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山心想:“原来路上死的武人叫‘陆其’,似乎起因是为抢夺宝图,却是什么宝藏能叫他们如此费劲心思的挣夺了?而这老者叫‘黑天毒狐’,记得多年以前二师兄曾经提过,在关外交界处有个独行大盗,就叫这个外号,此人手段残忍,劫货抢银,胡乱杀人,不留活口。”
“一日,二师兄得到消息,那人来近省准备作案,便亲自下山,追了两天一夜,终是抓获,但那人跪地求饶表示痛改前非,并发誓不再踏入北省半步,二师兄心软放生没杀。那时我们几个师兄弟还都埋怨他地太过良善,放恶人归山必有后患,难不成这个老者就是那个‘毒狐’?至于所谓的‘高家二侠’,真名叫做高大与高二,我在江湖上行走多年,却从没听过这二人的侠名,真是孤陋寡闻的紧了。”
高家二侠面色铁青,沉默不语。黑天毒狐稳坐椅上,不住冷笑。矮个壮汉突然拍桌而起,大骂:“什么狗屁侠客,都是他娘的自管叫的好听。陶大爷找这两个假侠来时,我早就看着别扭。张大哥,我早说这两姓高的决靠不住。平日里就知自称什么‘侠客’,可背地里却和我们一样,干些杀人越货的勾当。”他这些话是分别对老者与高个壮汉所说。
高家二侠并不理会他的粗俗言语,高大脸色稍缓,道:“陶爷讲这话是何用意?难不成我们兄弟做错何事?”再愤愤不平的道:“陶爷是否受到某人有意中伤的挑拨?可要凭心查个明白,以免兄弟寒心。”矮个壮汉额头青筋暴起,怒骂:“你是说我背后中伤你们两个狗贼龟孙?.我和你们说话还用背地里去说?”
黑天毒狐冷冷的道:“咱们五人商议,齐心协力截杀陆其,一阵撕杀,他胸口中我一羽箭,却侥幸冲出,骑快马跑了,我们随后去追,再分路搜找,终是未果,我便转回路去寻你们’……”冷哼一声,继续道:“我来问二位侠客。刚才说那姓陆的决跑不远,怎能这般确定?还是你们早已经有所把握,他已经没有命跑的远了?”.
高大道:“我们兄弟虽然追顺路径,但姓陆的马快以至跑了,说起来确感惭愧。”黑天毒狐冷笑道:“现在还在装假?姓陆的那匹马早就被下了毒,怎能真的跑的久远?”再‘唉’道:“我那时就跟在你们身后,见你们穿过林间小道,张臂拦住陆其的去路,却不立时打信号通知相应,反而默不做声,拔剑上前,狠下杀手……”
黑天毒狐沉吟下,继续道:“我当时想二位怕他跑了,以至错失良机,情由可原,我虽在远处,也想上前相助,但说也奇怪,陆其竟然不拔刀出手,二位双剑合并,几下就将他至余死地。‘嘿嘿’,想来是他身中我的毒箭,这才如此不济。我见到此景,自是欢喜,却见二位着急忙慌的,在他身上找出那张图来,揣在怀中,我刚要开口相询,却听你高二侠说得什么?”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