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跟我说太虚圣心上人大徒弟手上的那条，不在你手里？”柔其莫伊娜婆王似乎对姜雷生的言不由衷很不满意，语气冷了下来。

姜雷生闻言一愣，愕然问道：“在下确实从圣心上人处得到一条翼炼，而且在别的地方还曾经偶然得到一条，不过都早已还给风翼族，却不是从什么太虚圣心上人的大徒弟处得来。”

姜雷生见一直对自己坦言相告的柔其莫伊娜婆王误会了自己，便解释道：“圣心上人的大弟子风元子，早在你们一重天的人马攻入九华山的时候，便同圣心上人的关门女弟子鲁辰馨同告失踪了。就算六年前我在通天峰大会上，都未曾见到风元此人，又何谈从他手上拿什么翼炼？”

柔其莫伊娜婆王嘴角一翘，微微冷笑道：“什么关门女弟子，不过是老牛鼻子不好坦言那就是他的女儿罢了，有老婆的道士又不单是你一人，你可知道雾火城外的那处平原，便是以老牛鼻子的女儿的乳名命名的？”

“巴托平原？鲁辰馨的乳名叫巴托？”姜雷生睁大了双眼，显然意识到了某件事情。

“不错！”柔其莫伊娜婆王鲜有的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解气表情，嘲讽道：“老牛鼻子一生沽名钓誉，处处跟我族为难，谁知道他最得意的大弟子，却反而动了凡心，所爱上的正是他自己的宝贝女儿，嘻，这笔糊涂帐，真不知道该怎么算了。”

姜雷生呼出了一口气，接着道：“难道说火胜天便是太虚圣心上人的大弟子风元？！”

“正是！”柔其莫伊娜婆王似乎对能够破坏太虚圣心上人老道的声誉格外高兴，洋溢着得意的笑容，连连点头道：“好不容易被老牛鼻子安插在了我族，积功官拜一军统帅，连我那个一向眼光挑剔的二哥都想拉他入赘，谁知道孙女没送出，反而把火小子的小师妹气跑了。结果火小子也硬气，紧跟着就挂印跑掉了，太虚圣心上人那老牛鼻当年差点气的走火入魔，哈，想起来就解气。”

几万岁高龄的柔其莫伊娜婆王说到这里，就像是一个天真少女般得意洋洋的大笑起来，让一旁的姜雷生甚至以为自己生出了错觉。

姜雷生沉吟少许，眉头微皱道：“婆王的意思，可是让姜某再走一趟风翼峡谷？”

柔其莫伊娜婆王幽幽一叹，道：“翼炼能否集齐，已经不再是我所关心的事情，如果你有心的话，走一趟风翼峡谷也无不可，魔界的秘密存在了数万年，至今无人可以勘破，或许能让你找出来些什么也不是不可能。”

姜雷生摇头道：“我不明白婆王的意思。”

柔其莫伊娜婆王闻言忽然笑了起来，嗔怨的瞟了姜雷生一眼，若无其事道：“在我悠久的生命岁月中，功名利禄、生生死死早已看淡，原以为早就生无所恋，谁知方才败于你手中之时，才明白此生终究有些难以割舍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