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想出一法,便把临院打通,此阵摆于临院,再把两院阻隔的墙壁拆除,而此院仍做比斗之用,约斗天黑,临院不掌灯火,漆黑之下,感觉不出院中有何变化,纵然察觉巨石有异,也只当是寻常花园山石了。
聂天远身陷阵中,只感眼前发花,胸闷头晕,心感烦恶,便急忙运气提息,双掌猛击大石,石壁竟然纹丝不动,掌拍石上,声闷而空,感觉有异,拉住妻子纵身而起,想要越出大石,却见大石铁壁般直挡眼前。
连纵三次,无论身起多高,眼前大石如生长般,跟影随行,已知这是一座十万玄妙的奇门阵法,不会破阵之术,看来硬闯是闯不出去,便不再无意而为,高声问道:“殷老前辈,你的伤势如何?刚刚晚辈一时失手,而前辈却不伤晚辈性命,实在令人叹佩感激。”
殷志奎中掌倒地,这时已被李天九与陈天鹏扶起,但见石阵轰然发动“”也感愕然,知道这是三老所为,木然摇头,听闻阵中发问,开口答道:“你掌力深厚,但你及时收掌撤力,我伤无碍。”
其实他受了两掌重击,虽然聂天远及时掌力收回,但剩余掌力仍是结结实实的打中胸口,他提剑回撤,中门大开,无力抵御,已然受伤极重,这时开口说话,轻‘恩’一声,喉头鲜血上涌,立即呕吐而出。
聂天远听闻他话声有异,急忙大声道:“殷老前辈不可妄动,晚辈身上携有治疗内伤之药,需要内服外敷,还望前辈开阵,让晚辈送药而出。”听见张洪英冷笑道:“你想骗开阵门,想得到是简单容易。”便道:“今晚与殷老前辈比斗,我们夫妻已是技不如人,如约任凭处置便是,何需欺瞒出阵?我送药即回,就是长居阵中又能如何?”
张洪英不理,慢身转回,冷声道:“鹏儿,你扶四爷爷回房修养,我们一会儿便去查治他的伤情。”陈天鹏口中称:“是。”,前去相扶。殷志奎木然道:“三哥,勿要伤他们性命,暂时困囚也便是了。”
聂天远相隔大石,却能听到他们说话,这时高声道:“殷老前辈,晚辈掌中劲力,刚带阴柔,如非对症药石,内服伤药不可过服,还需要慢慢外治条理合息才是。”又道:“我还有一言,想要让前辈知晓。”
殷志奎强自提气,道:“你说。”聂天远大声道:“我们夫妻前来中土,除去找寻义兄,本来还有一事,要向中原江湖侠士告之,但今身困此地,而义兄寻觅难见,恐难相告,殷老前辈是侠之大者,虽然因误而争,但此事事关整个中原安危,不得不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