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玲显然是没有体会出公主的意思来,露出一脸疑惑的表情抬起头看着她。看着这懵懵懂懂的样子,公主伸出芊芊玉指点在了小玲的额头上,笑骂道:“真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呆子。好了,我帮你把他送回去吧。”
说罢,公主饱含深意地看了还昏倒在地的韩云一眼,随后招呼着护卫左右的铠甲卫士帮着把韩云给送回到了花府。一路上,小玲都紧紧跟在韩云的身边,生怕韩云有什么闪失。
看着小玲这紧张的神情,公主却在心底里叹了一口气,这也许是天意吧。应该是老天要让这个家伙活下来,不过不知道这之后还要平添多少事端啊。姑姑、姑爷,希望你们在阴间可以保佑妹妹平平安安地度过这一辈子。离花府看似很长的路程就在小玲的催促与公主的思考中很快度过了。
到了花府门口后,几个把守在门口的门卫还在倚着门柱歇息,看到这先前还兴高采烈走出的两人现在却一个满身灰尘一个昏迷不醒地被人送回来,连忙上去要帮忙把韩云给扶进去。其实自从花想容拒婚以后,隔三差五地就有一些不太重要的下人被人修理,他们也已经习惯了。
在一旁的公主摆了摆手,示意门卫继续自己的本职工作。他们看到是公主,也放下了心,行了一个礼,老实地退了回去。可是每个人脸上带着的神情都在告诉着别人,花府的人天天被欺负,他们的愤怒已经到了极点。
公主一行人就跨过大门,在小玲的带领下,径直朝着韩云的住所快步走去。而整个花府的气氛却也因为这两人回来时的惨状急剧升温,毕竟小玲可不是普通的下人,是花想容的贴身人。如今花府连小姐身边的人都保不住的话,那么绝大部分的普通下人更要掂量掂量在花府做事的后果了。
有一些与小玲认识的丫鬟也上前来询问他们的情况,小玲也不想没有说太多,就嘱咐了几个认识的姐妹立即去叫花想容跟张伯过来商讨,再指派了一个家丁去请医馆的医师来为韩云疗伤。
在时间的推移中,他们很快就到了韩云一直以来的住所。小玲稍微整理了一下床铺,在几个扛着韩云的铠甲卫士帮助下小心翼翼地把韩云放在了床上。随后打来了一盆水,用湿布贴在韩云的头上,然后帮韩云脱下靴子和外衣,整顿好了后也不干什么了,就看着韩云憔悴的脸眼泪不住地在眼眶中打转。
就在小玲刚要哭出声来的时候,闻讯而来的花想容跟张伯直接走进了房间。花想容直接就一个箭步冲到小玲身边,看着她泫然欲泪的样子,花想容着急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小玲你跟我说一下当时的情况。”
小玲一时间也难以叙述清楚,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解释不清的她直接就抱住花想容哭了起来。而老者张华看到公主也在场,心中也有计较,他向公主问道:“请问公主你可知道,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韩云又昏迷了?明明这段时间他休养了很久,已经渐渐快好了。”
“我本来是去挑几件合身的衣服的,没想到这小子被田浩他们在闹市追杀,直接就撞上了我们一行人。我恰好对他也有点印象,所以就看在花妹妹的份上帮了他一把。不过这昏迷是在他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就造成了的,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而且张伯,你当初不是说这小子只是一个普通人吗?可是我明明看着他连续使用了好几次车棋的能力,这是怎么一回事?”公主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三言两句就说明了自己知道的一切,而且还顺便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老者张华听完公主的话,长舒了一口气,拍了拍哭泣的小玲,对她说:“韩云没事的,我估计他可能就是使用了过多次车棋的能力,一时间脱力造成的,没有什么大碍的。你们就放心吧,等医师来了,开点休养的药就好了。”
然后张华又转过头来,对旁边还在思考韩云能力的公主说:“公主你也别多想,韩云只是因为机缘巧合的关系,在昏迷醒来之后就自然而然的融合了车棋,这在历史上是有过先例的。只不过今天因为掌握得还不够,又遇上这种紧急情况,可能爆发出了他的潜力,让你吃了一惊。”
小玲听完张伯的话破涕为笑,在花想容的怀里不好意思地抹了抹自己的眼泪,说道:“他没事我就放心了,毕竟是我带他出花府的。如果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以后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来面对他。”花想容也小声安慰着小玲。
这时匆匆赶来的医师也到达了现场,给韩云把了把脉,看了下眼珠之后,对着环绕在四周等结果的众人答道:“此人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有点使用能力过度而已。这现象在军中不知道发生过多少起,我开点药,只要好好休息,不会对以后造成影响的。”医师的话让所有人都安心了,小玲也跟着医师去拿药方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