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天翔却偏偏撞上了一尊大愿佛陀的泥塑,眉心藏舍利!
在知情者眼中,大愿佛陀却被尊为最接近真佛的人!
“上古年最后一尊佛陀,也是最了不起的一尊,更是最接近真佛的一尊!”这句话,是慧凡罗汉亲口对宗天翔所说,绝计假不了。
小沙弥卖了好大一个关子,说到这里才真相大白!
大愿佛陀之所以能力压另外三大尊佛陀一头,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位实力通天的上古大贤!
远在出家之前,就已有能力诛杀那位扬言灭世的无名君主!这样一位大人物,遁入佛门后,再证佛陀果位,想不逆天都不行!
宗天翔吃惊不小,疑惑道:“末法大贤都厉害到那种程度了,岂不是天下无敌,怎么还会选择出家?”
小沙弥看似憨厚的挠了挠头:“俺也不知。不过……”
“不过什么?”
“……大愿佛陀是佛门禁忌,一直都伴有不详的传说。他以杀道入佛道,虽修成**,却没有在任何一座寺庙修持。凡法驾亲临之处,必有血光冲天,与佛家教义背道而驰,才会为人所不喜。”
闻言,宗天翔难免又想到了故乡那片大山,以及那个荒诞的民俗故事。
上古年末,有杀佛陀驾血莲从天而降,方圆几十万里地域沦为一片血海,整座大萌山脉都跟着沉入海底,待血海退尽,残余的血气仍就数千年盘旋不散!
现在再回想,他已经半点都笑不出来。
山中先民们宰牛杀马血祭佛陀的古怪风俗,兴许真的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离谱!
“那……有没有人知道他最后去了哪里,是否到过东域,坐化在深山老庙里?”
“没有人知道大愿佛陀最终去了何方,至于到没到过东域,俺更不清楚。”小沙弥语声一顿,转了口气,道:“但这些年来,也有些关于大愿佛陀归宿的流言,诸多版本中,有一种说法最为广泛,说他去了一个不可能存在的地方。”
“不可能存在的地方?”简直越听越玄,“那会是什么地方?”
说到此处,小沙弥却又缄口不言,满脸贼相,摆出一副‘你求俺啊,求俺再告诉你’的表情。
宗天翔气急败坏,习惯性的对着他后脑来了一记爆栗。
颇为出人意料的是,小沙弥这一回却没有闪躲,反倒‘呵呵’傻笑两声,跟沾了多大便宜似的。他笑眯眯地对宗天翔道:“俺在地底受的伤不轻,需要东西来补一补身子。”
宗天翔佯怒:“吃了那么多肉,你还想怎么补!实话告诉你,他们也就是看在小爷的面子上,才让你胡吃海喝,要不然早把你轰出去了!”
小沙弥嘿然,那猥琐的样子比宗悍匪也不遑多让,可谓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那点儿肉食,用来解馋还好,但若说调理伤势,忒差了些。”小和尚神情亢奋,“真要敞开了吃,一座肉山摆在眼前,俺也能吃的下!”
这一点,连宗天翔都不否认。吃肉如果也算一门本事,倒真没人能比得过这头吃货。
“你脸皮倒真是厚的可以,还敢说‘那点儿’肉食!”
“这有什么?俺告诉你,佛门典籍中有记载,四祖罗汉初入空动境时,入世行走,在半途中不慎走火入魔,耐不住喉中干渴,曾在一夜间饮干了一条千里大江!
江河中的鱼虾统统遭了秧,一夜浮白。
四祖亦因此而自罚,悔过崖前,静坐枯禅一千八百三十六年,乃成罗汉金身。
其后,再次入世,解苍生苦难,救人无数!
弥留之际,更留下训诫,若后世弟子再有人证得罗汉果位,务必要毁掉他的金身以赎罪,为了圆其功德,才有了后来‘五祖诛尸’的佛门典故。”
心中,不禁为那位‘四祖’的**力所惊,宗天翔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虽不知小光头打的什么主意,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小沙弥幽幽的瞥了一眼挂在他腰畔的储物锦囊:“你在矿底时,收了多少晶石?”
“没有!”
宗天翔想都不想,一口回绝,急忙将锦囊取下,塞进怀里死死护住。
倒不完全是心疼晶石,主要是那几件抢来的圆满皇器也都在锦囊里存放,甚至还有一块拳头大小的神晶,这些东西,哪一样都不能轻易暴露!
经他这一闹,心中也打定了主意,看来等会儿还要跟刀疤脸要几个锦囊回来,把见不得光的东西分开存放才保险。
小沙弥挠头,怎会看不出宗天翔是个一毛不拔的主儿。
他凭空翻手,掌心便无故出现一本佛经,纸页泛黄,封皮老旧,写着《圆觉罗义心经下》几个字。
空手现佛经,此法在外行人看来,很是玄异!
小沙弥尚且在昏迷的时候,身上就早已被宗天翔翻了个遍,除了一身肥膘,什么宝贝都没有。见他变戏法似的变出一本书,难免一愣。
“这是什么戏法?”
小沙弥憨笑道:“这个先不忙说。那一天在矿底之时,俺教你的‘大智勇圆觉罗义心经’只是前半部,下半部分在这里。你要是给俺一些晶石炼化,俺就把下半部也给你。这买卖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