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一甩大袖,望着明月叹道:“为何有才之人,埋没深土,为何权贵之人,被逼无耻,天啊!”
孙鸿看他悲戚模样,不禁有些心酸,说了一会,李白道:“今晚你与我共醉,明日我带你去见一人,他也是修士,有名得很”。
孙鸿见他笑了,一扫心中沉闷,也为之开心,便道:“先生为陛下作诗,神乎其技,不知可否为我做一首诗”。
“我怎么就没想到!你等等,我想想怎么来.”
李白沉默了半晌,遥遥头,说道:“没有酒,我想不出来”
孙鸿看了看周边,看见了一家酒店,破门而入,去了两坛上好花雕,跳到了李白身边。
“是谁!见鬼了”
身后顿时传来店家叫骂声,第一次抢人东西,没想到这么刺激,李白一怔,被孙鸿挽着手臂,一跃七八丈高!
俯瞰长安美景!这种感觉美不可及!接过孙鸿花雕,大口吞了几回,舒坦的吐了一口气,说道:“好酒!”
孙鸿笑道:“这下灵感来了吧”
两人在屋顶上,迎着呼呼晚风,畅言无阻,他酝酿一会,一声长啸:“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罢拂衣去,深藏身与名。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炫赫大梁城。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一首歌完,孙鸿听得心中澎湃,天下间真有这等豪放不羁的侠客?
“先生!好诗,不过此诗还没名字呢”
李白笑饮一口哦,一擦嘴边酒渍,哈了口气:“我早就想好了名字!就叫做《侠客行》”。
孙鸿独自念上了两遍,“侠客行,侠客行.”
“来来来,不要碎碎念,我们喝酒.”
孙鸿被他灌了几大口,整个人都恍恍惚惚,那花雕年份有些年头,几口下去,酒气上来,两人歪歪扭扭,差点没掉下屋顶。
好在孙鸿闭幕运气灵力,将体内的酒气逼了出来,顿时清醒了不少,李白见他面色如初,惊讶道:“好兄弟你的酒量何时这么了得,来来来!喝了这一杯,还有三杯.”。
孙鸿无奈,又与他和了一坛,。好在自己运用灵力逼出酒气,也就没有那么难受,酒不会就被喝了底朝天。、
“先生,你家住何处”孙鸿问了几回,李白醉的不省人事,那里分得清东南西北,指了东边说西边。
孙鸿叹息一气,随口道:“看来只有把它弄回皇宫了”背起李白,用了南飞燕,飞掠而去,在黑夜留下一道白虹。
次日清晨,李白起床,只觉得脑袋沉重,颇为头疼难受,那按了按太阳穴,摇晃了一下脑袋。
“先生醒了”
李白顺势看去,孙鸿坐在两张椅子上盘坐,飘然落下,宛如鸿毛一般,李白看得奇妙,立即响起昨晚惊心一幕。
“先生还头疼么”
李白点点头,孙鸿虚空一点,一道灵力隔空射入,李白顿时觉得整个人清爽无比,头疼感觉一处也寻不到。
“妙哉!真是妙哉,小兄弟,今日你一定要见一个人!”
孙鸿正有此意,但李白称呼他做小兄弟,着实让他有些不自在,随即道:“先生我怎可高攀,叫我孙鸿便是”。
李白道:“喝了酒就是兄弟,虚长几岁,那又算什么”
孙鸿心道:“这模样看起来也是虚长二十来岁吧”,当下笑笑没有言语。
当天下午,孙鸿与李白来到一处道观,两人抬头一看,李白道:“有间道观”
孙鸿一看也道:“是有间道观”原来那道观的名字就叫做‘有间道观’,孙鸿心想,这是哪里来的无量道人,想都懒得想,用了个值当明了的名字——有间道观。
不会只见一个童子出来迎接,又见大殿笑语欢声,李白大喜:“兄弟,今日你我来的正是时候,看来有道友来此谈道论经,我也好一旁观摩一番”。
孙鸿看了一眼,此地颇为简陋,却不知谁谁搭建,待他走近之时,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百晓生”?
那道人闻言一看,竟然是孙鸿,只是此刻换上了太监服侍,他看得不由一愣.
“少爷.老奴才多久不见,你怎么变成太监了.”
另一个道人见百晓生哭得凄惨,倒要看看是什么人物,转身一看,顿时叫道:“前辈!才几日不见,你怎么变成了太监”。
李白看了看两个道人,又看了看孙鸿,心中咕哝:“前辈,他不过才二十出头,难道他道法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