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把自己打扮了一下,然后坐车来到公司,召开了一次临时会议,个股东及个部分的部门经理。
“这次开会,我只说一件事,就是我们公司已经出现了害群之马,虽然我不在公司,但是不代表我对公司的事情不闻不问,我不点出是那些人在我背后搞小动作,是为了给一次机会,如果我的仁慈唤不回你的良知,就不要怪我翻脸无情了。”我冷冷的看着到会的人员。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背叛公司,紫灵,你说出来,有我们在这,就不会让这吃里扒外的混蛋有好日子过。”以为年长的姓李的股东愤愤的说道。
“李伯伯,您和其他几位都公司的忠臣,我明白您现在的心情,这公司当初是各位和涛哥一起拼回来的,听到公司有这样的蛀虫存在,一定是非常的气愤。起初我也很生气,但是我想也许是他有难言之隐,或是一时糊涂才出卖了公司,我是抱着得饶人处且饶人的想法开这个会的,只希望给别人一个改过的机会。”我说道。
“这样的人就不能姑息。”姓李的股东说道。
“当然不该姑息,其实他也没有机会再做出背叛公司的事,我希望给他留条生路,自动离开公司,我可以对过往的事既往不咎,如果冥顽不灵,心存侥幸,那么就是自取灭亡。”我的语气虽平和,但是仍让某些人心惊。
“既然你已经有了打算,我们也会尊重你的意思,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守住公司,对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不会手下留情。”另一位姓张的股东说道。
“没错,我们不会轻易让别人毁掉我们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基业的。”姓李的股东说道。
“今天的会就到这里,大家回去继续工作吧!”说完,我起身首先离开了会议室,身后响起他们唏嘘的议论声。
此次无非是敲山震虎,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在舒服的转椅上,转向窗户,眺望着窗外的高楼大厦,蓝天白云。
“董事长,有份文件需要您签下字。”张秘书走了进来。
我接过文件,翻开仔细的看了起来,以前经常是走马观花,今天索性认真一次,我发现有些地方写的对我们公司的利益有些影响,于是把文件放到桌上。
“把各位股东叫来。”我说道。
“可是,他们已经走了。”秘书说道。
“走了就叫回来,就说有重要的事商量。”我看了张秘书一眼。
“好的。”张秘书转身出去了。
我摆弄着桌上的文件,真是个让人操心的地方,人多了,心思也复杂了,都想着自己的小九九。
过了大概五分钟,给位股东先后来到我的办公室,我一脸严肃的看着他们,他们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我要说什么。
“你们看看这个。”我站起来,把文件扔到他们面前的茶几上。
他们凑到一起翻阅着,没一会的功夫就变了脸色,相互低声议论着,时不时的还抬头看看我,而我坐在办工作后面,眼睛望向窗外。
“董事长,这……”一位股东疑惑的看着我。
“以前的文件、合同之类的都是经谁手签的?”我问道。
“我们都签过。”有人答道。
“你们是走马观花,还是认真审阅后才签的?”我问道。
他们不做声,我转过头看向他们,个个年近花甲,大部分已是大腹便便,口口声声说公司是大家的,定会鼎力合作,却全都中饱私囊。
“说吧,有什么要说的,这里就我们,没有外人。其实我也明白,是人就有私欲,即便公私不分也是人之常情,只是我有些不明白,公司是在为大家创造利润,一旦这个造钱的机器停止了运行,那么大家不是就不再有收入了吗,除非你们觉得自己搂回家的已经够了,那么还留下干什么呢?”我说道。
“这里一定有误会。”姓李的股东说道。
“是不是误会我们心知肚明,我找你们回来不是追究你们什么,也不是要你们把吞了的钱吐出来,只是希望你们以后做一个好的榜样,不要自掘坟墓,公司垮了,对你们一点好处也没有。”我冷冷的看着他们。
各股东显得有些不自然了,有的擦汗,有的偷眼互望,当然,也有不服气的。
“你这算什么,你不相信我们可以直说,竟然背后调查我们,别忘了这江山是我们和许震涛一起打下来的,你只是坐享其成,我们就算没功劳也有苦劳,拿点用点有什么不可以的。”以为姓方的股东愤愤的说道。
“我又没说什么,你那么激动做什么,我论的是事,又不是针对谁,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有公司,就有大家的荣华富贵,如果公司倒闭了,就是自己切断了咽喉。”我说道。
“我们扶你坐这个位子,完全是看在涛哥的份上,不然就凭你一个黄毛丫头,凭什么来领导我们。”姓方的股东说道。
“那么要不要我请涛哥上来看看你们在他走后,是怎样辅助我的?”我从抽屉里拿出许震涛生前的照片放在桌上,把照片的画面朝着几位股东,他们当即吓的面如死灰。
他们是听说过我的,知道我是通灵者,对于这些倚老卖老的家伙,既不能打,也不能骂,不过是人就有弱点,而对亡灵的恐惧是绝大多数人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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