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根本不配大师之名,甚至在我这里看来,连我这小小主刀都不如,因你之言论,纯属于狗屁!!”
“黄口小儿,你敢辱我?”王昆山脚下一震,一道修为之力散开,使得周围不少弟子纷纷后退,可眼中却竟是兴奋之芒。
“怎么,莫非你要向我出手不成,难道你当此地是你天虚门吗,你想出言就出言,想动手就动手,你所谓的大师身份,只是天虚门瞎了眼给你冠于头上,难道来了此地,你还以为自己高人一等吗,莫非在你眼里,翎羽寺就如此不堪,根本就不被你天虚门看在眼里。”
王昆山鼻息之间喷出气来,胸口也是上下起伏,常年的大师之尊,使得他一向受人尊敬惯了,此刻受到这般言辞相激,让他难以平静。
“你……小小年纪竟然懂得嫁祸于人,我不与你拉扯这些歪理,你既然要替杜兴出言,便是将三清学府之名,至与自己肩上,你刚刚说我言论乃是狗屁,你给我说出个缘由来,若解释不出,我定将你大卸八块,就算是翎羽寺不让,我亦敢如此。”
翎羽寺的那位老者闻言之后,只是微微一笑,可眼神却是不易察觉的闪过了一丝不悦。
“既然你诚心请教于我,我周然便以主刀身份,耐心讲与你听。”梁峰大袖一甩,一股气势浑然天成,使得旁边一脸好奇的寒歌谣,被这大袖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顿时嘟起嘴,埋怨般的看向梁峰。
“你口中原石造诣,便是解石遵循之法,是不可动摇之根本,可这所谓的根本,又是从何而来,是谁创造了原石造诣。”
王昆山放声大笑“这便是你的解释?难道我之前说的话,你都没有听见吗?”
“我之前说过,一切解法源于原石造诣,无论环境如何变化,只要参照造诣,便能寻到解法,而这原石造诣,便是第一代鉴灵师创造而成。”
王昆山一脸的傲气,他心中自信,无论这黄口小儿如何去说,都无济于事,这是天地真理,是石道人人认可的大道。
梁峰早有准备,疾言厉色一般,高声说道“你难道不觉得自己的话,相互矛盾吗?”
“什么意思?”王昆山虽然傲气,可对于这牙尖嘴利的周然,却也不免有些提防。
“你前一句说无论环境如何变,寻造诣之法,便能从根本解决,也就是说,任何人想要解石,都不可寻求其他方法,若是采用,在你眼中,便如杜兴大师一般,是丢了石道尊严,不配大师之名。”
“可你现在又说,这原石造诣乃是第一代鉴灵师创造,那我敢问,这第一代鉴灵师,是根据什么创造的原石造诣呢?若按你之说法,这第一代鉴灵师的开阔创新便是违背天道,是逆天而行。”
“你前后不一,更是将石道之祖,看做逆天之徒,于你眼中,石道算什么,石祖又算什么,我看你才不配大师之名,乃是欺师灭祖的小人而已。”
“你……胡说八道,胡说八道!!”王昆山心急如焚,可却不知该如何出言反击,似梁峰几句话语,将他自己绕了进入,陷入了循环迷茫之中。
见王昆山心气混乱,周围上千弟子更是一个个目瞪口呆,更有不少主刀之人,再看梁峰时,眼中已有崇拜之色。
就连那翎羽寺的老者,也是含笑摇头,显然,在他的计划中,这梁峰个是天大的意外。
王昆山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怒火憋在心中无法发泄,使得他双眼慢慢出现血色,有气急攻心的之像。
见王昆山已然如此,枯荣大师不削冷笑,接替对方开口。
“拿先祖之举,反驳大师之理,只是取巧而已,上不得台面,小儿你可知,王昆山大师的意思是说,原石造诣包含一切解法,只要你能寻到的原石,造诣之中便会有相应解法存在,若按杜兴之道解石,石道将混乱也。”
王昆山已败,梁峰便将他略过,不再看其一眼,转而面对这枯荣大师,微微一笑,毫不犹豫的说道。
“匹夫之见!!”
“你这小儿,老夫与你好好说话,你怎么开口便是骂人。”
梁峰仰头冷笑“骂你,还是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