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瘦男子一边拳打不断,一边喊叫:“你这老婆子尽管使出杀式狠招,无须保留。”再道:“这几天来我无架可打,早就快被憋闷致死了,你来的真好,你来的真好。”说话口音语气也非正统汉人。
无名摔在一旁,但这时已爬起身来,眼见独孤原倒在地上,便赶紧过去,扶他坐到一棵树下,眼见他用手按住肩头不放,而手指缝间流出血来,再见他的嘴唇发紫,额头上更是冷汗直冒,便急声问道:“你怎么样了?”却见他的脸色越发惨白,浑身发抖,摇头不语。
叶世应见老伴虽落下风,却也不至于立即落败,便转向绿衫女子,沉声问道:“你们究竟是何许人?为何要突然动手?”绿衫女子飘眼看着,娇笑不止,指手道:“这动手的是那个瘦高竿子儿。我可没动手儿。你这老头儿难道还想随随便便冤枉我不成?”
叶世应眼见她眉眼间尽显娇笑,而说起话来也全当作儿戏,心下不悦,怒道:“既然如此,他为何突然对我老伴出手进招?”绿衫女子娇笑道:“我们本来是在这里等人儿。可是你们几个儿突然跑到这里来动手打架,那个瘦高竿子儿是个百年武痴,这几天闲来无事,手痒的不行,这时自然是难以控制,所以就找你老伴儿打架去了。这难道也想怪到我的头上?”
叶世应有心发怒,但转念想:“这两人身份不明,言行可疑,看样子偏又武功奇高,现在不便与他们没来由的为敌。”转目只见老伴从渐处下风已到快要不敌,便快步奔过去,伸手掌把老伴替换下来。
干瘦男子正战在酣处,斗意正浓,心意正欢,眼见他横里杀出,心中恼怒,但交手两招,便既大声叫好,赞道:“你这老头比那老婆子还要厉害,真是太好了。我就陪你好好打上一架,不过你可别半途就跑,中途而逃。”叶世应只是闷声而斗,但这一交上手,更感对方武功了得,心想:“这男子武功之强令人称奇。”暗自留神,倍加注意。
叶老妇横身站在独无身前,双手叉腰,呼呼喘气,眼盯丈夫打斗,心想:“这疯癫的干瘦汉子竟然如此难缠,真是可恶至极。”转眼见到绿衫女子轻飘飘的走来,便怒问道:“你这个妖艳女子想来怎样?难道也想上来与我动手?”
绿衫女子飘眼瞧瞧,笑道:“你这老婆子儿看起来年岁儿也不小了,可是说起话来的声音到也是娇柔好听。”又‘嘻’道:“你放心,我不会和你去动手儿,我可不是有事儿,没事儿的,就和人儿乱去打架的习性儿。我要是想要出手,那就是为去要人家儿的性命儿。”声音清脆,表情柔媚,却叫人听起来有种不寒而栗之感。
叶老妇见她飘然走近身前,便抬手准备动手,却看她轻盈盈的伸手,探出玉指,把刺进树内的宝剑拔了下来,轻轻拿在手间,掂了又掂,再随手轻描淡写的上下比划两下,接连称赞:“真是好剑儿。真是把好剑儿。”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