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爱卿快说”。耶律天祚一下子长足了精神,伸长脖子等着诸坚说话。
“皇上,相传武松一直自祤神力过人,而我大辽国有一大力士叫擎天柱,不但力大无穷,而且相扑也是天下第一,何不让他们来比试力气和摔跤。”
“擎天柱有把握能赢武松?”
“他从来未遇过对手,应该是十拿九稳,到时也让武松出出丑。”
“武松愿意同擎天柱比试吗?”
“一定会的,武松若不愿同擎天柱比武,那就明里地丢了面子,难道他不怕被人指着脊梁骨说他胆小力怯。只要请他赴宴,到时微臣自有办法安排擎天柱进宫,伺机行事。”
御弟大王插了一句:“褚丞相,比相扑好办,比力气怎么比,是扳手腕还是扣东西?”
“王爷,咱大殿门口不是有个大方鼎吗,就是辽太祖当年从大同西部弄回来的司马戊大方鼎,让他们比试举鼎。”
耶律天祚和御弟大王一听诸坚说要武松和擎天柱比试举鼎,不约而同地啊了一声,这怎么可能的,这个鼎将近千斤的重量,谁能举得起来?
“褚爱卿,这个鼎太重了,他们怎么举得动呢?”
“皇上,微臣所想的,就是让武松举不起来而让他丢脸,擎天柱借机再同他比试相扑,即使把他摔伤,到时他武松也无话可说,技不如人,愿赌服输。如是这样让武松丢了丑,皇上,你心中的那口气还也就出了。”
“御弟,就按褚爱卿所说的办,明天好好准备一下,后天中午我在宫中设宴。”耶律天祚大喜,连呼宫人,破例传膳到御书房,他今天要同御弟大王、诸坚共进晚餐。
饭罢,御弟大王和诸坚走后,越想越高兴的耶律天祚,心中突然有了一种欲、望,突然感觉他身体某个部位有点抖颤,是该“预备儿用枪”的时候了,这一天都是该死的武松闹的,弄得他局局不宁,现在他需要换一下脑筋,需要好好地发泄一下,对,就去萧妃那儿来个畅快。
萧妃在宫里,早已通过宫人打听到朝堂上的情况,听着宫人的述说,她佩服武松的胆大和慧识,也为武松捏着一把汗,万一辽皇盛怒之下采取什么过激行动,武松岂不是白白地送了性命。辽皇正在犹豫不决的之时,应想个招儿在他耳边吹吹风,以能息兵停战,让百姓休养生息。
宫人传皇上驾到,萧妃听了心中一喜,不请自来,有了说话的机会。
“臣妾接驾来迟。”萧妃满面春风地向耶律天祚行了叩拜之礼。
一切按程序进行,一切也没有程序,男女二人拉开了鳌战的序幕。
进进出出一连几十次的攻击,耶律天祚伫马停枪喘出一口粗气,他的脑海里刷地又跳出了武松的影子,与他同样姿势的影子。他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一个泡:“那个武松真是太可恶,太可恶了,在朝堂上简直是在辱骂朕无能,朕恨不得一刀剁了他。”
萧妃一听,轻轻推下耶律天祚,翻身上马又战,“皇上,不管什么武松不武松,臣妾我要。”而萧妃心中的另一个“我”则说:武松,我这是在为你使劲。
耶律天祚在尽情享受着萧妃的抚慰,心中有点奇怪,她可是开天辟地头一回这么猛烈。
“爱妃,你今天疯狂得这么象一头空着肚子的母狼,朕老了,快要喂不饱你了。”
萧妃“咯咯”笑着:“皇上是金枪不倒。”
待耶律天祚既舒服又疲惫地躺在萧妃的身边时,萧妃一手摩挲着耶律天祚有点松弛的皮肤,一手支着自己的头,对着耶律天祚的耳朵轻声说道:“皇上,臣妾已知朝堂之事,那个武松虽然有点讨嫌,但臣妾认为他所说的话倒是实在的。上次他抓住了我,因碍于梁山军纪严明,他不敢动我,可金国就不一样了,若真如武松所说的那样,一旦金国人打了进来,臣妾我和大辽的女人都将保不住清白,恳请皇上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