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群愚昧之辈,到了现在,居然还冥顽不灵,想要遮掩真相,统统给我滚开。”袁风大喝一声,声震山河,一股精纯的浩然正气,就像山洪海啸,气势狂暴,震飞了所有老夫子。
“浩然正气,是最精纯,最古老的浩然正气。袁风,难道你得到过上古儒圣道统?不对,你一定是在哪座古墓中,得到过上古儒家经书,该死,速速把经书交出来。”范通大怒。
袁风冷笑,视若无睹,提笔写下题名:《君臣之道,恩义之报》。
妙笔生花,笔落镇神魔,刹那间,‘君臣之道,恩义之报’八个大字,释放出万丈光芒,就像八尊儒圣,正在天地间谈经论道。天健院深处,数百位儒圣灵位疯狂抖动,在遥相呼应。
“诸圣显灵,是诸圣显灵······哈哈!!我知道了,原来三纲五常,并不是一味地要臣子,百姓臣服于君王。而是水与舟的道理。君王是舟,臣子与百姓是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一刻,那些不畏生死的老夫子,幡然醒悟,有种暮鼓晨钟,醍醐灌顶的感觉,就像小孩子一样,兴奋的大叫,看着袁风的眼神,居然露出了敬畏之色。
同一时刻,在天健院最深处,一位身着儒袍,头发发白,气血干枯,道韵天成的老者,一双深邃眸子,居然出现了波动。不仅如此,就连他那双藏在儒袍里的老手,都在颤抖,很明显,他很激动。
“袁风,你好大的胆子,到底使用了什么妖魔之术,不仅曲解三纲五常,还想迷惑众生,你该当何罪?”范通大喝。
“哼!范大人,你说我曲解三纲五常,那好,我问你,在上古鼎盛时期,人族三位圣皇统御万界时,可是把自己凌驾在万民之上?可曾要万民臣服于自己?不用解释,立刻回答我?”袁风一席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正在逼问范通,“我的大道,连苍天都认同,岂会是歪门邪道。”
“好,说得好。”这是陆夫子的心声,由于某些原因,他依旧没有表露出来。
“对,袁风说得对,范通,你不要顽固不化。”那些老夫子大怒,现在反过头来,正在呵斥范通,维护袁风。
范通气得脸色铁青,说不出话来。
“好,时间到,全体考生,立刻停笔,站在一旁,开始收试卷。”陆夫子道。
········
天健院外,袁风神清气爽,大步走了出来。
“小子,你就是袁风?”忽然,一道身影挡住了袁风的去路。
袁风抬头一看,很诧异,“你是哪家的小屁孩,没大没小的,再敢乱叫,小心我打你屁股。”
“哼!我叫谢涛,是谢家少年天才,你能牵引出诸圣灵位,那你的儒学底蕴一定很深厚,我不服气,要再与你比拼?”儒袍孩童看似年轻,却狂傲无比。
“没空。”袁风很粗暴,大手一抓,擒住谢涛的一只胳膊,提起来往旁边一放,“小屁孩,你妈在叫你回家吃奶,快点回家。”
谢涛傻了眼,绝对没有想到,袁风会如此粗暴,没有半点儒家礼仪。不过他并未生气,一双看似澄清的眼睛,居然闪过了一缕骇人杀气,“圣人业位只有一尊,袁风,你比我强,那你就必死无疑。”
袁风距离谢涛只有十丈远,立刻停了一下,心中大惊,“好深沉的心机。”
“谢涛,我不管你是谁,我不会主动侵犯你,但你若敢算计我,我必斩你。”袁风嘴角挂着淡淡邪笑,大摇大摆地走到了九州商会。
“媚姐,怎么,你已经得到好消息,知道我在科举考试上大展神威?这是要出门迎接我?”袁风看着萧媚儿站在大门前,大笑道。
萧媚儿满脸凝重,没有半点欢喜之色,“小风,立刻跟我去大厅。”
“媚姐,你这到底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袁风道。
“不要多问,天武侯府来人了,正在大厅等你。”萧媚儿道。
“哼!我与天武侯府已经没有半点关系,根本没有见面的必要,媚姐,你去帮我打发掉他。”袁风一口回绝。
“小侯爷,话不能说的这么绝,你毕竟是天武侯的儿子,血融与水,我这次来,就是传达天武侯的意思,希望你能回袁家。”说话者正是袁府二管家袁牧。
袁风冷笑,“怎么,现在知道我有利用价值,就想把我接回天武侯府?哼!袁牧,你回去告诉天武侯,想要我回袁家也可以,除非李雪姬亲自把我母亲的骨灰,迎回袁家祖坟,跪在坟前忏悔。”
“小侯爷,你真打算要与天武侯府作对?”袁牧的脸色变了。
“哼!既然如此,那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媚姐,送客。”袁风很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