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正是此意。”松木道长拱手道。
“哈哈!”李伯清仰天哈哈道,“想不到你师傅还没告诉你。”
松木道长不明多以,问道:“家师没有告诉我?”他暗暗自思,师傅没告诉我什么?难道还有另一秘密来不及相告,“还望前辈明说!”松木道长又道。
“其实这也不能怪你师傅,也许这个秘密只怕连你师傅也未必知道。”李伯清转身过来,解惑道,“你可知道《无名古卷》从何而来?”
松木道长听他一问,这是本派从不外传的秘密,只有本门掌门清楚这《无名古卷》来历,不知道剑神知道多少,如今西域红衣早已不复存在,那么也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再说即使自己不说,只怕知道的还未必有前面的剑神多,想到如此,松木道长细说道:“西夏立国之初,西北天生祥瑞,有金麒麟现世,口中含物,一为《无名古卷》,二位游龙神兵。”
松木道长简短说出这不被世人熟知的秘密,一言一语毫无纰漏,倾囊相告,不敢有违。李伯清听他说出这一秘密来,频频点头,继而说道:“其实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他来回踱步道,“你可知道《无名古卷》后来失窃于西夏皇宫之事?”
松木道长自是知道这《无名古卷》是因为一场无名大火失窃,故而说道:“据说是因为一场大火。”
“没错,大火是真,实则是有人故意为之。”李伯清道。
“哦,不知这大火是谁放的?”松木道长问道。
李伯清答道:“这火是西夏国主李国宗自己放的!”
“这......”松木道长大是不信,这贼喊捉贼之人既然是西夏国主本人,他万般不解问道,“这西夏国主为什么要这样做?”
李伯清知道他会有此表情,细细说道:“当年西夏国主年轻即位,身边不是功高盖主的三朝元老,便是虎视眈眈的边塞守将,虽然黄袍在身,却是寝食难安啊!正当这西夏国主左右为难之时,他身边有人向他献了一计,说是既能帮主他除去心头之患,又能保住西夏基业万年之久。”
“难道这便是放火自演自盗神物之计?”松木道长问道。
“没错,这名谋士听说游龙剑已开封,《无名古卷》上有了文字,想到那既然是天赐神物,必有非凡之处,他极力鼓动当时的西夏国主将那两样宝物和一皇子秘密送出宫外,让那皇子习得《无名古卷》上的武功再回西夏登基......”
“可是西夏国主为何要多此一举,他直接让自己修炼那《无名古卷》上的功夫不就可以了吗?为何......”
“哈哈!”李伯清笑道,“你怎么忘了只有什么人才能习得那《无名古卷》上的功夫?”
“天魔童子!”松木道长惊诧道。
“没错!那你可知那皇子是谁?”李伯清接着问道。
“哎呀!”松木道长在脑门轻轻一拍,似乎想到了什么,“西夏原姓拓跋,难道家师便是当年那秘密送出西夏皇宫的皇子。”
“没错,你师父便是当年那个年幼皇子。”李伯清如是道。
“可为什么一定要送出宫?”松木道长仍是不解。
李伯清继续道:“因为当年知道你师傅是天魔童子的还有两位权势极重的王爷,他们的在安排在西夏皇宫的人,早已将那《无名古卷》和游龙剑的秘密汇报给了他们,失火那一晚,也就是他们准备动手那一晚。”
“原来如此,西夏国主便利用那场大火作为引,将那两神物和师傅一起秘密送出宫,此乃一举两得的好计策啊!”松木道长赞叹道。
李伯清眼角微抬,继续道:“恐怕是一石三鸟之计!”
“前辈何处此言?”松木道长又问。
只闻得李伯清又道:“错就错在这出宫的选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