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初环视四周,民房草屋,百姓居所。
那人大喝一声:“拿下!”
夜初坐在马车上,两腿垂空,悠闲的晃悠,还斜着眼瞟一眼那大喝的守门人,一脸的轻视和无所畏惧。周围接连着闪身出数名武力颇为高强之人。
“哟,这破地儿还卧虎藏龙啊!”夜初说着,运足源力就扇飞一个举剑冲过来的人。
黑影翻飞,不一会儿,地上就躺满了抱胸哀嚎的黑衣人。
夜初挑挑眉,悠闲的甩着马鞭,手一吸,方才那耀武扬威守门人便滚到夜初脚底下,“呜呜”哀叫着。
“怎么不起来拿下我?嗯?”夜初戏谑。
守门人低哼一声,叫骂:“你别得意,等我钱家武力高强的大人来了,打得你鬼哭狼嚎!”
夜初脚一踏,守门人便再度喊叫出声,骨头的破碎声和着惨叫声,很有节奏感!
“大侠!还请脚下留人!”两道黑影极速本来,客气道。
“你们就是那什么钱家的武力高强之人?”
“不敢当,我们乃钱家一等侍卫,只是一介下人!”一人回到。
夜初“渍渍”两声,“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做下人?真是自己作践自己!”
“给脸不要脸!我钱家客客气气说与你听,你还拿乔,不给你点儿苦头吃,你还真当自己是大侠了!”
话音一落,两人拔出软剑就飞身而来,杀气腾腾!
夜初一手一个,捏住喉头,两人就两眼一番,死的结结实实。
“我倒是要看看,这民宅里,藏了些个什么见不得人的!”说完这话,扔下马鞭,抬腿就朝里走!扔下一地的哀鸣和两具死尸。
钱家主坐在上首,沉眉深思,慕容家派来的大人,昨日没有归来。是不是……
钱家主是被夜初那一点儿不遮掩的脚步声惊得回过了神。
飞身而出,“敢问阁下是何人?来到鄙地作何?”
“你家看门的要拿下我,可是却没那本事,我就自己拿下自己来看看,这一介民居内,到底有何古怪!”
“阁下见怪!是我管教属下不力,得罪阁下还望海涵!此院是鄙人与内人相识之地,内人去世十余年,鄙人思念得紧,便每年来看看。”
说着,钱家主还环视四周,好似要将那一草一木映入眼帘,刻上心头。
“看来这位大哥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哪!小弟我行走南北多年,平身最佩服的便是重情重义之人。”
钱家主心头一喜,顿时顺杆儿往上爬,“真是不打不相识!为兄姓钱,乃里昂城钱家家主。小弟贵姓?”
他钱家目前真是缺少武艺高强之人!
“免贵姓夜。”夜初道。
“原来是夜小弟,今日与夜小弟相聚便是缘,大哥请夜小弟去钱家一叙,不知小弟意下如何?”
“这,方便么?”夜初迟疑。
“有什么放不方便的,走走走,跟哥哥一起去喝两杯!我堂堂钱家,还招待不起你不成?”钱家主佯装愠怒。
“那,小弟就叨扰了。”夜初带着小尴尬,有些不自在。
两人说着话儿,就相携朝钱家而去,各自心怀鬼胎。
刚到院门口,钱水谷便带着一大帮子人气势冲冲而来。
两人相谈甚欢,钱水谷疑惑的皱眉。
钱家主一把年纪了,但谁没个年少轻狂的风流韵事?夜初一问,这老头子便倒豆子一般,哗啦啦说个不停。
夜初听着,暗自思忖。钱家主见夜初认真的听,只以为这愣头青是看上哪家姑娘没招儿使,一股儿脑的为了讨好夜初讲的绘声绘色。
“谷儿怎么来了?”钱家主瞥见钱水谷,颇为不满,他正说到高兴处呢!
“爹,有下人来报,说是有人来捣乱。”
钱家主脸一沉,喝到:“谁说的!”
报信之人指着那依然躺在地上的守门人就说道:“家主,是他!”
顿时内力一出,那守门人连辩解的机会也没有,便去见了阎王。
夜初眼光微闪,这钱家主,还真是心狠手辣啊!
众人一个哆嗦,屁都不敢放一个,恭恭敬敬的垂首而立。
钱家主对着钱水谷说道:“谷儿,这是我刚认的小弟,快叫夜叔!”
夜初眉一挑,心下好笑,不做声色的看着两父子。
钱水谷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看他亲爹,又看看夜初,一脸便秘的表情张张嘴怎么也叫不出口。
这人如此年轻,跟他大儿子一般大,让他叫叔?他好意思开口么?!
钱家主利眼一瞪,沉声道:“夜小弟武艺高强,做你前辈绰绰有余!”
“夜……夜叔。”钱水谷一听自家父亲这口气就服了软。
夜初“嗯”了一声,便作回应。
钱家主这才领着夜初,一帮子人就去了钱家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