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真的不介意牡丹成为她的师母的,即使他是男的。
“住嘴。”邪风恼羞成怒,衣袖一拂,夏洛言只看见一道金光闪过,接着她的笑声就嘎然而至。
喂,不带这样的好不好。夏洛言开着嘴,想要开口,出来的都是哑声。
小娇脖子一缩,果断地退到了五米之外。还好她刚才憋住了笑,不然地话,定比少主还更惨。
邪风现在是心火往上冒,森森目光直射牡丹的脸,恨不得用眼光杀死他。如此强烈的仇恨让夏洛言都觉察到了,偏偏一根筋的牡丹压根拎不清地继续动手动脚道:“哦,美丽的小姐,你笑起来的真好看。”
“啪”夏洛言绝倒,他的眼神到底有多差,居然把冒着怒火的眼球看成了心花怒放。还有,他到底是哪点看出邪风是女的,横看竖看,她都觉得不像好不好,倒是他,如果不是他坦荡的胸,她都会误以为他是女儿身。
邪风轰地站了起来,衣袖一挥,强劲的罡风直接将牡丹给打飞出去。
我的门!夏洛言心中哀嚎,心疼地看着牡丹飞出时,顺便带上了她的门,一花一门在外面坐着抛物运动,最后两者一起镶进了对面的墙壁之上。
牡丹挣扎不出,化身成一朵妖艳的牡丹花,成功地从墙壁上抠了出来。随着他出来,刚才的门也掉了出来,只不过在门上出现了一个人形的扭曲的动作镂空。
牡丹花刚出来就化成一个极品男人向邪风扑了过来,自负过胜的邪风只看见一个白花花的人肉飞来,扑在他的身上,手在其身上乱摸一通,让淡定的邪风都有一瞬间的羞涩。当然,也只是一瞬间。
“咦,美丽的小姐,你胸口为何没有塞包子?”牡丹花将邪风的衣襟扯开,奇怪地看着他平坦的胸。咦,女人不是都喜欢把包子藏在胸口,为何他没有藏?
牡丹不解,于是又扯邪风的衣服,更是在其胸上一摸,自言自语道:“真的没有呀。”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邪风一巴掌直接挥出,世界安静了。
等了好久,夏洛言才睁开了眼睛,此时心中还是心潮澎湃,激情得无法自理。她故作镇定地走到邪风的面前,拍着他的肩膀,头扬四十五度道:“师父,我不会鄙视你的,相反,我鼓励你去追求真爱。”
邪风的脸一黑,阴翳的眼扫过夏洛言,阴冷道:“小言言,真爱?”
夏洛言捂住嘴,讪讪地收回手。嘴贱呀,这可是发怒的狮子呀。可是,她不是不能说话了么?为什么,这该死的不说话偏要在这个时候失效呢?
“嘿嘿,师父,我是打酱油的,我飘过。”夏洛言小心地往后移动,只等身体离门五米,就一溜烟跑路。
可是,邪风哪儿会放任这个撞到自己枪口上的人逃跑,于是一伸手就将其抓到手上,嘴角浮现出阴狠的笑容。
于是,夏洛言悲剧了。
巍峨的重阙宫屹立在山前,散发着神圣的光辉,而在重阙宫的对面,一个红衣女子站立不定,或间接性咆哮,如果凑近的话,还能听见她的自言自语。
“呜呜,重阙宫,那里是能随便进的吗?上次抢走了火炼的妖丹,现在还往仇人的面前凑,作死呀。”
“怎么办?怎么办?逃?”
“姐是那么胆小的人么,不是,那么怕什么?”
“……”
此处自言自语的不是夏洛言,还有谁。其实,事情要从很多天前说起,话说夏洛言因为对邪风师父被男人求爱幸灾乐祸,被怒火还没有消退的邪风委派了一个艰巨的任务。
卧底与火炼的身边,查清妖族的动静。
我勒个去,查妖族的动静不是应该在妖族的地盘卧底么,为何要去重阙宫,为何偏偏还要呆在火炼的旁边。以她和火炼结下的不共戴天之仇,还不被劈了。
夏洛言也抗争过,挣扎过,可惜最后的结果依然如此。
夏洛言,天机阁的少主,被流放了。
夏洛言揪着心中,看着重阙宫好几眼,终于下定了决心。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拼了。
“什么人?闲杂人等不能擅闯重阙宫。”一抡大斧子挡住了夏洛言的去路,看守的大哥恶声恶气地说道。
“呵呵,路过,路过。”夏洛言嘿嘿一笑,灰溜溜夹着菊花跑到了山口,躲了起来。
尼玛,连一个守门的都硬气得很。如果不是怕暴露身份,不好操作的话,夏洛言一定抡起拳头,好好地给那个守门人洗洗脑。
重阙宫守卫森严,加上之前闹出里面出现妖族的奸细,对于上去的人更是严格检查,而且重阙宫有身份禁制,没有身份牌不能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