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沿惊惧,退后两步,不敢再出言顶撞,却也心有不甘。王虎上前道:“两位前辈要问何事?不妨说来听听。”妇人道:“我来问你们,‘潭山’柳江镇柳世元家,可是你们所杀?”王虎颤声道:“这……这……这和你们有什关联?”妇人道:“这是承认了。”
赵沿和王虎心中发虚,手握刀柄,并不回答。常青山心中一痛,知道‘潭山’柳老员外是少林俗家,属于北派少林分脉,算起渊源和师门还有些交情,难不成真的以遭毒手?这‘乌山派’乃是南派武林九大门派之一,名门正派的弟子,怎会做出如此恶行?
无名见这酒楼中气氛紧张,轻声问道:“他们可是要打架?”常青山微微点头,示意不要多语,拉他坐到身侧,眼睛注意这几人的动向,只听老者问道:“你们怎么不开口说话了?”
赵沿脸色铁青,只是手按刀柄。王虎却是谨慎,道:“决无此事。前辈无凭无据不能胡乱血口喷人,毁我派名誉。”妇人‘呸’道:“武林败类也配称人?真成笑话奇谈了。”说完手掌在桌沿上一拍,桌角再掉一大块下来。老者点头而笑,自是很是赞同她的说法了。
常青山眼望此景,心想:“这两人如若真的杀害柳老员外,这笔血债自要清还,无论按照武林渊源,还是江湖公义,也都不能坐视不理,不过想这白发夫妇必是柳老员外的至亲好友,才会特来追凶,两人武功极高,看来也没必要冒然的出手相助了,只是要警惕凶手突然逃脱。”便伸手取了两支筷子,扣在手心,要是王赵稍有异动,就以此做为暗器,出手拦阻。
老者见他们不敢承认,大感厌烦,怒道:“大丈夫敢作敢为,这才不辱没‘乌山派’的名头,还不快说了,难道非要费事?”伸掌把桌子另两个桌角,也都切了下来,使这四角方桌变成六角圆桌了,然后转头笑道:“你看这店子里连桌子都风朽腐化的厉害,还真经不起半点震荡。”妇人微微一笑,就再瞪目看着王赵。
王虎问道:“请问二位前辈和柳老员外是何等关系?”老者道:“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听说柳世元最近得到件物什。本想去抢了来,谁知深夜赶到,却发现柳家十三口人,已被人杀死了十一人,只有个年老仆人和柳世元的小儿子藏起来,才得以生还,这才从他们口中得知是‘乌山派’的混蛋干的好事。”再补充道:“你们两个臭小子竟敢捷足先登,害得我和老伴白跑一趟,真是可恶至极。”
王赵均想:“此事情本来做的干净利落,怎会留下活口?”老者继续道:“你们是想此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还以为干的精明漂亮,没想到最后还是留下把柄了,不过不要紧,我已经帮你们斩了草,除了根。”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