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欧阳祈一脸茫然地摇摇头，害的她一下就泄气了，只好问问妖的事情。

“师公，世上真的有妖吗？”

“有。”

“那妖是怎么样的呢？”

“妖分为上妖和下妖，上妖可修炼成仙，而下妖只能是妖，也就跟人一样，只能是人。妖也分好坏，并不是所有的妖都是坏的。”

欧阳祈顿了顿，突然停了下来询问苏倾倾，深邃的目光直接对上她的。

正听的入神的苏倾倾冷不丁被欧阳祈这么一问，顿时愣在原地，人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动不动。

“我……为了救人。”

她喃喃道，脑海里浮现出苏易晟的样子，在她生病时趴在她床边紧紧抓住她的手求她别离开的样子。

还有他将脸蹭地脏兮兮的，匆匆跑过来告诉她帮她种了漂亮的新花时兴奋的样子。

各种各样的场景在她脑子里像走马观花一般，清晰的、模糊的，真的假的。

她竟分不清楚到底哪一个是苏易晟，哪一个才是夜冥。

等她从回忆里出来的时候，欧阳祈早已絮絮叨叨的给她做解释。

“狐仙一族是介于仙和妖之间的特殊种族，他们堕落的最快，也升华的最快。他们是和仙界关系最为密切的种族，至今天下里都还有他们的足迹。”

欧阳祈一边讲，一边仔细的观察着苏倾倾的表情，连一点细微的变化都不会放过。

他的大手十指紧扣，牢牢地抓住，而苏倾倾就盯着他的大手看，柳眉一皱。

欧阳祈就觉得心口吊起一口气，紧张地闭了嘴，以为苏倾倾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