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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比赛是对阵东中县,裁判检查了我们的参赛证与护腿板,稍微有些紧张的内心平静下来后,开始了。东中县的整体实力与我们很接近,但不同的是,我们的主力强弱分明,他们的主力水平接近。这就造成了,我们的门将刚开始就送给对手一个禁区内的间接任意球。上半场,我们失误太多,零比二落后,我从没想过,体能,竟是如此的重要。我,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想快些结束上半场。下半场我们围着对方的球门狂轰乱炸,我颠球连过两人,在球出界前把球传到中路,我一直以来最信任的大徒弟许郎拍马赶到,在距离门线不到一米的情况下一脚将球踢飞。现在想想,这真是...唉~~~连不会踢球的人都不会失误的机会啊!我在场上没有丝毫队长的风范,眼前的景象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模糊。老埙身体虽然强壮但转身不得不承认比不上东中县的9号,好在秦星这场发挥还算稳定,身为边后卫的他多次救险。球弹在了我和队友任寒面前,我连呼吸的力气都没了,把球让给了他,他也不负众望(注意:重点高频成语,不负众望与不孚众望的区别:前者是没有令人失望,后者是没有达到大家的期望,意思相反。),左脚将球推进球门,1:2。我疯狂地拥抱了他,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
...我开出的角球被杨力争到了那一点,但他将球顶高。大脑一片空白,我只感觉很想吐。扣过一人后,我完全没有起脚打门的力气,将球横敲给后插上的老埙,他正脚背大力抽射擦着立柱偏出。终场前,我本能地将球往前一拨,对方后卫将我放倒。这一下把我摔得非常重,甚至我都没有听到裁判吹的犯规的哨声。因为体能透支了太多次,倒地的那一瞬间我已经无法卸力了。如同小时候刚学会走路的婴儿一般,右腿隐隐作痛。我硬撑着站起来,示意所有人前压。我开出了这个任意球,准确地找到了杨力,但他也因为连续的带球突破而脚发软,射门力量太小,角度也不刁钻,被东中县的门将稳稳地抱在怀里。比赛结束了,我们以一比二告负。但每个人心里的想法都是一样的,我们输得不服。我们输在了运气上。当然,忽略了最重要的体能,也是我这个队长的失职,在场上没有大声激励大家,也是我的错。所以这一场也可以说是败在了我的懦弱。当然,如果要客观地总结的话,谁都有错。尤其是二高居然没有一个懂足球的老师,让我一个没经验的青少年(小孩子)负责一切。如果我有工藤新一的智商,倒还可能科学地帮助我们训练。但那是不现实的,我只是个普通人。就算我再怎么热爱这个球队,也少不了走许多弯路。
来看我比赛的,只有水将而已。为我们加油的,零。此时父亲才姗姗来迟。不懂足球的刘广海和姚西老师自然不可能给我们任何意见。但父亲,不,哪怕是我在场下指挥,也不会是这个结果。父亲本来是要来给我们提供战术的,但下午突然紧急开会。命运,就是这么弄人。第一场比赛虽然结束了,但我们留下来,希望看看选城和粉聚区的情报,毕竟,我们只是输了第一场,还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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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讶...愕然...难以置信。根据我们的猜想,除了沈兵县外,大家水平应该都很接近,比如东中县的个人能力比我们还要弱上一些。但所有人都错了。选城县和粉聚区的实力,强的可怕。底线挑球技术,一脚传球,心有灵犀地漏球...几乎没有任何失误。父亲的眼光更加毒辣,直接说道:“这你们是不可能赢的,这是职业队的水平。只怕溪南建业的青年队才能和他们掰掰手腕。”是的,父亲完全说中了。这并不是什么选城县和粉聚区,既然我们可以伪造身份证,他们也可以做得更绝。这些人,的的确确就是职业球员,靠踢足球吃饭的。这里不是旭原,不像他们国家那样,拥有健全的足球体系,业余和职业,只是你想不想、爱不爱的问题。我们是在华国,业余碰到职业,任你意志力再强,也照样能灌你二、三十个球。可能大家也听说过,华国足球男子国家队到旭原以后,选择的热身对手是业余的大学生队。然后一些不懂足球的就会笑了。你堂堂十三亿人口中的佼佼者,选业余的对手,而且还是大学生,这都不赢干脆解散算了。事实上,我们确实赢了,但赢得一点都不轻松。因为他们的足球体系非常健全,业余和职业,没有什么代沟。只要你表现得好,一句话就成为了职业球员。参考《名侦探柯南》中的工藤新一,和现实中的旭原国脚,在欧洲顶级联赛也能站住脚的,长友佑都,香川真司。长友佑都甚至是一个名牌大学生,成绩优异,大学毕业后因为热爱足球而开始踢职业足球的。香川真司更是在全国高中联赛中夺冠的主力球员,身穿10号,简直就是工藤新一的现实投影。
选城县教育局花钱请来的,甚至不是一般的职业球员。省运会第一名。粉聚区请来的,是省运会第三名。至于花谁的钱?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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