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年前灵舞是一个开朗的少女,虽说是开朗但那也是对待自己的家人,但这个少女还是骨子里有着她自己的傲气,桀骜不驯这四个字用在她身上一点都不为过。少女坚信自己能做到所有的事情,包围突破以一当十都不成问题,但是她错了,她后来认识到这一点时一切都已经为时已晚,但庆幸的是她在错的时候遇到了对的他,而这个人便是——残狂。
性格冷漠的她遇到了同样很是自我感觉永远良好的少年——残狂。但让她没有料到的是这个男孩竟然消无声息的住进了她的心里,她还记得自己一把推开这个少年的那一幕,每每想到那一刻,她感觉她自己的呼吸都骤然停止,那种欲罢不能的痛在她的心中打着转。
此时此刻她一直都在反复的想着这两天和少年的意外见面,每次的对话看似投机,但实际上都在暗示着什么。
她感受到了少年的期盼,感受到了少年的悲伤与思念,感受到了少年的无奈。她以为自己很好的将自己隐藏起来,但事实上并非如此,她的话在她不经意间都变的有一层深意,她的话语好似都回到了那个时候,那时的对话那时的场景,她也似乎暗示着自己的悲痛与思念,但可惜生不逢时。
灵舞身为灵族的少主首先要以灵族的利益为重,灵瑞曾经很严肃的批评过她:“你是灵族的少主,家族的利益高于一切。”
灵舞从来没有向她父亲灵瑞提过自己内心的感情问题,但灵瑞完全读懂了她的心思并冷言告知:“爱?那是什么那只不过是个工具罢了!”
灵舞幼时就没见过母亲,从来不知道有母亲是什么感觉。
她曾经问过灵瑞但被狠狠揍了一顿,虽然事后灵瑞心情平复后给她道过歉,而且还告诉她的母亲是谁,但因为当时年龄太小而且十分害怕,所以并没有记住,仅仅记得她的父母就是一场政治联姻。
后来灵舞在家族中向老一辈们打听自己的母亲,方才得知自己的母亲因为伤心过度而失忆,最后跑出了灵族不知所踪。
前几日灵瑞带灵沐龙去残族联姻,灵舞心中并没有很多想法,应为联姻在她看来已经见惯不惯了,直到那天残雪的到来,她看到那个比自己还大上几岁的姐姐,一脸的惶恐刚到没多久就昏了过去,可能是惊吓过度。
她见到那般场景心头也是微微的心疼,残狂最疼爱的姐姐最终也要沦为家族的工具,她顿感感慨。
此时看着眼前这个苦笑的少年,她必须让自己狠下心来,什么痛苦让自己来抗,这个优秀的少年还应该有着他的新感情,自己不能成为他感情的牵绊。想到这少女让自己的声音沉下来:“我能肯定你的确进步不小,或许你比你重伤的时候进步不小。”
“我能认为你这是在表扬我吗?”少年好像也想到了当年的事情。
“你退步的真快……”少女悠悠的说着事实,而这般的冷淡也确实伤到了这个多情的少年。
“是吗?可能吧……”
又是短暂的沉默,时间像是被冻结了一般,气氛低沉的异常。良久少年打破了这个诡异的气氛:“我不会让你们走的,你们要不把我杀了,要不就留下来陪我,我不会死心的!”
少女看着眼神复杂,有苦难言的少年,顿时想到了些什么:“是什么让你如此坚持?”
少年知道了少女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顿时松了口气,但自己又在自我询问着。‘自己还是那般的紧张她啊’想到这一层,想到自己不能忘却于是更加坚定自己的信念。
“要么杀了我,要不就留下!”边说着边拿着自己的沙漠之鹰指着少女。
女子却没有理会举着枪的少年,平静的对少年说:“刚刚打掉我哥的刀用了一发子弹,逼迫我哥后退到刀用了十二发子弹,逼迫他蹲下用了4发子弹,击打刀柄用了三发子弹,你的沙鹰一共20发,这么算下来应该是没有子弹了……”
少年没有说话仍是举着枪看着少女,那眼神中有一丝玩味。少女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少年看到女子的神情摇了摇头:“看来你想到了,我会在枪里压一发子弹,保证我的枪有着21发子弹。”
“那还等什么为什么不开枪?”灵沐龙在一旁问道,他已经从刚刚的错愕中缓过神来。
“你把我的枪劈的弹簧在打出最后一发时崩断了……”少年说罢把枪随手一扔仰面躺在地上,平静的看着面前的两人。
少女看着少年坚定的眼神,摸出了一把飞刀,看着飞刀上还带着点点鲜血不禁满满的感怀:“那我就成全你。”声音平静的听不出任何其他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