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十四娘笑道:“你不服气,怎么不找他打架去了?”李孝雄怒道:“我打他不过,还去打什么架?更何况赵大哥不让我去招惹他。”再大声道:“但是十虎之中要是以武功而论,却应该是赵大哥最高,却是偏偏被压下了半个头去,我这才真是不服气。”
白胡老者冷冷的道:“你不服气能够怎样?你说你的赵大哥心性耿直,不善猜疑,我看却是不然。”又冷声道:“金可儿虽然是‘十虎’之首,可是监国更依仗你的赵大哥多些,金可儿只能为监国办些暗中的勾当,却不能像你的赵大哥一样,能够与大汗和监国一起参与国政大事。”
想了想再道:“我们这次来中原办事,本是对监国的下步计划事关重要,不惜十虎倾巢而出,可监国仍是把你的赵大哥留在身边不放,就能够可见一斑,足以证明监国实在半点儿离不开你的赵大哥。”
李孝雄本来听了他前面的话语就想发怒发火,但听了他后面的话,不禁大笑,连声道:“对对对,臭白胡子原来也会说这些道理,我就知道监国还是最为看重赵大哥些,监国大人英明神武,怎能真被金可儿蒙骗的住?”白胡老者冷冷的道:“我只说事实,却不是讨好任何一方。”
独孤原听这些人本是在谈论‘白啸天’,就专心的听着,却听他们突然改口谈论起别事,似乎几人之间各成派系,貌合神离,谁都不服谁。再听他们不断提及什么金可儿,赵大哥,竟然还有监国和大汗,说是奉命前来中原办事,那自不是大宋国人了,知道大汗是蒙古皇帝的称呼,那个监国却是蒙古国的什么官职?
李十四娘却不怎么关心他们两人的争执,娇问道:“我听说白啸天这个人儿,当初可搅闹的整个中原南派武林血雨腥风的,他本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物了?我们都没亲眼见过,白胡子儿到是说来听听。”
白胡老者冷声道:“这已经是十几年前的往事,本不愿再提起,但是这人和此次的计划有关,我就破例说说。”微加思索,道:“十五年前,我正值壮年,不免还是有些气少轻狂,想在武林中靠自身武功,去闯出一翻名堂,可谁知遇见白啸天后,我连他的几十招都接不住……”
李十四娘娇笑道:“你这白胡子儿平常总是自负武功不弱,持娇傲纵,怎么今时却突然说起技不如人?这真还是头一遭儿。”李孝雄跟着叫道:“对对,以你白胡子的武功都招架不了他的几十招,那他不是武功厉害到天上去了。”
白胡老者眼望天际,道:“我当时自认在深山随师几十年的苦心修为,以使自身武功登峰造极,望眼整个江湖也找不出几个对手来了,便出师下山,但遇见白啸天之时,他也就是二十几岁年纪,我与他敌对,几次大败而归,险险丧命,现在十五年过去了,自觉功力再进一层,但就是白啸天这些年来武功全无长进,想来我还是连他百招都难以招架。”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