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皆是颔首,然后双手闪电般打出印结,璀璨光芒爆射而出,彼此交织,竟是以肉眼可及之势,形成了一道道龟甲般的光芒。
所谓玄武覆天阵,并不需要借助星卡,只需所有星卡师催动源气,形成龟甲,然后无数道龟甲交织、汇聚、融合,形成一个遮天蔽日的玄武巨龟!
这个玄武遮天阵的强大之处,便在于对布阵者的数量没有要求,一人能布置,十人也能布置,千人亦能布置!
人数越多,布置出的大阵自然也就越强!
这就像企鹅游戏,充十块钱能体会到十块钱的爽感,冲一百块能够体会到一百块的爽感,有钱就会更强,非常公平!
咻咻咻!
只见光芒重叠,玄妙异常,然后便是形成一片片源气所化的龟甲。
源气凝结而出的龟甲,竟仿佛一层真正的古老龟甲般,那层龟甲,仿佛有着坚不可摧的力道。
在漫天目光注视下,无数龟甲冲天而起,交织汇聚间,竟是形成一个遮天巨龟!
那巨龟约莫千丈,遮天蔽日,将一区所有星卡师悉数笼罩在其中,成为了他们爱的港湾!
望着那千丈玄武,内外星的观众,顿时爆发出阵阵惊呼声。
“我的天,这什么神仙阵法,如此恐怖,这也太大,太硬了吧…”
“本以为一区星卡师是瓮中之鳖,没想到他们早有准备,五区这阵法不过两千人凝聚而成,威力怕是不足以摧毁这只遮天玄武吧?”
“这不废话吗?两千对五千,眼瞎着都知道谁厉害!”
所有人皆是叹了一口气,有些惋惜,本以为箫玄他们准备那么久,能够完成逆袭,然而谁曾想一区早有准备!
果然姜的还是老的辣!
你大爷还是你大爷!
荣飞抬起头来,看着周天星辰大阵枢纽处的箫玄,讥讽一笑,道:“想套路我?瓮中捉鳖?不得不说,你还是太年轻了。”
“哦?”箫玄神色淡淡,道:“这么有自信?”
荣飞揶揄道:“不是我有自信,而是对手太垃圾。”
轰轰轰!
就在此时,漫天星辰呼啸而下,在无数道震骇目光中,狠狠地撞击在遮天巨龟上。
砰砰!
星辰与巨龟碰撞,然后便是弹射而开,化为狂暴的金色源气,肆虐而开。
接连不断的爆炸声响起。
所有观众皆是屏气凝神,目光死死地看着这一幕,那声势浩大的漫天星辰,能够摧垮遮天玄武么?
轰轰轰!
星辰接连劈下,落到龟甲上,却被逐一弹开。
荣飞立于龟甲之下,漠然地看向漫天星辰,忽然有些想笑。
这些星辰看似攻势迅猛,然而迄今为止,却都没有对巨龟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是他的龟甲太强,还是那些星辰太弱?
“花里胡哨,果然是在装神弄鬼。”荣飞眼神中浮现出一抹嘲弄。
五区星卡师们眼中充斥着忐忑与担忧,眼神微凝,对此似乎没有太多意外,想要破开这五千人凝聚而成的玄武巨龟,谈何容易?
叶南风与莫烟雨相视一眼,心中皆是暗暗叫苦,这次被箫玄坑了啊!
凭借他们的实力,哪怕单打独斗,即便不能成功吃鸡,苟进决赛圈,顺利进入内星,倒也不难。
而今,堂堂一星卡皇的他们,居然要成为第一批被淘汰的人了!
慕青鸾凤目灼灼,看着那神色淡淡的箫玄,心中却是有着一种莫名的信心,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信心是从哪来的,如果非要给个解释,那大概就是女孩的直觉吧!
瞧着忐忑不已的众人,箫玄微微一笑,道:“大神带队,不要慌。”
他盯着龟甲之下稳如老狗的荣飞,揶揄道:“你这乌龟壳,倒真是硬的很呐…”
箫玄的眸心,骤然一凝,手握星辰幡,道:“周天星辰大阵第二形态,开!”
轰!
就在此时,虚空之中,那一直静静立着的三百六十五颗巨大星辰,此时摇摇欲坠,然后便是呼啸而下,朝着遮天巨龟呼啸砸下。
一颗颗星辰落下,化为千丈星光,犹如无数道流星划过天际,简直要闪瞎了众人的眼!
砰砰砰!
大星辰纷纷砸下,先前那纹丝不动的遮天巨龟,此时居然猛烈地颤抖起来。
咔嚓。
就在此时,一道细微的咔嚓声,自遮天巨龟上悄无声息地响起。
一道缝隙出现,紧接着,那道裂缝便是如蜘蛛网般四下弥漫而开。
荣飞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
轰轰轰!
“就让你们这些杂碎亲眼看一看,何谓地狱的风景!”
箫玄一声冷笑,拼命摇晃着手中的星辰幡,顿时空中金光万丈,越来越多的星辰坠下,铺天盖地般朝着遮天巨龟上砸去。
在那愈发迅猛的攻势中,龟甲般的结界剧烈颤抖着,仿佛即将崩塌而开。
“天呐,那龟甲光罩竟然要挡不住了!”
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响起,先前那坚不可摧的遮天巨龟,此时居然挡不住了?
“快,加固结界!”荣飞脸色骤变,大声咆哮着。
一区星卡师面面相觑,眼露骇然,心中有着莫名的恐慌涌现而出,彼此皆是拼了命的催动源气,不断地修复着,试图以此抵御…
轰!
下一刻,在那漫天惊呼声中,龟甲光罩终于承受不住接踵而至的凌厉攻势,骤然炸裂!
龟甲光罩被破,下一刻,狂暴的金光星辰,便是带着毁灭般的气息呼啸而出,直接是对着荣飞区域所有星卡师与星卡疯狂轰去!
方圆百里,此时皆是被波及,大地被撕裂,一片狼藉。
所有星卡师疯狂逃窜,各种保命技能疯狂丢出,然而如今没有了龟甲的保护,他们全部成为了靶子,只有挨打的份。
箫玄忍不住仰天大笑,痛打落水狗,对着荣飞道:“你装啊?继续装啊?先前你在那装你m呢!”
荣飞双目泛红,惊骇地看着周围的星卡师,面露颓色,心头翻江倒海,掀起阵阵惊涛骇浪!
作为一区三雄,他何曾受过这般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