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和独孤原见她娇羞着探出头来,均感眼前一亮,只觉她实在是娇媚可爱,一副娇小的身躯,皮肤胜雪,一张天真无邪的瓜子脸,长长的眼睫毛,伴随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正闪烁着好奇的目光。
少女忍不住甜甜一笑,这笑容有如突然盛开了一朵最娇媚绚丽的奇异花朵,使这片绿草间无数绚丽的花魁,都顿感黯然失色,似乎这天下间所有的美丽花朵加在一起,也赶不上她这一笑的娇艳。
陈天鹏伸手把她从背后拉出,刚想对她说些什么,却听她一声娇呼,抬手指向两名汉子抬着的大山猪,娇声质问:“哥哥不是已经答应我了,以后不再猎杀小动物了吗?怎么说话却不算数?”
原来这少女本在车中睡觉,陈天鹏借妹妹熟睡之机,便带着陈,赵,李,王四名家仆外出打猎,路上见到一只肥大的山猪悠闲的瞎逛,便骑快马追赶到了这里,可少女忽然醒转,下车问了家仆,这才坐着马车一路寻来。
陈天鹏对这妹妹实感没辙,急忙道:“这……这是陈大哥,王大哥偷偷猎杀的,你看啊,我这不正在说教他们吗?他们以后都不再敢犯了。”再笑道:“要不回去了,我再重重责罚他们好了。”
陈王两位家仆听了这话,都忍不住面露难色。陈天鹏眼珠一转,再笑道:“小妹你看,这大山猪生的有多么丑陋,存留世上,也只会吓人作怪。陈王两位大哥好心把它给除了,也算是在做善事……”
少女撅起小嘴,两腮间涌现出两个桃花开般的小酒窝,道:“不行,这是两码事,再说我们也无权说它丑陋,在山猪中也行它还是美的很了呢,所以就更没权利决定他们的生死了。”再道:“我还是要责罚陈大哥,王大哥,就让他们回去各打十下手扳儿。”
陈天鹏连声赞同:“好好,我回去就责罚他们,每人各打重重的二十下手板子,打的他们‘哇哇’的大哭大叫,都跑去向你服软求饶。”少女想了一想,道:“这样也好,不过,也别真打坏了。”
无名心想:“所谓万物相同,我们确实无权决定任何生命的生死,这少女责怪哥哥胡乱杀生,这与己想法相近,但自己几见杀戮,就连身在眼前之人也相救不了,真感惭愧。”再见陈天鹏笑道:“舍妹天真无邪,就会难缠胡闹,真是让二位见笑了。”便开口道:“少主多虑了,舍妹不忍别人杀生,确是善良可爱的很。”他生性淳朴,直言不讳,并不考虑任何忌讳。
陈天鹏听他公然夸赞小妹,微微一笑,道:“我看二位相貌年岁,似乎没我年长,只管叫我一声陈兄就好,我只叫二位兄弟就是。”再补充道:“大家平辈论称,也不要再叫什么少主,这样见外。”无名欣然答应,叫了声:“陈兄。”独孤原却不搭话,撇眼盯着少女,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滋味。
陈天鹏眼睛却是盯着独孤原不放,笑道:“现在天色不早,我们也该尽早赶回庄中去了。”再道:“此地山野荒凉,方圆几十里内,再无人家,二位兄弟如不嫌弃,不如随为兄回庄,也好略尽地主之仪。”见她不答,便转向无名道:“我只是想亲自好好招待二位兄弟一翻,好为刚刚无礼之事赔罪?”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