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上前取出李东学口中的木球,走到李东学面前开口说道,“李学监还不承认吗?已经半个月了。”
“承认?我承认什么?我什么都没做,要我承认什么?疯子,你这个疯子。靳老爷,他是疯的,他冤枉我,冤枉我啊。我什么都没做。”李东学刚一拿开口中的木球就开口大叫道。
“还是不承认?李学监,事实摆在眼前。你一被囚禁起来,东流城里就相安无事,甚至连那个阎王神教都到了分崩离析的地步,你还说你不是吗?你再不承认,根据我们的协议,我可以用刑的哦。”叶文站起身来在李东学耳边循循善诱。
“不是的,我不是的!”李东学依旧大声的辩解着自己不是阎王。
“唉,很可惜我不是一个心软的人。”叶文叹了口气,“你知道刑法中对于滥杀无辜者除了凌迟、腰斩、抽筋还有扒皮吗?”叶文说着走到李东学背后,手指轻轻一动,把那枚满是李东学口水的木球再塞进去。
“看到院子中间那个大坑了吗?扒皮就是先把人除了脑袋全部埋进土里。然后使劲踩使劲踩,把土踩实。那一个锋利的小刀,看就是这样的。”叶文拿着一把小刀在李东学睁大的双眼面前一晃,而后在他耳边用充满诡异的声音说道,
“然后在你天灵盖小心的剜下一小块头上的皮。放心,刀上有麻沸散,不会痛的。”叶文安慰的拍拍李东学肩膀,继续说道,“然后小心的掀开你的头皮,慢慢的,慢慢的把那一碗银白色的液体从伤口处倒进去。这可是个技术活,不过李学监你放心。我保证一丁点都不会洒落出来的。嘿嘿。”李东学目眦睱裂,身体开始挣扎着晃动椅子。
叶文见状微微一笑,如同恶魔一般在李东学耳边小声说道,“那碗银白色的重水就会渐渐地渐渐地从你的头顶流下去,缓缓地流到全身,在你的皮肤下肌肉上布满。”
“嘿嘿,到时候你就会开始全身发痛、发痒,又痛又痒。然后你就扭来扭去,扭来扭去,十分忍受不了这种痛苦,想找一个地方解脱,找一个地方逃离;可是哪里有这个出口让你逃呢?”
“哈!有了,原来在你的头顶有一个开口,那一瞬间你仿佛看到了希望的光芒。然后猛地向上一蹭,你就出来了,然后那层皮就完完整整的留在洞里,丝毫不缺。”叶文后面的话越说越快,到最后又缓慢下来。最后把那碗重水和手上的小刀摆在李东学面前的椅子上,说道,“那么现在,你说,阎王在那里呢?”说完取出李东学嘴里的木球,准备听他的答案。
很可惜,李东学吐出嘴里的木球后,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气,浑身不断扭动,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动一样,嘴里不停地说着,“恶魔,恶魔,你这个恶魔!你才是阎王,你才是阎王!”
叶文皱眉,按照他的预料,以李东学的忍耐力应该到了极限,此刻应该说出真相了。可是现在!叶文突然想起第一天看到李东学的眼神,和之前完全不一样。心中打定主意,回头想要询问,却看到背后众人眼神躲躲闪闪的,在环视外面的仆役,对自己也是完全一副惧怕的样子。叶文不好意思的默默鼻头。
好像演的太认真太入戏了。
叶文无奈,还好自己有下一步计划,又把木球塞进去。
“很可惜,这种方法虽然省时间省力气,但是太过于血腥,这里又有那么多家眷,我想还是算了吧。”叶文开口说道。看着李东学眼中又生起希望的光芒的时候继续说道,“不过你知道,割破手上大动脉让血流干而死是什么感受吗?”
这句话瞬间扑灭了李东学眼中的光芒。
“真的,我也不想的。”叶文叹了一口,对靳远图使了个眼色。然后上来几个仆役搬上来一些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