过在利用自己,为打击邱凌找个好听点的借口罢了,这家伙那里会在乎邱凌和自己的关系。“我若想要令牌,我会自己去抢,不用你送。”
百里乘风只是笑着,没理会子书琴,自顾地拿出令牌,一把一把的掷在子书琴脚边。
台上,那个代表百里家前来观看本次入院试的中年人,看着百里乘风脸上有些怪异的笑意,猜测着这个百里家等了千年才等来的天才到底想做些什么。
“穷酸就是穷酸,连令牌都沾满了穷酸味。啧啧,真难闻。”百里乘风甩着手,似是要将手中的气味甩干净一样。
“百里乘风,既然你有一百七十五块令片牌,我现在要挑战你。你的赌注就是那一百五十七块令牌。”若说场间最受不了百里乘风刚才这番的话,绝对是秦歌良无疑。他越过端木蓉,走向百里乘风,声音洪亮地说。“而我赌注就是‘量天尺’!”
秦歌良这话马上引来一片哗然,就连高台的某些“大人”都为之瞠目结舌。
“竟然以‘量天尺’作赌注?这也赌得太大了吧?一百五十七块令牌根本值不了这个价。”
“不,他认定自己不会输,所以才敢下这样大的赌注。”
百里乘风看着隐有杀气流露的秦歌良,突然咧嘴一笑,指着邱凌高声道:“我对江湖术士的伎两不感兴趣,我对他有兴趣,若要战,我只与他战。”
百里乘风这话让秦歌良暴跳如雷,他本可以不出言,挑战直接动手去抢的,因为这是入院试,考生之间可以直接动手抢夺令牌。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先礼后兵竟然招来百里乘风的一番嘲讽。
“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你瞧不上的江湖术士的伎两是怎么的强大!”说完,秦歌良出手,一指点向百里乘风。
百里乘风笑了笑,身法诡谲地避过,扑向站于一旁隐有怒火的邱凌。
邱凌见百里乘风扑来,只得出手还击。
同一时间,秦歌良冲到,三道身影战在一起,难以区分清楚。
当邱凌三人战在一起,吸引了场间大部分人的目光时,一名考生悄然举起手中兵器,刺向身边的同伴。
终点,有时未必真的就是终点。在这个代表终点的高台前,数场影响到本次入院试所有考生的命运的战斗正式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