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是我的哥哥,只是一直没有认而已,紫尽,你还是不要管我们之间的事情吧。”微微的样子快要哭了。
而段子成似乎也很不屑的样子,“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他和微微小声地说着什么,便让她离开了。
本来真的觉得自己是多管闲事,但是段子成却主动这样提出来我就不乐意了,抓住他的手柄就问:“你和微微有血缘关系吗?”
怎么看他们两个人刚才的动作都不像是兄妹,谁知段子成却是主动出击,“有没有关系也和你没关系,我没工夫和你瞎扯淡,你是黑道帮主又怎样,还不是一样害死自己的亲妹妹。”
“亲妹妹,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皱起眉头,故意装作不知道,按理说白子雪是若兰这件事应该没有多少人知道吧。
只有方南知道,许生可能都不知道,他不会认为我有一个妹妹,而是会是白子雪。
“你不明白吗,我可是很明白的,你杀了白子雪,杀了自己的亲妹妹,现在又闲得没事干管别人家的家事,阮帮主,你可真是闲得慌,也不怕哪天一走了之。”
“你住嘴。”我怒喝,他怎么会知道,他怎么又知道我会有一天一走了之。
难道是海哥,不可能,我现在怀疑对象越来越多了,有太多太多的秘密,甚至都怀疑是自己说梦话而暴露出去的。
“我怎么住嘴了,你是不是不想让我说下去,我偏要说。”段子成甩开我的手,冷笑一声:“白子雪是许老救下来的,被白家收养,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但我是知道的,因为就是我把白子雪交给许老的。”
“你?”我估摸着段子成的年龄,他顶多比我大五岁,那个时候也只是上初中。
“是,因为我就是许静心派人殴揍你的妹妹中一员,打够了之后我把你的妹妹送到许老那里,告诉他是许静心惹出来的事端,他为了平息和赎罪,把你的妹妹送到白家,取名白子雪。你一辈子都没想到吧。”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知道的人不多呢,我倒吸一口凉气,段子成之所以和白子雪走得那么近,大概也是因为过去的原因吧。
“正因为如此,我更不能让微微被你控制在手中,你个无赖。”
“自以为是的家伙,我现在骗了微微,她以后就能辨别人心。”段子成极其不屑。
他说的有道理,微微太过天真了,不被骗一回永远都不知道社会有多肮脏。也许段子成其实并不坏,他用的心机和方南差不多,最后都是为了别人好。
“呵呵——”我笑出声来,“那你最后不是害了白子雪,如果你早早告诉我的话,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你,明明是你,是你杀死了她,我只是报复她,她为了钱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我当然要给她一点教训了。”段子成咬牙切齿,“你才是真正的杀人凶人。”
“间接杀人不必直接杀人的罪过要轻,甚至还要重,你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自欺欺人的家伙。”
自欺欺人的人是我,也是他,我们两个都有过错,却要逞口舌功夫。
段子成耸耸肩,表示不想再争吵的样子,又或许是不屑与我争吵这些没价值的话。
他说:“你不是和方南打得水深火热吗,小日子过得挺完美的,怎么不去看看许生?”
她这么一说我不免担心起来,嘴上硬道:“我去不去看似乎和你无关吧,你不是他秘书吗。”
“是他秘书又怎样,也不是什么床上人。”段子成一脸鄙夷,“没良心的女人,他现在过得半死不活的。”
半死不活来形容还是有些过了,我白了他一眼,不再言语,许生怎么样已经与我无关了,但是如果因为我变成某个样子的,我还是一个大罪人。
想着还是去吃饭,我也不和他多说,转身就走,他拦住我:“去看看他吧,他只需要你一句关心的话语。”
“那真是抱歉了,我一句关心的话语值千金,就不想多费口舌了。”
段子成见我拒绝, 气急了,我不免好笑,“你不是他的情敌吗,为什么还替他说话。”
“我的确是他的情敌,但也是秘书,如果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没工作了。”段子成故意把三长两短拖一个长音,幸灾乐祸,“你别杀死了自己的亲妹妹,又间接害死了前男友。”
“你,不得好死。”我愤愤道,伸出手想教训他,又有孕在身,还是算了吧。
段子成这样的人绝对不是好人,他既然让我去找许生,必然有他自己的目的,而是肯定不良。
“我也就不多说了,轻重你自己掂量着吧,许生他有多爱你你是知道的。”
“但他背叛我,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和别的女人上过,你觉得我可以容忍?”我冷笑,迈开步子离去。
段子成依然在我背后不依不饶道:“我相信你还是回去看看他的。”
他说的没错,我的确没有那么重的狠心抛弃许生,如果可以用言语劝他的话何乐而不为。况且我一个将死之人,也不值得别人因我而死。
刚走到校门口,方南的车赫然显立,他的身边围转这许多女大学生,有的在旁边看着,有的已经打算冲上前。
“你怎么来了?”我走到车门前,皱着眉头问,那群女生真是讨厌。
“我担心你。”他只丢下简单的四个字,摸了下我的脸颊,“脸色怎么那么苍白,是不是最近没有休息好?”
我摇摇头,“休息的挺好的,你吃过饭了吗?”
“没有你我哪里吃得下饭呢,走吧,我们去吃点特色菜。”他说着打开车门。
我没有进去,“我现在一点胃口都没有。”
“刚才段子成和你说什么了,没有胃口?”
“他说许生现在状态不好,不过我不是因为这个没有胃口的。”我为了怕他吃醋,连忙补了下一句。
方南也没有表现出不愉快的样子,洒脱一笑,“那就去看看他吧。”
“真的可以吗?”
“你是他的大嫂了,有什么不可以?”方南笑,哄着我进了车门,他先是打了电话给许生,得知在酒吧。
我听见方南说:“怎么又去那种地方, 你是不是想猝死?”
一听到死这个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怪不得段子成说半死不活的时候我觉得难受,原来是不能听到这个字眼。
死和活之间的差距太大了,让我有些承受不来,这也是不愿意去医院治疗的原因,自己整天被埋藏在各种药物和器械之间,流连于病房和消毒水之间。接触的都是医生和护士,还有奄奄一息的病人,想到这个就毛骨悚然。
方南挂了电话, 他有些担心的看着我:“我们去酒吧看看他,不过你没有吃饭,不能喝一点酒。”
我点点头,即便是给我喝我也不会喝的。
全市里白天还是爆满的就把只有一家了,还是江凌开的,也叫什么香香,都是一系列的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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