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鹰鼻子救了我?”
“对啊,是鹰鼻子啊抱着你进来的啊。看到你满脸是血,我也吓坏了,连忙问他你怎么了。可是他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摸摸了你的全身,然后把你的胳膊和肋骨推拿了一会儿,喂你吃了一颗丹药。然后转过头来对我说;“他的双臂的骨头和两根肋骨全骨折了,我现在已经帮他接好了,你照顾他。每天的吃喝会有人送过来的,我明天再来。”鹰鼻子说完就没等我再问什么就走了。这不,昨晚很晚的晚饭和今天的早饭都有人送到门口的。”李行政把这些缘由全都跟成歌讲了一遍,两个人对视一眼两人心里的疑惑更深了。
等到李倾政说完一切,成歌和李倾政都不再言语,屋子蓦地静了下来,成歌一下一下的咬着馒头,木然的吃着小菜喝着粥。两个少年都在苦苦的思索,这面前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股危机感和囚禁感油然而生,感觉到一张大网正在由此铺开,而两个人正是这张大网里的两只小麻雀被死死的缠在这张无形的大网里,无论是怎样的挣扎都是徒劳的。想到这,两人都感觉到背后寒气直冒,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没有了丝毫的热度,有的只是森然的冷意。
想了这么多,成歌和李倾政只能无奈的对视一眼,两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面对这种境地就算比同龄人在成熟,也依然没有任何的办法去挣脱这种无形的枷锁。
在这种沉闷的气氛中吃完早饭,成歌让李倾政推开半掩的窗子,让阳光尽数投射进来,那么的光明灿烂。也在此刻暂时的驱散了两个少年心中的阴霾,两人仰着头沐浴着初晨的阳光,看着远方的天边的那一抹朝霞,就那样呆呆的看着。
就算前路有无数的坎坷,只要这一刻能够安安静静的就好了。不知道这初升的朝阳是不是预示着这两个少年的一派通明的前路,这一点,谁也不知道。
“吱呀”一声,小木屋的门被推开了,鹰鼻子走进了屋内,看了一眼对着窗外的两个少年。成歌和李倾政听到这吱呀的一声,猛地一下子从沉醉的境地中醒来。虽然只是轻轻的一声响动,但是听在成歌的心里却是十分的震惊。虽然扭头过来发现是自己的仇人鹰鼻子,但是心里却是略微有些安定。在如此广阔的空间之中,在这难言的寂寞中除了自己与李倾政竟然还有另外的活人存在,不由得让成歌的紧绷的神经再一次放松了一些。
顿了顿,鹰鼻子还是那种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的声音:“你们两个都醒了,不用我再费心劳神了。这里的厉害你们也都见识过了,没事儿的时候都不要到处乱跑,饭菜会有人给你们送到门口,马桶就在外边。十天以后你们会有新的住宿的地方,现在你们要做的就是把这个东西仔细的看好,别以后把自己练死了。”以鹰鼻子惜字如金的风格竟然一下子说出了这么多话让成歌和李行政都觉得惊奇。
说话间,鹰鼻子用手一甩,成歌还没有发现任何迹象就凭空出现了两本薄薄的小册子,顺势扔到了成歌和李行政的面前。淡淡的扫了成歌和李行政一眼,转身走出房门。
在这片空间里某个角落,没有任何的光亮,只是一片漆黑中点缀着几颗发着黯淡的光彩的明珠射来一点点的亮光。隐隐约约之间可以发现这是一个大厅,在大厅的最上方放着张恢弘的座椅。整个大堂里弥漫着阴森的气氛,一个黑袍披身的人站在座椅前,背对着整个大厅,整个大厅一片安静,连喘气的声音都微不可闻,就好像没有一个活人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站在座椅前的黑袍人说话了,依旧是那么的冰冷不带任何一丝的感情:“方膺、封匿你们两人这次虽然没有带回来足够的有资质的少年,但是这次你们两个可以带回来万年一遇的青空战体,这可算是天大的功劳。还有,另外一个小子的资质虽然差了不少但是这份心性却也还难得,你们两个人做的不错。等到十天以后,最后的期限到了,我会禀报主上给你们奖赏。”
跪在黑袍人背后的背后的两个黑袍罩身的两个人黑布下的嘴角也翘起一丝弧度,略带一丝兴奋的回答道:“是!界主!”听声音,竟然是挟持成歌和李行政的鹰鼻子和溺死鬼两个人。
“好了,你们两个可以下去了。”黑袍人背对着他们两个摆摆手说道。
“是!”方膺、封匿两人深深在地上叩首一下,之后起身离开。
小木屋中,成歌与李行政对视一眼,都觉得摸不着头脑,直到现在还是云里雾里的。最中两人还是把目光投向了鹰鼻子甩给两个人的这两本小册子上。封面已经泛黄,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只是薄薄的几页纸,看起来古朴苍凉。成歌迟疑了一下,嘴张了张顿了一下还对李倾政说:“李子,你把那两本书拿过来吧,看看鹰鼻子到底要我们干什么。”
李倾政也是迟疑了一下,伸出手去把被曦光映射得有一点淡金色的两本书拿过来,放在成歌的面前。成歌特意让李倾政把这两本书对着窗子,在晨光下看的更加清楚一些。虽然在这个距离很容易看见,成歌还是尽力的向前凑了凑,甚至特意的睁大了眼睛,希望把这两本小册子上的四个字看清楚:《经脉注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