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些小女贼语声极低,但以叶青冥如今的修为,自然听得一清二楚,而听到压寨郎君归全山寨女子共有,叶青冥忍不住挑了挑眉,神色似惊似喜,又似无奈!
却听那些小女贼又说道:“呀!怎么办?我听说,第一次很疼的,我好怕!”
这话说得,似乎叶青冥已经成了压寨郎君,而且就要和她行周公之礼了,所以她担心的要死!
“怕什么?也就疼一会儿,很快就好了!”
“呵!你看你说的,好像你经历过似的!嘻嘻!”
“哼!我是没经历过,不过,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见过猪走?男人也就那么一回事……”
“等等!压寨郎君在看你呢!”
“他……他……他看我干嘛?”
只听叶青冥说道:“什么叫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见过猪走?小丫头,你的说法似乎不太妥当!”
那小女贼立刻羞红了脸,窘的说不出话来,而其余的小女贼也脸颊通红,像极了熟透的苹果,在月光下显得越发可爱!
一齐往后退了几丈,才开始相互埋怨:“你说话声太大了,他都听见了!”
“明明是你说话声音太大!”
“好了!都小点声儿!女孩子家,没点儿矜持稳重,岂不让男人看轻了?”
“啊?不会吧?那他对咱们的印象,岂不是非常不好?”
虽然落草为寇,但终究是一帮小丫头片子,在这渐知风月的年华,遇见了顺眼顺心的男子,就开始患得患失了!
此时汪晓澜、许星悦、杨玉娇等三女都快累趴下了,叶青冥轻叹一声,缓步上前,先收了元恒剑,跟着将汪晓澜打横抱起,转身扬长而去。
许星悦和杨玉娇虽然心有不甘,但此时也无力阻止,只得眼睁睁看着意中人怀抱宿敌,双双离去,顿时觉得这世界——空虚、寂寞、冷!
那帮情窦初开的小女贼看到汪晓澜窝在叶青冥怀中,却都瞪大了水汪汪的眼,攥紧了粉嫩的小拳头,玉齿轻咬下唇,显然心中充满了——羡慕、嫉妒、恨!
而汪晓澜却得意至极,虽然异常疲累,但却伸出手臂,环住叶青冥的脖子,嚣张的宣扬着她的幸福,同时眼光也掠过在场的所有女人,既是挑衅,也是警告,不要打她男人的主意!
女人之间的暗流涌动,再精明的男人也未必能懂,更未必想懂,叶青冥只觉得这场蠢斗根本就是毫无意义的,此时此刻,他只想找个干净地方,洗洗睡觉!
月光无限好,美男远去了,两位寨主只得在小女贼的搀扶下回了山寨,却都暗暗打定了主意,此事不能算完,等歇过劲来,就要追上去抢人!
而叶青冥抱着汪晓澜,穿行在深山密林之中,本想就此离开白虎岭的势力范围,不料汪晓澜倦极而眠,在他怀中已沉沉睡熟,叶青冥不愿她受颠簸,只得寻了一处干净的空地,将她放下,自己则在一旁躺倒。
次日清晨,叶青冥先醒了过来,起身一看,汪晓澜仍在熟睡,显然昨日的拼斗,令她耗尽了体力。
叶青冥低头看时,却见爱妻如海棠春睡,明媚娇艳,万分惹人怜爱,不禁伸出手,轻抚她的脸庞,汪晓澜轻轻摇了摇头,显然觉得有些痒。
又过了大半个时辰,汪晓澜才悠悠醒来,见丈夫坐在自己身边,面带微笑,凝视着自己,不禁感到有些羞涩,低声笑道:“看什么?”
叶青冥淡笑道:“看你啊!”
听了这话,汪晓澜心中一暖,轻舒了一口气,叶青冥站起身来,说道:“走吧。”
汪晓澜却摇了摇头,说道:“不行!不将白虎岭盗寨荡平,我绝不甘休!”
叶青冥皱起眉头,说道:“彼此并无深仇大恨,何必如此斤斤计较?”
汪晓澜却说道:“她们敢打你的主意,我自然要让她们知道我的厉害!”
叶青冥道:“我都不在乎,你干嘛这么认真?”
汪晓澜冷笑道:“你当然不在乎了!你心里还巴不得她们请你回山寨做入幕之宾呢!”
叶青冥轻叹一声,说道:“你睡着的时候,很温柔,很娴静!”
言下之意,就是说汪晓澜醒来之后,很泼辣,很刁蛮,但汪晓澜显然没有领会叶青冥的意思,因此误以为丈夫是在夸自己,反而有些沾沾自喜!
只是心中虽喜,怒气却也未消,因此汪晓澜执意要再闯白虎岭,叶青冥劝了几句,她却不听,也是无可奈何。
与此同时,白虎岭上,大寨主许星悦、二寨主杨玉娇一觉睡醒,疲倦尽去,便要寻汪晓澜再决胜负,却听麾下喽啰女贼禀报:“三寨主押运粮草、灵石回山,已到了聚义堂。”
若论修为,这位三寨主倒是不及两位姐姐,但却胜在足智多谋,能说会道,因此许星悦和杨玉娇闻报大喜,既然这位三妹回山,正好出谋划策,一举挫败汪晓澜这个宿敌!
有分教:“三姐妹同心劫美男,汪晓澜二打白虎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