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家办事,闲杂人等统统滚开,否则一会休怪我们下手无情。”包围住酒楼的烈家子弟开始纷纷驱赶酒楼中的人,这只是一间很普通的酒楼,在此用餐之人,哪个敢得罪烈家,都很自觉的离开了。
罗尘找了这么一间普通酒楼,就是想避开烈家耳目,然后悄悄的来,悄悄的走,尽量不惊动烈家引起麻烦,现在他已经没有退路可选了,见酒楼的人走光了,酒楼的老板也领了烈玉成的赔偿,便安心了。
至少一会的厮杀,不会伤到这些无辜之人。
“这不是烈家的大少爷烈玉成吗?听说他被关了禁闭,想不到一出来就带人出来惹事,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倒霉,遇上了这个煞星,希望一会别被烈玉成折磨的太惨。”
“还是烈东阳少爷人好,平日里没少做好事,也不会瞧不起我们,至于这位烈玉成,也算一个稍微有点良心的恶霸,做了不少坏事,不过还好没有到那张丧尽天良的地步。”
“谁说不是呢,烈东阳少爷那是一个多么好的人啊,竟然就这么被恶人害了,希望老天保佑,烈东阳少爷下辈子投个富贵人家,而且还是正儿八经的少爷,至于那恶人,一定要让他不得好死。”
酒楼外围满了路人,还有那些被赶出酒楼的人,人声吵杂喧闹,不过没有一个人说罗尘和烈玉成好话,可见烈玉成的为人是多么的差,反观死去的烈东阳心机是如何深沉。
罗尘一点也不在乎,反正他只是一个过路人,而且自从雪宜城了却心事后,他也看开了很多,看了眼空荡荡的酒楼,慢慢向楼下走去,此时此刻,他的脸上竟然看不出丝毫惊慌以及担忧的神色。
神态从容平淡,仿佛周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从容不迫地走向酒楼外面,平静地跟烈玉成对视着。
“这个少年是谁?”周围的人看见罗尘奇异的打扮,白衣黑剑,头顶还带着白绒绒的发髻,不过更让他们好奇的是,这陌生的少年,究竟做了何事得罪了烈玉成,竟然让对方出动这么大的阵势来对付他一个人。
“小子,没想到你竟敢来鼎城,你的胆气让我由衷佩服,可惜你太狂妄自大了,这里是鼎城,不是雪林镇,这次你插翅难飞。”烈玉成冷笑着盯着罗尘,“怎么样,这次你还有什么本事从这里逃出去?”
随着烈玉成的话,站在他身后的一干烈家子弟,凌厉的目光纷纷投向罗尘,恨不得冲上去生吞了他,就是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少年,让他们烈家丢尽了脸,千百年建立的威望,差一点就毁于一旦。
罗尘哈哈一笑,“哈哈哈……想不到,想不到,我真想不到啊!”
“这个世界上你想不到的事情多了,你敢来鼎城,就休想活着出去。”烈玉成以为罗尘是害怕了,此话说出这番话。
“这个世界是有很多我想不到的事情,但是我万万没想到你堂堂烈家的继承人烈玉成是这么一个卑鄙的人,卑鄙到令人发指,为了对付我一个灵罡境的人,竟然舍得出动这么多精兵强将,就连灵宗都搬出来了。”罗尘怒发冲冠,似乎真的在指着烈玉成带人来围杀他。
“哼!胜者为王败者寇,你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资格指责我?”烈玉成浑然不知,正是这一句话,让他陷入了罗尘的陷阱。
“好一个胜者为王败者寇,好一个过河拆桥,烈玉成你这么做,就不怕我鱼死网破,把你的卑鄙行为都说出了。”罗尘一字一句声音洪亮,脸上的笑好像真的是怒极而笑。
“死到临头你还想胡言乱语些什么?你以为说这些话,你就能活着离开吗,天真!”烈玉成一点也不在乎,反正说他坏话的人多了去了,也不见自己遭报应。
“天真?没错我是太天真了,我天真的相信了你的话,替你杀了烈东阳这个会阻碍你继承家主之位的人,才会相信你会遵守诺言,将剩余的灵石给我,才冒险潜入鼎城。”
“烈玉成,你让我替你弑弟保位,现在你竟然想杀人灭口,不过我也不这么容易杀的,就算死我也要为枉死的烈东阳要一个公道。”罗尘气愤难平,眼睛都红了,似乎这才是事情的真相。
可他的话,偏偏让周围的人全信了,一个个带着疑惑和质问的眼神,死死盯着烈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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