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笑死我了,徐长老连本宗年轻一代的至强者都瞧不上眼,他会收你为弟子。这是我听过的最可笑的笑话了,不行啊,赶明得跟大伙宣扬宣扬,好东西咱不能独享不是.”
绿衣管事心中也是一阵好笑,也不急着抓他,只是戏谑地对他说道:“恩,这里是青元宗重地,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偷溜进来的。不管你使了什么法子进得本宗,本大爷今日心情好,只要你束手就擒,待本管事将你带去邢堂,最多打些鞭子便放你下山离去。要是负隅顽抗,到时落得个缺肢少腿的下场可就不值了,你说呢。”
叶清听得三人一番的冷嘲热讽,心中也毫不在意,也不与他们争辩,只是好笑地望着眼前三人,狐假虎威地对着青年管事说道:“在下真是徐长老的弟子,阁下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地妄下论断,就不怕我禀告徐长老后,他老人家怪罪下来么。”
这青年管事其实也只有低阶武士的实力罢了,只是仗着一股鬼机灵劲得到宗门上级的宠信才坐的这管事之位。听得叶清这般煞有其事地说法,心里不免也是一阵疑神疑鬼。他不相信叶清所说为真,但也不敢冒然行事,一旦得罪了徐长老,到时不但自己地位不保,甚至还可能被害去小命的。想想得罪了徐长老的那些弟子的下场,心中很是不寒而栗。
能坐到这管事位置的,谁心中没两把刷子。
因此他不敢大意,经过一番思量,最终还是小心谨慎地对叶清问道:“你说你是徐长老的弟子,那徐长老可有告知于你,这本宗弟子每人身上都有个腰牌凭证,你有么。还有,本宗弟子都会穿着宗门衣衫,这些你有?”
这次倒是轮到叶清错愕了,
那徐福什么都没告知他,他可不知道身为青元宗弟子还要什么腰牌凭证的,至于专属的弟子衣衫他更是无从获得了。他到现在只接触过有限的几个人物罢了,而且个个都冷着一副死人面孔,对此他也是大感无奈。
想到这里,叶清无奈地呼了口气,说道:“这些徐长老都没说起过,在下也才刚来此一天,你说的东西在下确实都没有。不过在下倒是知道徐长老的名讳叫做徐福,他的府邸就在思远崖处。”
“小子,你当我三岁小孩呢,你说得这些不要说青元宗弟子,就是外界稍微有点门道手段的人,不费吹灰之力都能知晓。这些都无法证明你的身份。本管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乖乖束手就擒,之前说过的话还有效,否则后果自负。”
青年管事说完,又对先前那两个黄衣弟子使了个眼色,他们顿时心领神会地慢慢向前,想将叶清围拢起来。
叶清看了三人的动作,立马明白了他们的用意,知晓此刻多说无益了,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脚下一点,身形快速地出了房门,随后调转身形,往着思远崖的方向疾驰而去。
他可不会就这般乖乖就范的,此时心中只有一股幸灾乐祸的念头:既然徐老头你不闻不问想让我难堪,那我总得礼尚往来,做点什么来回敬回敬你,不然岂不显得我不够仁义么,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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