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看来,这个方案一,算是失败了。
“真地不是?老子才不信你个小渣渣呢,你仨就是故意自投罗网,好顺藤摸瓜、找到老子平时藏身地地方地!”
二把刀识破了对方的计划,不由咧嘴得意起来;跟着脸突然一板,逼问道:
“瞅你仨这笨头笨脑地渣渣样儿,不像是能想出这法子来地;老实说吧,是谁安排你们来地——是不是布尔十三世(摩卡大公)?”
三个中二小伙伴互相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决定缄口不语,一个个都将头扭向一旁,对二把刀不予理睬。
“诶呀,俺艹!嫩他娘地还挺硬气呢!”二把刀“称赞”了一句少年们的骨气,转头吩咐一名心腹道,“嫩,去数数老子手底下有多少搞基地,叫他们都过来,把这仨渣渣给老子轮了!”
“不!搞基是可耻的,尤其是被迫搞基;你不能这样对待我们!”
看到那名心腹答应一声便要离开,三个小伙伴顿觉菊花一紧,于是三人中为首的谢尔德,赶忙大叫起来。
“咋地,不喜欢弯啊?那就说实话——是谁安排你仨送上门来地!”二把刀暂时叫住了那名心腹,目光凛冽地逼问道。
“是……阿诺德·西尔维斯特大人,他是济世会的荣誉护教骑士。”谢尔德脸上显出挣扎的表情来,但踌躇一番后,最终还是咬牙供出了某人。
不过,跟表面上的纠结不同的是,谢尔德心中却是钦佩万分:果然被神使大人料准了,二把刀很有可能识破方案一;那么,接下来就该实行方案二了——想法把二把刀引到神使大人的领地上去……
※※
“领主大人,请允许我告退。”
领主大屋的议事厅里,一个栗色头发的年轻小伙儿恭恭敬敬地向易崇生鞠了一躬,然后又神情复杂地望了一身新衣的村姑一眼,这才不舍的、甚至脚下蹒跚地离去。
这个年轻人就是村主任老特纳的儿子——小特纳,而一身新衣的村姑,则是今天刚刚跟他完成了婚礼的新娘——吉尔;或者说,其实是变化成了吉尔模样的亚马兰斯女刺客——高尼美亚。
至于真正的新娘去了哪里,则只有将其藏匿起来的高尼美亚才知道。
“你叫吉尔?”小特纳离开后,易崇生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以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新娘,语气中听不出喜怒来地问道。
“是的,大人,我是吉尔,是铁匠威廉的女儿、现在还是小特纳的妻子。”新娘微微低着头、像是畏惧领主的尊严而不敢直视易崇生的眼睛,怯生生地答道。
“那么,你知道被自己的丈夫送到我这里来,是因为什么吗?”易崇生明知故问地说——他就喜欢这样装着逼问话;毕竟当一个高高在上的土皇帝的感觉,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
“是、是的,领主大人。”新娘子仍然低着头,因为紧张而吞吞吐吐地说道。
“是因为什么?”易崇生紧追不放地逼问,一副非要受害者亲口说出来不可的架势。
“是、是因为今晚……我将、将属于您,领主大人。”新娘子支支吾吾地回应着,脑袋耷拉得更低了。
今晚我将属于您。
看着新娘子娇羞、而且并非情愿地说出这句话,领主大人的嘴角不由露出一抹得意的弧度来:
这抹弧度并不仅仅是因为即将和一个新的妹子共度春宵,更多的似乎是因为,这个妹子还是别人还没来得及垦荒的新地头。
新娘子被迫说出将属于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的话之后,就默默的、心怀忐忑地静候着领主那不可违抗的命令。然而半晌过后,却仍未听到面前的男人做出任何指令。
于是,新娘想偷偷地抬一抬头,好偷瞥一眼领主大人在做什么,却在这时突然听到他说:
“莉莉娅,带她去仆人房休息,然后你也可以回自己房间休息了;今晚让玛蒂尔达一个人来侍寝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