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此时的女令主却是一脸的难为情,手脚比划了一番,可是那三只鸡一点的特殊的反应也没有。以严一凡的眼里自然能够看得出来女令主并没有作假,可是那种灵魂侵害,明显是一种魔技啊。这种控制灵魂的手法还是从那个蛮廉的身上搜查出来的,以女令主的天赋不应该难以修习啊。看来这件事还是需要仔细的问询一下了,当下怒声的道:“女令主,你这是干什么?跳舞吗?赶快将这几只鸡拔毛了。”
那女令主便是如蒙大赦一般,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只手卡著鸡脖子,另外的一只手如同脱毛机一般嗖嗖的将鸡身上的毛都是拔了个精光,只是片刻的功夫,三只浑身光溜溜的鸡便是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那三只鸡大概此时才反应过来,顿时一个个都是惨叫着,浑身的冒血,看上去挺吓人的。严一凡也没有料到会是这种结果,他本来是一句气话而已,哪里料到女令主会这般的认真的对待呢?那女令主似乎终於松了一口气一般,“师傅,我终于拔光他们了。”
不料那冷饮似乎天生就是胆小,此刻看到三只血淋淋的脱了衣服的鸡,顿时叫着往严一凡的怀里靠,“怕,啊,好怕。”
好在那些家丁及时的将鸡给弄走了,一个个喜出望外,要知道如此他们算是剩下了拔毛这个工序了,而学院还要出这份工钱的。当然这些家丁也是暗暗的开始崇拜女令主了,他的那一手快速拔毛的手法已经令他们十分的垂涎了,如果拔光一只鸡多少钱,那么这般的手法一天就可以拔光多少鸡,又能赚多少钱?这对于整日生活在材米油盐之中的他们,可是一种福音了。
鸡被弄走了,可是那个冷饮依旧感觉不安全,依旧是闭着眼睛抱着汪大少,“大少,我真的好怕的。”
此时老爷子以及严训还有冷饮的两个叔叔,女令主,等等都是悄然的离开了,两个人正是谈情说爱的时候,他们在场似乎很不合适了。严一凡苦著脸,可是没有一个愿意这个时候拯救陷入情海之中的大少。
“别,别这样好不好。”严一凡终于鼓足勇气的道。
“不,不,你要抱紧我,我太害怕了。呜呜。”冷饮说完居然是抱的更紧了。
此时昙花站在竹子丛的后面透过竹叶望过来,一脸委屈的样子,她多么希望此刻严一凡怀里的人是自己啊。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感觉有人从后面抱住了自己,昙花一惊,差点就要叫出来声来,好在那个人及时的制止道:“傻瓜,是我。”
昙花这才难以置信的向冷饮的方向一看,这一看不要紧,差点就要晕倒了。原来冷饮正抱著一棵树陶醉呢。虽然不知道严一凡是展现了什么神通做到这一切的,但是严一凡此刻正的抱的是自己,昙花顿时羞红了脸色,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本能的挣脱了几下,然后便是放弃了挣扎,低声的道:“少爷,这样不好啊。”
严一凡便是不开心的道:“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严一凡的话可谓是问到了点子上,那昙花顿时沉默了。没有得到昙花的及时回答,严一凡的内心也是很失望,便是松开了昙花,然后便是转身要离开了。不料在严一凡转身的那一刻,昙花却是主动的抱住了自己,“一凡,我很喜欢你,从来都是。可是我是个下人,我不敢奢望。”
严一凡便是抚摸着她的手臂,陶醉的道:“放心吧。我有办法的。”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竹林的那边一声雷鸣之音,居然是该隐撕心裂肺的咒骂,面前的那棵大树被冷饮踢了好几脚,然而这种发泄的方式实在太过折磨自己,冷饮一下子跌倒地下抱着双脚呜呜的哭泣起来,“大少欺负我,你也欺负我。”
在冷饮那雷鸣之音响起的时候,昙花便是本能的松开了抱着严一凡的手臂,然后低着头认罪一般。然而严一凡却是无所谓的拉着她的手快速的离开了此地。并不是一凡有意要人让冷饮难堪,而是冷饮的那两个叔叔,严一凡有点不忿。
此时老爷子、严训以及冷饮的两个叔叔、女令主都是在客厅里分宾主坐定了。冷饮的两个叔叔向来与女令主不和,势同水火,如果不是看在严一凡的面子上,此刻恐怕女令主早就动手将这两个人撵走了。然而冷饮的两个叔叔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大有老子才是严家正统的亲戚,你一个魔兽算啥?
那女令主本身就是一个急躁的脾气,加上这两个人给这般的脸色,已经受过对方施毒的女令主如何能够忍受,当下霍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你们两个人还是早点的滚蛋吧。这里不欢迎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