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做事,少说话!”掌柜的摇摇头,转身离开。
屋里,陈先生拿着纸张,掀开帘子,来到内屋,里面是间闺房,布置得古香古色,纱帐后,卧着个女人,面色苍白,似乎是身上有什么顽疾,久病缠身后的苍白。
“陈哥,有什么事吗?”看到陈先生进来,女人撑起身子问。
陈先生面带喜色,两步来到女人身边,道:“婉娘,你看!”
陈先生把纸张打开,展示给女人。
白纸上面只有两个黑字,“沈渊”!
女人目光好似被两个黑字吸引住,死死盯着,好半响才喃喃自语,道:“还活着,真的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
说着,女人的眼里就流出泪水来,哭道:“苍天有眼呐,我沈家还有后人。”
“婉娘,先别激动,说不定是别人假冒呢?大楚皇室可从没有放弃追捕我们,还是要小心一点。”陈先生慎重道。
“小时候就是我教渊儿写的字,他的字迹我记得很清楚,就是他,他在哪里?”女人摇头,急忙掀开被子要起来。
“别,我先去试探试探,你在这里等着,而且,婉娘你的病不能出门,要真是渊儿,我带他来见你。”陈先生阻拦道。
女子略微犹豫,还是点点头,道:“也好,就依陈哥的。”
雅间里,沈渊喝着茶,心中却翻起波浪。
一直以来,他以为沈家的人都死了,没想到,竟然让他看到了小时候他画过的一副画!
沈渊离开沈家时候只有十二岁,他画的那幅画,见过的人不多,无论是谁,都肯定是沈家的至亲。
忽然,敲门声响起。
“进来!”
沈渊朝门口看去,进来个英武男子,三十多岁的年纪,颇为儒雅,却并非沈家的人,让沈渊皱起眉头。
“这位客官找我?”陈先生打量沈渊,试探性的问道。
“嗯,我在酒楼外看到点东西,想起几个故人,便进来看看,想问问那几个故人健在吗?”沈渊平淡的问道。
“哦!说不定是客官认错了,不知客官的故人,来自何方?”陈先生又问。
沈渊说道:“我的故人,来自北方,那里有一望无际的草原,还有成片的牛羊,热情好客的牧民,那里有一座石头堆砌起来的城市,有一座石头堆砌的宫殿,我的故人就来自那里。”
“客官贵姓?”陈先生又问。
“沈!”沈渊道。
“真是可惜,我们这里可能没有客官的故人,不过,我倒是来自北方,也住在那座城市,想请客官过去喝喝酒,叙叙旧。”陈先生说道。
“正好,我也想喝酒了!”
沈渊站起来,朝天二道:“你在这里等着。”
沈渊和陈先生出了屋子。
陈先生还不敢太确定,又问道:“客官是万剑宗的人?”
沈渊摇摇头,道:“以前是,现在不是了,以后也不可能是,你是四年前过来的?”
“四年前发生了些事,被迫背井离乡,来到了这里。”陈先生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