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都这地步了,就是真有人想陷害哥,现在也洗不清了啊!那还他咩等啥?来吧,宝贝儿!
想到这一点,易大哥立马伸手将窈窕的佳人拽到怀里,紧紧地搂住,跟着一只有力而灵活的大手便轻车熟路地探向幽谷之地……
“唔~”
在幽深秘谷被发现的刹那,男爵夫人不由发出一声轻吟,而易大哥则趁此良机张口封堵住两瓣樱唇,同时就在空间狭小的浴缸里,翻身压了下去……
※※※※※
就在某人一夜春宵几度风雨的同时,光头大牧师阿司匹林却并未留宿在男爵的城堡里,而是借用了男爵的一匹代步马,赶回到本区教会在舍佩托夫卡镇上的布道点——那幢石砌的两层半结构的普通民居。
“您回来了,首席牧师阁下,可您不是去男爵的城堡里参加宴会了吗?”屋门叩开后,一名年轻的见习牧师出现在阿司匹林面前,不由略感奇怪地问道。
“是的,我回来了。把这匹马牵到后面去拴好,明天别忘了送回男爵府上去!”阿司匹林把缰绳塞到见习牧师手里,连正眼看他一下的工夫都没有,心不在焉地扔下这么几句后,就匆匆朝房屋深处走去。
“首席牧师阁下这是怎么了?他可从来都不会像今天这样,对人爱答不理的,而且表情严肃得可怕——不对,好像除了严肃之外,他的眼睛里明明还有些激动的情绪?”
见习牧师望着阿司匹林的背影,不由摸不着头脑地瞎琢磨起来。
打发了见习牧师后,阿司匹林回到自己的房间并将门闩牢,跟着用手杖在门板上轻轻一点,被点中的地方便泛起一阵涟漪,并且这片涟漪迅速向四周扩散,眨眼间看似普通的门板便整个变成了波纹荡漾的样子。
这时,阿司匹林抬脚跨进这一圈圈不停荡漾的波纹中,其身躯每跨进去一点,就即时消失一点;当阿司匹林整个人都消失后,荡漾的波纹也随即消去,门板又恢复了普普通通的本来模样。
下一刻,舍佩托夫卡城外某处的一座规模弘大的教堂里,某间神职人员的宿舍的房门内侧一面也荡起了涟漪,神奇消失的阿司匹林从涟漪中迈出脚,出现在这个房间里。
阿司匹林重新现身的房间并非无人,事实上,一位风韵略存的半老徐娘正安静地休憩在榻上。
大牧师刚一现身,那位徐娘就警觉地醒来了。待看清来人是谁后,她奇怪地问了一句:
“你不是在舍佩托夫卡的布道点轮值吗,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当然是有要紧的事才回来的。我要去祈祷室,向大牧首阁下汇报要情;你接着睡吧,辛徳,我的妻子。”
“要我陪你去吗?既然是要情,联络时得有人替你守门。”辛徳从床上坐起来,关切地说道。
“不,辛徳,不用。我要从祈祷室直接去帝都教区,亲自面见大牧首阁下,向他汇报这件事,你留在这里就好。”
“很重要的事情?”辛徳神情严肃地问道。
“《圣言录·序言》。”
阿司匹林语气平淡,但是神情肃穆地道出这几个字,随即开门出去了。
身后,辛徳闻言先是一愣,跟着就惊诧地站了起来,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定定地望着已经没有人影了的门口发呆。好一会儿之后她才回过神来,激动莫名地跪在窗前,向着窗外的夜空声音颤抖地对合十祈祷:
尽管这个消息是如此的让人难以置信,但是共同生活了几十年的经验告诉她,自己同为神职人员的丈夫,无论如何也不会在这件事上跟自己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