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飞的碎体碰到旁边的冰雕,残存的功力又侵入它们的身体。虽然杀伤力已经减弱,但还是会给它们造成严重的创伤。
成群的冰雕被玄魔剑法击落,它们的残体像天女散花般堕落在陶俑上。两者紧紧的冻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奇特的画面。
这些冰雕的智商很高,后面的冰雕发现前面的冰雕被莫名碎体,及时停止了俯冲的身形,在空中盘旋。
双方静静地的对峙了一会,忽听见一声极其怪异的叫声传来。所有冰雕似乎接到了什么指令,全都应声而退,扇动着翅膀缩回到高高的墙梁上,忽闪着绿幽幽的小眼睛警惕的注视着他们。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冯飞,快撤。降兽师见冰雕已经退缩,外面又出现了不明情况,急忙拉起冯飞跃出窗棂,逃出了这个怪异的世界。
两人找了一处阴暗的角落,搓柔着冰冷的身体。
冯飞连着打了几个喷嚏说:刚才好悬啊,它们要是再前仆后继的轮番进攻,我不知道还能支撑多久,这些冰雕太诡异了。
冯飞一个人在自言自语,降兽师却始终不说话。
冯飞看了看降兽师问到:前辈,你怎么了,受伤了吗,怎么不说话呀。
降兽师没有受伤,他在默默地想问题。
这个城墙内空置着那么一大片地方,如果都安放了陶俑,那可是成千上万哪。放置这么多的陶俑用来干吗?难道仅仅就是为了安放在这里陪伴死去的君王吗?可那么多冰雕为何要不远千里到这里来保护它们。
刚才他敲击陶俑的时候,手感告诉他陶俑的里面不是实心的,至少里面存在着空隙。难道每个陶俑的里面还藏着什么古怪不成,一个个问号在降兽师的脑海里翻腾。
神秘的古墓,诡异的神兽,奇怪的人类,这片小小的天地在寂静的夜幕下显得格外的离奇诡秘。
一个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一个是历经磨难的老头,对于这种情况下的离奇事物自然充满着好奇。揭开事情的真相,对于他们来说是目前的头等大事。
冯飞啊,看来这不是一座普通的古墓,这里的各种事和物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他们可以召来冰雕,我想,黑狐精灵也有可能被他们抓获了。降兽师经过认真的思考终于说话了。
这些人不会是妖怪变的吧,他们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本领,连传说中的怪兽也听众他们的指挥。冯飞回想着自己前面的那几个猜想,现在想想还真有些后怕。
别胡说,世上哪来的妖怪啊。我是怀疑这里的人有着一种法术,不,是邪术。他们利用旁门左道盅惑了这些精灵,蒙蔽了它们的心门,牵制住了它们的思维,控制住了它们的行为。降兽师望着前面那座高大的宫殿,心里在想:这些谜团的答案也许都集中在那座宫殿之中。
雄伟的宫殿在月色的笼罩下披着神秘的色彩,经历过众多风雨的磨难,承载着血雨衅风的历史创伤,怀着难以磨灭的意志,静静地矗立在古墓的中央。
它是在坚守重大秘密吗,还是在承载历史的重任。那到最后展示给人类的究竟是福还是祸,这些谜团都将等着冯飞和降兽师去揭晓。
冯飞和降兽师赶到宫殿的时候,发现宫殿门口人声嘈杂。几十个黑衣人围在一个黑袍男子的四周,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什么。
黑袍男子朝他们挥挥手,黑衣人马上安静下来。黑袍男子一字一顿的向他们吩咐了什么,黑衣人马上全都散开,朝着各个方位跑去。黑袍阴冷的扫视了一下四周,迅速又隐入宫殿之中。
冯飞和降兽师心里明白,一定是他们的行动惊动了住在这里面的人。看来,这古墓里面还真住了不少的人啊。
冯飞和降兽师对视了一下,打着手势继续查探。
宫殿是用质地坚硬的稀有木材建造,虽然历尽岁月的腐蚀,但依然牢固坚强。
冯飞用利刃好不容易在窗棂上掏出一个窟窿,他们从窟窿潜入宫殿。
宫殿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他们摸索着依附房梁向里面移动。
房梁的下面好象挂着像帐幔一样的东西,一排排的向里面延伸,他们就着这些帐幔滑到地面上。
这里像是一个大厅,却被一层层的帐幔挡着,看不到任何东西。
往里走,他们忽然被一堵木墙挡住,上方的孔隙中隐隐透出微弱的烛光。
冯飞飞跃上去,借着缝隙向里观看。
只见屋里有一个女孩正在独自玩耍,就是他们白天看到的那个穿红衣服的女孩。
只听见她边玩边自言自语:可恨的义父,不知道一天到晚都在干什么,也不陪我玩。早知道这样就不来了,闷死人了。唉,要是有一个人能陪我玩那该多好啊。
女孩独自一人在嘀咕,手中摆弄着几个木头人。
女孩看上去十三四岁,长得倒是清秀水灵,只是她的眼神中似乎会不时的透出丝丝的邪气。
天天叫我玩这些木头人,无聊死了,破木头有什么好看的。女孩继续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