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刀是你母亲留给你的对吧?”
苏墨点头,“是的,是我母亲专门为我打造的。”
“那你知道不知道这刀是怎么铸成的?”
苏墨又摇头,毕竟这刀是自己很小的时候就已经铸就,自己那个时候很有可能还是婴儿,怎么可能会清楚这些。
“你知道灵器与普通的兵器区别在哪里么?”
苏墨觉得这是常识性的问题,不知道白海堂为何会这样问,即便不会修行甚至远离修行者的世界的人们也都知道这个答案,“灵器与普通并且的区别在于灵器有灵,普通的兵器则没有。”
“没错,这是常识性的东西,世人都知道。很多修行者为了增加自己的战力,辅助自己的强大,将自身的兵器进行注灵,普遍的方式是选择强大的灵兽将其灵识注入其中为己所用。”
白海堂所说这些,苏墨早就知晓,但他知道白海堂肯定不是一个如此无聊的人在和自己聊这些家常。于是苏墨问:“那您的意思是,我这把黑刀也有灵是吗?”
“没错,看你这样子,肯定不知道你这把刀的灵是什么对吧?”
“是的。”苏墨承认了下来。
“就是你自己。”白海堂说。
苏墨惊异,以为自己听错了。
白海堂却是微微有些感慨,“你母亲一定是为了不起的人,不然她不会有这样神奇的手笔。我不懂铸造,却可以大体的猜测到她是如何铸造这把刀的。刀在未成之时,就已然用你的鲜血以及你的命格与之关联,唯有这样,方能将其熔炼铸造成这把刀。除此之外,这刀还有很多特别之处,如果我猜的没错,你的母亲应该是位封印师。”
苏墨低眉,望着自己的黑刀。“我……不知道。因为我很小的时候,母亲就离开了我。我是由母亲身边的仆人照料长大,十三岁的时候,照料我长大的仆人也离开了我。所以很多事情,我其实是不知道的。”
“这刀是你的鲜血喂养着铸就,你的母亲是个很了不起的人,也是一个很胆大的人。看似残忍的手法,却倾注了她对你满满的爱意。这把刀内封印着很多你意想不到的东西,现在的你还太弱,所以暂时的无法触及,而除了你之外,是没有任何人可以解开这道封印,得到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的。”
苏墨想了想,认真的问白海堂,“那世人想要得到的那个秘密,是否也在这封印之中?”
“应该不在。”白海堂也不确定,但还是凭着自己的直觉说了出来,“你母亲以你鲜血喂养原料铸就此刀,为的是你如果真的没办法修行,却也有着傍身之物。唯有你才能使用这把刀内蕴含的强大力量,即便你不能成为一名强者,至少它可以保护你安稳的度过余生。你是你这把刀的灵,只有你才能发挥这把刀的力量,而同样的,但凡有些知识的人,都是可以想到这一点,所以我认为,你目前铸这把刀是为了保护你,而不是害你。把秘密封印在这把刀里,你会变得很危险。”
“可终究我不能修行,不能修行,那么世人想要知道的秘密即便在里面,我也没办法得到。”苏墨有些失落,对自己不能修行感到失落。
“不要灰心,我会想办法。”白海堂说,“另外你这刀理应有一个更为合适的名字,黑刀的称呼,想来是你自己起的对吧?”
苏墨点头,有些不好意思。
“如果可以的话,不如我来重新给它起个名字。”
“麻烦您了。”
“就叫麒麟好了。”
“为何叫这个名字?”苏墨奇怪的问。
“因为麒麟是祥瑞之兽,愿你长生。”
苏墨弯身行礼,表示感激。
白海堂将麒麟交还给苏墨,“常言道,怀玉有罪,刚才你处置事情的方式不对。你应该来找我。”
苏墨知道元成等人刚走,白海堂就出现在这里,显然不是这么巧合的正好过来,而是早就来了。但他没有出手,也没有过问,一直都在静观自己。“我……怕来不及。”
苏墨这话的意思是,怕等自己去找他的时候,回来的时候月芽已经遇害。
白海堂道:“终究还是年轻气盛。你可知道,他们打你这刀的主意,本来就是缘起你这刀并非凡品,你刚才透露给了他们一个秘密,最终的结果会引起他们更多的注意。实在是得不偿失的一件事情。”
“可我还是通过我的努力救下了月芽,至于后面会如何,我来不及去想那么多,您知道,我并不是一个有资格去考虑太多事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