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玉想起一事,问道:“对了,韩王那边怎么办?今天晚上李补拙就该回韩王府了。”
“劳烦秦神医再帮我顶替几日。”刘皓南说道。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汴京的局面越来越复杂,仅仅接近韩王似乎起不了什么作用,但刘皓南还是不想轻易放弃预先谋划好的这步棋,多一个耳目总是有益无害的。
秦若玉有些担心地道:“顶替几日倒是无妨,不过……我对棋理只是粗通,若遇到真正的高手,只怕即时便要露馅开艘航母去抗日最新章节!”
刘皓南道:“无妨,我会尽快处理好这里的事情,去韩王府找你的。”
“那就好,你也要多加小心。”秦若玉一向冷漠寡言,再关切的话语出口后也变得冷冷清清了。
半个时辰后,金子凌等人若无其事地离开了,偌大的别鹤居一时陷入寂静。
刘皓南自行进入密室运功疗伤,使真气在任督二脉之间的小周天内循环运转,再从奇经八脉逆流至十二正经,修复云门、风府等琵琶骨周围的要穴,重新串联起真气流转的通道,形成十二正经之间的大周天循环。
在行功运气的过程中,刘皓南逐渐进入忘他无我之境,他觉得全身的毛孔都似舒张开来,对外界事物的感应力更加敏锐,七曜真元的修为也跟着更上一层楼。
最奇妙的是,他背上的箭伤和铁钩留下的穿刺伤都复原如初,完全没有留下痕迹,就连身体各处积年留存的旧疤痕也变得浅淡,身体如同经历重生,由内到外都焕然一新了!
与此同时,在西陵茶社地下的邙山宗总舵内,宗主刘继元与秦王赵德芳的秘密会谈也开始了。
宗主仍旧躲在五重帷幕后面,令秦王看不清楚面目,只听他朗声笑道:“秦王孤身来闯邙山宗,真是好胆色!让在下好生佩服!”
秦王神色平静地道:“我的命只有一条,阁下若是真想杀我易如反掌,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地布置阴谋诡计?”
“哈哈,杀了你对我毫无益处,我真正的目的当然是合作。”宗主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表明自己的意图。
“白五蛮行刺,殿前军生变,圣上想必已经开始怀疑我了,我还有选择的余地么?阁下到底想怎么样,明说了吧。”秦王微微苦笑。
“其实这件事对秦王来说再容易不过。你的小舅子焦守节现任左神卫将军,是殿前军的核心首领之一,如能说服他同谋大事,想要狗皇帝的命便是易如反掌……”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要谋刺圣上!”秦王闻言不禁变色,脱口说道。
“嘿……赵光义抢了你父皇的帝位,你再抢回来有何不可?”宗主阴测测地冷笑道。
秦王肃然道:“我没想过要当皇帝!圣上即位十年,四海升平,足见他是有道明君,我没有必要反他!”他之所以在言语间显示出对赵光义的恭敬和拥护,是怕对方本来就是赵光义的人,故意策划了这出戏来诓骗自己。
宗主明白秦王的心思,笑道:“秦王不用急着为自己辩白,我是真心要助你登上帝位,否则又何必打着你的旗号来策反禁军呢?秦王虽多年不问政事,在军中的威望却一点也不曾减弱,那些禁军将领一听是为你卖命,个个都奋勇向前,争先恐后呢!”
“哼,阁下太高估我了!”秦王知他所言是实,心中暗暗叫苦,这些年他刻意韬光敛慧,浸淫声色,就是为了做出平庸无能的姿态,减少赵光义对自己的猜忌。可是在禁军之中还有很多太祖一朝的忠臣旧将,对赵光义的刻意打压极为不满,盼望着有人站出来改天换地,好让他们重见天日,恢复往昔的地位和尊荣。
这个引领众人推翻赵光义统治的最佳人选,不用说自然便是太祖皇帝生前最钟爱的儿子——秦王赵德芳了!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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