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这次是我的过错,不管结果如何,按原定计划执行,让她远离这是非之地,然后再执行下一步的计划。”少年冷漠的说道。
“是,少爷,我这就去办。”残异说完就转身离开。待残异离开,少年喃喃道:“姐,等我把这边的事解决完,我一定接你回来!”少年握紧自己的拳头随即转身离去……
在休息室中青年在来回着踱着步,烦躁的感觉围绕着他,良久他好似耐不住了寂寞开口对众人道:“你们在这呆着,我出去一下。”说罢便推门而出,当他走出来时并没有发现残异等人的存在。
他们竟然没有监视他们,这倒是令灵沐龙没有想到,于是青年便跟随着记忆向庄园走去,但是庄园实在是复杂,他竟走进了一片白桦林,虽然迷路了,但清晰的空气还是令他忘记了暂时的困境。
突然间一震轻灵的音乐像那缤纷的彩带一般飘入他的耳朵,那钢琴的音色单纯而丰富,时而柔如冬日阳光,盈盈亮亮,温暖平静。时而清冷如钢珠撒向冰面,粒粒分明,颗颗透骨。时而烈如咆哮的深海,荡人肺腑,撼人心魄。时而深如暗夜,有声若无声,自有无底的力量漫向天际。
青年被这声音深深的吸引,他仿佛能听懂这音乐中的那份情感,它的那份倾诉,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就是个战斗狂魔,只对战斗感兴趣其他一律不管,但是他却被这动听的声音所吸引,灵魂已经不知飞到哪里。
他的心随着音调的变化而变化着,时而兴奋,时而悲伤。他也不知不觉开始寻找这声音的来源,想找到它的创作者。
没过多久,他便来到了这白桦林的深处,看见了凉亭上坐在钢琴前弹奏的女子,她穿着一件白色的晚礼服,白色的礼服上用青绿色的线勾出了一朵青莲,女子蹬了一双金银双间的高跟鞋,她那乌黑的长发中夹杂着一缕金色,脖子挂着一枚金镶玉。女子身旁站着一位妇女。好似是那女子的崇拜者。
女子丝毫没看见来者,仅仅是在对面前的钢琴对话,她好似知道面前的钢琴的痛苦,女子眉头紧皱,眼泪顺着面颊缓缓留下,她身侧的妇女似乎见怪不怪了,早已把手帕准备在旁边,仅是等待着女子弹完琴再把眼泪擦干。
青年看见女子的眼泪,不禁心头一紧,仿佛读懂了女子和钢琴之间的对话,那是一对知己之间的对话,青年陷入了长久的沉思,待他回过神来,钢琴声早已停下来女子看着他,欲言又止。女子身旁的妇女把手帕递上背对着青年,小声的对着女子说着话。
“你是?”女子轻柔的问着,一边将眼泪擦掉。
青年回过神来,怔在原地回答道:“在下灵族灵沐龙。”
“灵沐龙是吗……”女子喃喃道。
青年听到女子的回答一愣,随即发出了自己的疑问:“你是?”他问的很是直接。
“残雪……”女子说罢,身旁的妇女便大声开口道:“小姐,族长等您回去,咱们走吧。”妇女正是给女子上课的心姨。
“灵沐龙少爷,想必灵瑞族长也应该让你过去了吧。”心姨的话语中充满了怨气。说罢便小心的搀扶着女子离开,等到二人的身影都消失在视线中,灵沐龙才缓缓的收回了他那恋恋不舍的目光。
他苦笑了一下,他知道为什么妇女会对自己充满敌意。也以为自己明白女子刚刚弹琴时的心境,但这仅仅是他自己以为的那般,他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女子离去的方向。
女子随妇女离开青年的视线,便立刻脱掉了高跟鞋,光着脚在地上直蹦。
“小姐,我不是教过你穿晚礼服不能动作幅度过大吗……”心姨的语气中满满的无奈。
“是,是,是,心姨这不都演完了吗,真是太好玩了,这种游戏以后还能玩不?”女子满脸期待的看着心姨,心姨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就在两人交谈的兴高采烈时,就在阴影处走出了两个人,来者正是残狂和残异。
“少爷。”心姨见状立刻收回了与女子交谈时眉飞色舞的神情。
少年无奈的看着心姨,但也不在纠正她。就在少年准备说话时,女子却是抢先道:“小狂,怎么样,雪儿演的还是不错吧。”
少年宠溺的看着女子:“嗯,嗯,嗯,不错,可以有最佳表演奖了。”
女子看着少年,突然有点失落:“小狂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非要把雪儿嫁出去。”
“放心吧,姐,我会尽快解决的,然后把你接回来,再那之前,他敢动你我就帮你揍他。”少年摸了摸女子的头,耐心安慰道。
女子有点委屈的点点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面前的少年。少年有点受不了了,退后了两步再定神看着女子:“咱们先走吧,还有一场戏要继续演下去呢。”
“嘻嘻咱们这么合伙骗他们不好吧?!”女子笑道很开心。
少年看见大家都心情舒畅,但自己的内心也十分纠结,毕竟他很是了解灵瑞那老家伙,他很明白联姻究竟代表了什么,而且残雪的名声及传言并不是很好,所以灵瑞还执意来此联姻一定是有预谋的。只是不点破而已。但戏还是要做全的,骗别人应该先骗过自己人,只有让自己的姐姐离开家族,才有机会把他的游戏继续。
“走吧,好戏开始了。”少年率先转身离开,众人也紧跟其后,只是在后面有说有笑的,而走在最前面的少年嘴角也是微微上扬。他很是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场好戏即将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