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山一笑,道:“你们应该有两人,你想调虎离山,我何必上当?”那白袍人点头,便再上前出招,常青山挥掌相迎,但这人的武功比先前所遇的三个拜火教徒高明许多,内力很有根基,拳脚‘呼呼’挂风。
陈李与众护卫边戒备,边押着那老七在旁观阵,雷晨却护在马车前面,李维朝一家也从马车内探头出来观望,就在这时,地下尘土飞起,一个白袍人从地底跳出,直奔马车而来,雷晨挺刀向他砍去,那人闪身躲开,一拳击打在刀背上。
雷晨险些单刀脱手,再见那人已到眼前,接连两拳打来,两人距离太近,他已来不及挥刀,没有办法只得再拿刀背一档,‘当当’两声,拳力打的刀背‘嗡嗡’声响,这回雷晨是再也握不住单刀,那人反身就抓马车上的李维朝,雷晨抖着两手,拼命挡前,那人侧身反手,却抓住了李维朝的儿子,抱在手中,‘哈哈’大笑。
常青山也看见车队内有人偷袭,心想:“原来另一个白袍人早就藏在地下,自己却只注意四周,但现在这两个白袍人一东一西,相隔又远,自己武功再高,也是分身乏术。”见他抓了李维朝的儿子,更感焦急,猛一聚气,双掌拍落,交手的白袍人只觉掌力袭身,气血翻涌,但见同伴得手,便转身而退。
常青山不去管他,大踏步直奔抓着孩子的白袍人,那人‘哈哈’大笑,见他奔来,便转身而逃,常青山大步跟上,怎奈那人轻功不弱,想要几步追上救人,却怎能办到?只好死命追赶。
先前挡在马前的白袍人见常青山离走,便直奔被押着的老七而来,众护卫都是镖局里的伙计,虽然有刀有剑,怎能抵挡的住?陈李拖着老七不住后退,眼睛只盯着无名,希望他这位小侠能够出手,无名却眼盯常青山,只盼师兄能快点回来。
白袍人走到近前,陈素不得不挺剑相刺,但苦于身上有伤,可就是身上无伤,也不是对方敌手,那白袍人抬脚就踢他个跟头,李岩知道现在能做的就是杀了这老七,决不能让他把人救走,便挺剑砍去,白袍人急忙一掌拍的他宝剑脱手,随即抬脚也踢他个跟头。
白袍人抓起老七,见他手脚皆断,再见常青山夹着男孩已然迅速奔回,便‘唉’了一声,那老七明白他的心思,毅然的点了点头,随后挣扎着挺起半身,白袍人便照他头顶一掌击落,随后放开他的死尸,转身而走。
常青山追赶抱走男孩的白袍人,而那人抱着个孩子,却仍跑的迅速,但常青山这回也是真追急了,再担心马队那边的安危,现在是两头的挑子,只能顾一头了,便运气于双脚,内力不从双掌而发,而是移到脚上,这一发力奔跑,有如掌力击地,只踏的地上尘土飞扬,突然双脚在地猛蹬,身子猛的前冲,已到白袍人身后。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