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刘皓南也意识到,祖父为了在南郊祭天大典上刺杀赵光义,早就做了充分准备,不单是宫廷教坊的乐人,那殿前司禁军、礼部乐部官员从属之中,想必也都安插了大量人手,可谓是精心谋划、用心良苦!
刘皓南感慨之余,猛然想起了秦王赵德芳,道:“秦王赵德芳今早也寻到别鹤居来了,祖父打算如何处置他?”
刘继元面露得意之色:“秦王来得正好,该是与他摊牌的时候了!昨夜白五蛮刺杀赵光义,秦王嫌疑最大,他若是再不肯与我合作,早晚要成狗皇帝刀下之鬼!”
刘皓南明白祖父的意思,是要逼迫秦王与邙山宗合作。秦王既然敢一个人来邙山宗,想必对这个结果早有思想准备,多半是要选择妥协了。这样一来,秦王定然不会有什么危险。
又听刘继元说道:“皓南,说了半天话你也累了,下去歇着吧,我要与秦王单独谈谈。”
刘皓南借机说道:“祖父,孩儿想回别鹤居养伤,不知祖父是否允准?”
刘继元以为他对谢梵音心生迷恋,会意地笑道:“你想去便去吧,只是不要被人发觉了。”
刘皓南乖巧地应道:“祖父请放心,孙儿不会影响谢姑娘行事的。等我养好伤后,便会马上离开。”
刘继元笑着点头,看着他离开大殿。刘皓南迷恋上了谢梵音,以后要控制他便会容易得多,这当然是件好事。
说到底,刘继元对这个心思深沉的孙儿,始终还是有些不放心的。
刘皓南回到琴室,谢梵音正在那里等候自己,他看到院中替谢梵音驾驭马车的老人,灵机一动有了主意。
“梵音,那驾车的老人叫什么名字?”刘皓南走到谢梵音面前,柔声问道。
谢梵音听他叫自己梵音,不禁怔了一下,半晌才答道:“他是福伯,生来又聋又哑,眼睛倒是很亮……怎么?”
他从未这么亲热的叫过自己的名字,这是怎么了?
刘皓南笑了一笑,道:“让福伯在西陵茶社歇几天,我来替你驾车,你看如何?”
谢梵音奇道:“为什么?”
“我若是不扮作替你驾车的老头子,怎能光明正大的留在别鹤居养伤?”刘皓南一本正经地道。
“宗主允许你留在别鹤居了?”谢梵音喜出望外,惊声叫道。
“正是。”
“那可太好了!”谢梵音闻言大喜,抓住刘皓南的胳膊笑出声来。
刘皓南皱眉道:“你好歹是个姑娘家,难道不能矜持些?”
“没时间矜持,我怕现在不抓住你,以后便没有机会了!”谢梵音笑嘻嘻地道。
刘皓南闻言心里一酸,仍旧笑着说道:“别说傻话,你不是要纠缠我一生一世么?”
“不错!做鬼也要缠着你呢!”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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