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气的男人。
匆匆吃了一顿饭,就启程往天穹山去。
柳笙风送她回院子就消失了,柳笙歌还有些舍不得,总觉得这一别就再也没机会见到了。
还想在他怀里腻歪一会的,可他却走得匆忙。
拿着花灯准备回房,就遇到了轻烟和青鸟。他们都是一脸着急的样子,看到柳笙歌走来,相视松口气。
“死丫头,我们找你很辛苦的可晓得?”轻烟很生气地点了点她的额头,手被青鸟一巴掌拍下来。
“她是夫人,放尊重点!”
轻烟冷笑一声,揽过柳笙歌的肩膀。“夫人?莫怀善还想留住她?门都没有!过几日我就带她回蓬莱。”转过脸,笑着问柳笙歌,“小娘子可愿意跟在下走!”
柳笙歌摇摇头,“不愿意!”
青鸟一直冷着个脸,看着柳笙歌穿的碧罗裙还有手上的花灯,“夫人!你出去过?”
柳笙歌眼珠子转啊转,焦头烂额地想,该怎么回答她呢。“我……我没出去,还有啊!以后不许喊我夫人!”莫怀善的夫人?谁爱当谁当去,与她又有何干?
“尊上在找你,昨日,我告诉他,你不见了!”
花灯差点落到地上,“你说什么?你跟他说过我不见了?”完了完了!要死了要死了!莫怀善那人怎会放过她?
他不会逼她说什么吧?
想起之前他走时,捏着她下巴,生气时……胆颤心惊。那力道就好像要把她下巴捏碎了一样。
正幻想着莫怀善要怎么处理她,突然看到面前的轻烟脖子一僵,然后青鸟也瞪大眼睛,冷不丁说了句:“你自求多福吧!”
然后拎着发抖的轻烟连走带跑的溜了。
不怪她们会这么有失形象,实在是莫怀善太可怕了。平日里温文尔雅那都是表面现象,就是在之前对轻烟的态度也多少尊重的。
可是,听了青鸟的密报,说柳笙歌不见了,急得焦头烂额的。不管是外人还是自己人,能罚的都罚了。
到最后,管理天穹山人员进出的清敛长老,还傻乎乎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管理不周,被抓着把柄受罚了。
言归正传,话说青鸟拉着轻烟走后……
一双冰凉冰凉的手搭上肩膀。为什么说冰凉冰凉的呢?是因为太凉了,隔着碧罗衫也能感受到那股子凉意。
只听身后冷冷的传来。“你去哪里了?”柳笙歌不禁一颤。
回头,看到莫怀善发红的眼,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告诉我你去哪里了!”语气不再温和,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
柳笙歌从来没看到过他这副样子,吓得手里的花灯掉在地上。
看到她被吓得流眼泪却毫不自知,莫怀善也很心疼,叹了口气将她拥进怀里。“以后不要这样不说一声就自己跑出去,好不好?”他翻遍了天穹山也不见她出来,掘地三尺也没找出一点她离开的蛛丝马迹。
那天被她气的甩袖子离去,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怕。若是她真的走了,他心里会有多难受,他怕她是被气走的,那么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他会悔恨终生。
柳笙歌趴在他怀里,心里五味杂陈。离开他时是真的一点也不想他,恨不得离得越远越好。可是,回到他身边,看到他着急的样子,对他的情意竟死灰复燃了。
没有对柳笙风的一丝一毫愧疚,反而对先前背叛莫怀善爱上柳笙风的事感到耻辱和内疚。这不该是她该有的……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闷了,我就带你出去玩,不要偷偷离开,好不好?”揉着她及腰的长发,心变得异常柔弱,他怕她走。
就算她想起了一切,就算她要杀了他,要折磨他,他不怕,他只怕她走。
“你别这样……我……我不是故意的!”听他语气低沉,像在乞求什么,她心里也不好受。奇怪,她爱的不是柳笙风么?
“那你还要不要走?”按着她的肩膀,认真问道。
柳笙歌有些心虚地低下头,有意躲开他的目光,“我……我不知道。”
放开她的肩膀,心凉下去一截。沉声道:“那个男人是谁?”他的人,他怎么会不了解,如果不是因为别人,她根本不会改变。“是重绯?还是重宁?嗯?”面色冷的如同寒冰。
这样,让柳笙歌更加不敢回答。好像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会生气。如今的他,就好像个瓷娃娃,一碰就碎。
“重绯是谁?重宁是谁?”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方才酝酿过的眼泪孩子里面游荡,让人看着分外怜惜。
听她这么说,莫怀善莫名松了口气。也暗暗嘲笑自己太可笑了,怎么会是重绯和重宁呢?他先前一直和重宁一起追杀重绯来着。
“以后想出去,和我说,我带你去,我不在就让青鸟和轻烟带着。好不好?”
柳笙歌点点头,像个被大人训话的孩子。
乖巧的样子,心也不禁软了。帮她捡起地上的花灯,牵着她回房。
“你说我和别的男人再一起对吧?”柳笙歌故意放慢了脚步,想和莫怀善理论一番,因为她觉得,先对不起对方的,是莫怀善,怎么他就有理由理直气壮质问她?
“你和带……玳玉公主不也是么?你早就和她有宝宝了,却还来招惹我!”低头嘟着嘴,委屈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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