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严训面面相觑,然后拜倒道:“臣接旨。”
那传旨官便是颐指气使的道:“奉天承运,主公诏曰:甲子云梦公主下嫁严家一凡,严肃、严训速速到公宫参加宴席。”
严老爷子、严训听了,两个人都是心里不停的打鼓,这消息既令人感到激动,又令人感到无奈,接旨之后,严老爷子就立马的派人四下里去寻找严一凡了。而此时公宫的大殿之中,五里侯已经召集了不少的文武大臣了庆祝此事呢。
然而严老爷子以及严训一直迟迟不到,那五里侯不由得眉头微微一皱,难道他们敢公然的违背自己的旨意吗?当下便是派人再三的去催促,可是结果却令五里侯感到十分的失望,严一凡居然是临阵脱逃了。当下五里侯便是勃然大怒,“这严家搞的哪一出?难道戏耍本侯很好玩吗?”
一时间朝堂之中的文武大臣都是无比的惶恐起来,那些平时与严家有所仇怨的人便是趁机煽风点火。国母却是道:“兴许是那个严家的大少出去贪玩了。”
“贪玩?呵呵,爱妃你就不要为那个人说话了,既然他如此的瞧不起我们,我们也不嫁女儿。不过这王子犯法与民同罪,何况是臣子呢?来人,将严肃、严训押入大牢之中。”五里侯怒声的道。他宁可有骨气的去死,也不愿意窝囊的活着,虽然现在他的实力只是八星的霸者。当然八品的霸者也算是了不起了。
严老爷子、严训自知理亏,这不他主动的接受了捆绑被押到朝堂之上了。小郡主自从得知严一凡又逃跑了,顿时十分的伤心,虽然他很喜欢严一凡,但是这世上似乎勉强的爱不好,她淡然的苦笑一阵,就要去朝廷上为严家辩白,自己承受一些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然而事情并没有像她想的那么简单,当然如果小郡主去了朝廷辩白,严家是保住了,可是从今之后她就再也不会原谅严一凡了。
五里侯怒声道:“严肃、严训,你们可知道欺瞒主上的罪行?”
严老爷子苦涩的道:“臣等愿意接受责罚。”
“廷尉,你就宣布一下律法吧。”五里侯怒声的道。
此时便是从诸位大夫之中走出一个瘦瘦的人,刚想开口说话,大殿之外太监慌慌张张的赶了进来。五里侯怒声的道:“何事这般的惊慌?”
“五里拍卖行行长以及随行前来求见。”那个拜见拜倒地下慌忙的解说道。
五里拍卖行隶属帝都,权力甚至都是凌驾诸侯国,所以五里侯也不敢有所怠慢。五里侯便是招招手道:“宣他们进殿。”
此时五里拍卖行的行长以及首席拍卖师张颖小姐便是不请自来,那张甲淡然的道:“不用宣了,我们已经来了。”
五里侯的表情顿时有点不自然,但是仍旧努力的换上笑容,“你们要来也要事先通知一声嘛。”
“这么热闹的事情,我们岂能不来呢?五里侯没有给我们发送请柬,是不是觉得我们没有资格来参加呢?”张甲虽然说的轻松,但是表情却是很严肃的样子。
“哪里,哪里。”五里侯冷汗直冒,不知道该如何的搪塞。可以说,五里侯与拍卖行之间一直是明争暗斗,以前那凌东便是要劫杀这拍卖行的行长的,不过后来还是失败了。
那五里侯的爱妃则是不紧不慢的笑道:“这真是说笑了,请柬自然是要给的,但是在没有明确事情之前岂敢老家两位?”
张颖笑着道:“还是国母会说话啊。不过呢,我们来也是给你们要讲清楚一件事的。”
“何事?”五里侯有点着急的问道。
“不急,不急,小事而已。你们为何要抓捕了严家的人?”张甲淡然的道。
一提此事,五里侯顿时又是怒火冲天了,“他们犯了欺君之罪。”
张甲似乎很惊奇的样子,“不知道他们何谓欺君?”
五里侯冷哼道:“你们是来替他们求情的吗?”
“不敢,不敢,不过就是想知道而已。”张甲也是冷冷的回敬道。
“本来本侯是要将小郡主下嫁严一凡的,可是如今严一凡却找不到了,这难道不是欺君之罪吗?”五里侯冷厉的道。
五里侯话音刚落,张颖顿时大吃一惊的样子,“你们又没有搞错了?实不相瞒,我们之前已经与严有秘密婚约在前。”
张颖此话一出,顿时众人议论纷纷,如同炸开了锅一般,五里侯也是一脸的惊讶,“此话怎讲?”
那张甲便是义正词严的道:“我妹妹与汪洋情投意合,早在几年前我们就与严家有了秘密的婚约。这足够了吧?”
五里侯气的双手颤抖,张氏家族乃是王朝帝都的三大家族之一,五里侯虽然贵为诸侯,但是与之相比,还是相形见拙了。一旁的贵妃慌忙的替五里侯代答道:“原来如此啊。既然如此,严家也算不得欺君之罪了。做人贵忠信两个字,今天的事情就作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