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刘祜急忙道:“如果那竖子真跟着回来了,府里,是不是也要加强防备?”
“府里倒是不用。”
秦双河挥了下手,微眯着眼睛道:“此次最关键还是要擒住宁忠堂的女儿,至于那竖子,若真跟了回来,一网拿下便是,我不相信他这次还能逃得掉!”
说到这里,秦双河神色忽变,锁着眉问了句:“鸿儿可在府中?”
管家刘祜愣了愣,低下头,有些吞吐的道:“早……早些时候还在府里,如今在不在,我也不太清楚。”
秦双河眼睛一蹬,逼问道:“早些时候?是多早?”
管家苦着脸道:“昨……昨晚。”
“这孽障!竟当我的话作耳边风!”
秦双河闻言大怒,气得用力拍了下桌案,咬牙切齿的道:“去!立刻把这孽障给我找回来!这混账当真是一点也不长记性!我警告过无数次,那竖子一日未被抓捕便绝不准在外过夜!才刚刚恢复多久?居然又想着出去惹是生非!我这次非得好好教训这孽障一次!”
“还有你!”
秦双河满脸厉色的盯着管家,冷冷道:“下次,这孽障若再偷偷出去过夜,你敢瞒而不报,就给我滚回础县!”
管家急忙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的道:“是!是!老爷,我知道了,我往后定会好好盯着二公子!绝不会让二公子再擅自外出过夜……”
“好了!赶紧安排人手,盯着宁府,还有白陵坡,宁忠堂就葬在那里,派人给我不分日夜的守着!”
秦双河目光阴寒的道:“另外,再告诉府中护卫和那几个吃闲饭的家伙,如果被我知道,谁看漏了,把人放走了,那便给我滚出秦府!”
“知道了!”
管家赶紧领命而去。
寒霜城,西城区。
一处小宅院内,某个房里正是娇喘连连。
虽已是晌午,房里一男一女,此时却仍在床上翻云覆雨,纵情快活,两具**裸的身子,好似缠在一起的两条白花花的蛇,折腾得床都快散架了。
“啊……”
忽然,青年闷哼了一声,死命抓着身下女子峰翘,用力耸动了几下,却如泄掉了气的皮球,浑身一软,无力的趴在了女子身上。
“嗯……啊……”
女子娇声呻吟了几声,满脸潮红的睁着眸子,伸手摸着青年的脑袋,眸露羞色,音若蚊鸣的道:“二公子,你太厉害了,我都快被你弄死了,等下怕是都站不起来了。”
“起不来更好,继续跟爷再战三百回合……”
秦少鸿翻身挺躺在床上,斜眼看着身旁女子,似笑非笑道:“不过,几个月不见,你这小****却是比以前更浪了,老实讲,在本公子养伤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勾搭别的奸夫?”
女子眸光里一抹慌色转瞬即逝,脸上却是佯装生气的撒娇道:“二公子,你说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么?何况,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背着二公子跟别的男人有瓜葛,亏我这段时间,天天为了你焚香祈拜,期望你早日康复,没曾想,二公子居然还怀疑我……”
说到这里,女子眼眸里却是闪出了泪花,看着让人我见犹怜,仿佛真受了天大的委屈。
秦少鸿视若无睹,只是怪笑着道:“不过,话说回来,我倒是真希望你早点找个人嫁了,那时我们再行偷欢之事,肯定比现在刺激。”
女子闻言一愣,却是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对了,你爹现在风光了吧?”
秦少鸿挑了挑眉,忽而冷笑道:“本公子当初帮你们解决了那姓苏的一家,事后,不仅茶庄和茶铺落到了你爹手里,就连那家子的房产地契都一并被你爹挪道名下,可本公子养伤期间,你爹居然从头到尾都未亲自过来探望过本公子一次,甚至连送来的山参也是假的,莫非他以为本公子必死无疑,便想着过河拆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