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它确实存在，也宣告了哲法的失败。

“我……”哲法看着伊万?科夫，不知道说什么好。昨天他仅仅成功了一次，阿依达就再也不愿意被体验被霜冻术包裹的滋味了。

哲法开始怀疑自己，难道昨天是阿依达为了早早结束而放水？自己的实力果然还是太差了么？

老伊万却没有说话，他走进汤姆，仔细检查他剩余的那点斗气，从自己忠实的老伙伴眼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哲法几乎要破掉了，汤姆的七级斗气护盾，只要再有一枚火球数，不半枚就够了。

“你还可以再试一次。”老伊万的慷慨让哲法大吃一惊。“但你除非还能发动一次攻击，否则你还是注定失败。”这算是一种隐晦的作弊，但老伊万还是说了。

“我愿意试试！”哲法立刻坐下，就在草坪上开始冥想。

老伊万和他的老伙计自然有的是耐心，他们静静地看着哲法，一点点深蓝色的魔法微粒凝聚在他体内，这种缓慢的恢复比起一年前哲法刚来时，已经是巨大的进步了。

“可以了。”哲法站起身来，他有了新的想法，他要更快地施法，更快地吟唱咒语。

老汤姆凝结好七级斗气护盾，等待着少年法师的魔咒。

一连串含糊不清但有着明显轻重音区别的咬字从哲法口中发出，老伊万勉强能听出那是霜降术，他忍不住挂起嘴角，赶忙背过身去不让哲法看见，笑骂到：“这个臭小子，居然敢这样吟唱咒语，只要有一个音符出现错误他就失败了。”

杰瑞笑着对伊万点点头，他也同样欣赏哲法的机智和勇气。魔法师如果不能正确吟唱咒语，轻则施法失败，重则会遭到魔法的反噬。但他们都信任哲法，因为这种快速低语的吟唱方式其实哲法也做过，他每天都会这样来背诵咒语口诀，只是从来没有用到过真正的施法中去。

七秒，第四个霜冻术已经完成。哲法立刻坐下冥想，他成功地为自己争取了三秒的时间。他将比上一次多进行三秒的冥想，并在剩余的五秒时间里完成三次施法。

火球术！

第一枚、第二枚，都在那种低语中吟唱完成，彻底破碎了笼罩在老汤唯周围的冰冻，同样地留下了一层淡淡的斗气。

第三枚火球术，魔力不足，哲法无法释放标准版火球了。

但他有非标准版！

时间只有一秒，但一个明显更短却更加虔诚的咒语被哲法低语颂出。就像当年在老强尼的院子里，他第一次完成为标准般火球术一样，耗魔只有标准版的一半，但威力是标准版的三分之二。

这就够了！

一声轻微的轰鸣，伴随着震动和厌恶，震碎了老汤姆身上最后一点点斗气护盾。

哲法，终于成功了。

“伊万馆长！”哲法激动地看着老头，他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在一分钟内打破了用七级斗气凝结的斗气护盾。

“用冰霜魔法冻结护盾，使它变脆变弱，很好的点子。”伊万?科夫的脸上居然露出笑容，但他似乎是第一次当面称赞少年魔法师。

“呵呵，我也是偶然……”

“你还差得远！”老伊万的笑容只维持了一秒，他丢出一本如同砖块般厚重的黑皮书，也不知道是用什么魔兽的皮制成的，皮革的重量居然让哲法手中一沉。

“今天开始你有一个星期的时间看完这本书，然后下周我们就考这本书上的东西。”老伊万丢下一句话便带着两名老兵离开了。

“这是……”哲法已经把通过考试的喜悦抛之脑后，能够被老伊万亲手拿来的书都值得他重视。

《提瑞斯法的技巧魔法》，又是那位传奇大魔导，看来哲法要看的关于他的书还会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