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知返没有正面回答他,皱眉问道,“你是什么人?和尚?”他盯着他探进女孩儿怀中的那只手问道。
无法和尚仰头一笑,“贫僧无法,无法无天之无法,什么清规戒律,五荤三厌在我眼里都是个屁!”
柳知返低哼了一声不再理他,转身寻找老鸨,无法和尚低声一笑,那女孩儿一声惊呼就被他抱在怀里,向着一间闺房走去,只听和尚怪异的语调唱道,“莫道佛法可渡世,众生自有众生劫,莫道戒律可修持,存乎世间本互食,天地不仁我何仁,大道善恶谁人知。’一声门响,很快传来女人的叫嚷和和尚的大笑!
柳知返心中厌恶,对桌子下面的老鸨道,“你还做不做生意了?我来这里找女人!”
老鸨此时看他的眼神好像见了鬼一样,看他年纪不过十三四岁,怎么身上如此冰冷诡异,连那位出手阔绰的大爷都赶跑了。
她不敢怠慢,从桌子下爬了出来强自媚笑,“小公子要找什么样的女人呀,我们这里都是好姑娘!我还有几个没****的雏儿----”
“找最漂亮的出来!”
“最漂亮的----”老鸨心头浮现那两个勾人魂魄的美人儿,这些天几乎每天都有人找她们,有时是极阳城本地的人,有时候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外来客,今天黄昏的时候刚有一个人花了大价钱包了两个女人。
按道理是不能打扰的,可是----她眼角余光瞥到柳知返手里那柄银色大刀,觉得还是小命更重要些,大不了将那些金子都换回去就是!
“是是是,小人这就去给小少爷找最漂亮的!”
说着往二楼走去,柳知返跟在她身后,“我跟你一起去,要是你敢骗我,我就一刀砍掉你的脑袋----”
老鸨子只觉得双腿之间有些湿热,走道儿都打晃儿。
刚踏上二楼,就见迎面一个衣着华贵的年轻白脸男人伸着懒腰懒洋洋地从最大的一间屋子里面走了出来,满脸疲敝,耷拉着眼皮打着哈欠。
老鸨一见心头暗喜,这位有钱少爷就是今天用了两千两黄金包下那两个女人的人,能够出手上千两黄金眼都不眨,一定不是普通人,老鸨从他言谈举止中隐约听他提过几句,似乎这人和中山国皇室有些瓜葛,说不定是位亲王!
“小公子,您玩儿的尽兴吗?”老鸨对那人躬身道。
“嗯---很好很好---呵----”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从腰间拿出一叠金票子塞到老鸨手里,“对了,以后不要让云儿和虹儿接客了,我回去就父王说,让他派人将她们接到我的行宫里去,今晚我真是太累了---”
老鸨表情十分精彩,原来这为小公子还真是中山国皇室的人,而且他竟然要为那两个狐狸一样的女人赎身,关键是那两人可不是她的人呀。
她讪讪一笑,偷偷看了眼柳知返,见他双眼波澜不惊,只是手里的刀握的更紧了。
她一咬牙,管他王子还是皇孙,先活过今晚再说吧!老鸨一边向那位王子允诺着,一边引着柳知返继续向里面走去。
闺房中,一个娇俏可爱大眼睛的女孩儿坐在梳妆台前,一柄骨梳轻缓地划过长长的秀发,身上只披了一条纱巾,下面玲珑**隐隐欲现,白皙无暇仿似一块美玉雕琢成的。
身后牙床上侧倚着一位身躯曼妙的女子,衣衫半解,****挺耸,白嫩的身躯闪烁着淡淡的荧光,似是尚未干的香汗,她慵懒惬意地眯着眼睛,仿佛在回味之前的美妙滋味。
大眼睛女孩儿回头看了她一眼,哼哼一笑,“我见你刚刚对那小公鸡用了玉缘经第四境‘龙阳蛟引’中的招式,莫说他不是修士,就算普通的修行者恐怕也要被你吸干了,我看他回去活不过三天!”
床上女人呵呵一笑,“三天?一天之内必血管崩裂而亡,我的身体是那么好享用的吗?这种色鬼也活该死在女人身上,当年罗门老祖的儿子罗玄玉都被我吸成了人干儿,何况他一个凡夫俗子!”
“师姐的玉缘经看来已经修至最高一境了吧!”大眼睛女孩儿说道。
床上女人自嘲一笑,“就算练到第五境又能如何,说到底不过是一部双修采补的****法诀,能有什么威力,要是玉缘经哪怕有一点儿威力,当年我也不会冒着被罗刹峰追杀的风险去夺那罗刹焚脉经了!”
她深吸了口气,说道,“刚刚楼下有人在斗法,你去看看怎么回事儿!”
大眼睛少女点点头披上件衣服走了出去,床上的女人则拉过被子掩住身上春光。
过了一会儿,门被推开,大眼睛少女带着奇怪的笑容走了进来,“是两个年轻修士争风吃醋打了起来!其中一个是琅琊峰的,另一个----呵呵,是罗刹峰的少年高手!”
“罗刹峰?”床上女人霍然坐起,脸色微变,“难道司徒暮影来了?”
“不是司徒暮影,我不认识那少年,也从未在罗刹峰见过,哦,老鸨领着他来了!”
话音刚落,门外脚步声越来越近,房门被推开,一股冷意带进屋子,烛火摇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