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南窗北光就是一个奸诈小人、伪君子。”
......
“那几位兄弟说得对,我也同意你们的看法,”又一大汉,隔着几张桌子回应道。
就楼内谈论的都是南窗北光,怎样怎样伤风败俗的事,叫骂声不绝,有人直接拍桌而起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家当年被南窗北光糟蹋过似得。
南窗北光身为高手,听觉当然超过常人,一只脚刚进酒楼的门槛,都还没放下,就听到这些侮辱他的话。
此时,整个人已经是七窍生烟,怒发冲冠了,他用吃人的眼神看着那几桌,辱骂他的人。
店小二看到,有气质非凡的贵客临门,打算上前招呼,看到这人突然变得十分可怕,变打消了念头。
轰隆!噼啪!噗哧!
爆裂声劈啪作响,客桌被掀翻,酒菜被打碎,还有几人大口大口的吐血,这突然的变故,他们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店小二被吓得躲进柜台下,有几个武者看出,正是门口那人动的手,他们脸色大变,十分怒气,毕竟被波及、打伤的有他们,还有他们的朋友。
一位壮汉开口道:“这位朋友,如果你不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今天就躺着出去吧。”
咔嚓!
一声巨响,开口说话的那个壮汉,直接被击飞了,隔空攻击对南窗北光来说,简单的如同吃饭,其他人看到一位实力不俗的武者,仅仅一击就被打的绝了生机,深深的感觉到南窗北光的强大,一个个脸色铁青的,像是被恶鬼勒住了脖子一样。
顿时,鸦雀无声,有人直接被吓得尿裤子了,那些武者当然不想不明不白的死掉,硬着头皮开口问道:“这位前辈,我们素未蒙面,好像从未的罪过您吧。”
这些人都不敢强硬了,一不小心估计就会是之前那人的下场,言语都变得恭敬了许多,战战栗栗的等着回话。
“我就是你们口中的南窗北光,”那些武者,个个神情木讷,当真是祸从口出啊。
南窗北光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之前所有辱骂过我的人,都得死,”冷冷的说完这半句后,那些人面如死灰,前一秒还侥幸或许可以活下来,这一刻便给他们判了死刑。
“前辈,我们也是听闻,辱骂您是我们不对,但也罪不至死啊?”
“大人,这些原话,并非出自我们之口,我们只是听闻,不是发自真心。”
“前辈,饶命......大人,放过我们的......我们也是受害者。”
这些人都不想死,一个个跪地求饶,有人哭着、有人磕着头、还有人伺机而动,想着逃跑。
南窗北光也明白之前那些女人,为什么见他就跑了,根见了鬼一样,显然有几位大妈还是认识他的,他的名声彻底狼藉了,已经被践踏的分文不值了。
此时的南窗北光,满眼的血丝,青筋外现,神情有些迷离、恍惚了,就像是疯子一样,他最注重名声,在他知道他的名声已经败坏的,没有挽回之地的时候,他的内心防线已经崩溃了,此时心里有的只有杀人、杀人。
“我要杀人、我要杀人,”显然南窗北光已经神志不清了。
“果然是条疯狗,见人就咬,”二楼传来这个声音,那些濒临死亡的武者一怔,仿佛见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说话之人,正是天成,他在此地正等南窗北光的到来,天成这几天一直在警觉,时常关注着楼下的动静,和他猜得没错,南窗北光果然找来了,这说明他的伤势已好,信心满满的过来的。
看到酒楼的狼藉,天成心中坏笑,“看来这个家伙已经听到了他自己的传闻,估计最少气个半死......”
“咦,怎么没吐血,还有力气杀人呢,”天成这句话说得很大声,显然是故意说给南窗北光听的。
如果不是南窗北光听到那些肮脏、龌龊、侮辱他的话,以至于被气的七窍生烟、火冒三丈,发出强大的气势,天成还真没感觉出,南窗北光已经到酒楼了呢。
“小杂种,是你、一定是你在败坏我的名声,我要你的命。”听到天成话中有话,暴烈着双眼的南窗北光突然一怔,眼神又恢复了一丝清明。
南窗北光当然也能意识到,即使天成没有以讹传讹,但罪恶的源头也一定是他。
战斗一触即发,南窗北光直接抽出武器,电光火石般的攻击扫过,酒楼都颤了几颤,轰隆爆裂声过后,头顶上空开了个天窗,瓦砾劈啪作响,天成、南窗北光二人已激斗到大街上。
南窗北光忘了那些刚刚他还想杀的人,现在一心只想杀死天成,饿狼一样的眼神盯着天成不放,攻击杂乱无章,爆裂声连连作响,破坏力有增无减。
天成看着南窗北光,显然看出他已乱了心智,他的攻击力是很强,但打不到人,那也是白费力气。
南窗北光毫无顾忌、肆虐的攻击着,街道上行人不少,天成可不会伤及无辜,便快速跑向无人的街道。
“小杂种,你不就是在等我来的,怎么像狗一样的逃了。”
天成不会搭理他,快速寻找着适合战斗的地方,不一会儿便跑到了一个破落的街道。
天成微微笑了笑,飞跃华丽落地,急速转身,此时剑已在手,“老狗,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南山挂群星,被南窗北光趁着冲势打出这一击,密密麻麻的光点落下,仿佛要吞噬掉天成一样。
“七重浪,滚滚东逝水,”天成的周身仿佛是海水一般,汹涌而出,光点落进波浪中,便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看着自己的攻击被天成轻易化解,南窗北光便毫无保留的,再一次强攻了,裂风腿劈来两道风刃齐齐袭来,天成不惧,以手化爪,凶威骇人硬生生的撕碎了一道,另一道也被天成一剑给劈了。
转眼间便过了几十招,天成毫无破绽,攻势也不减,南窗北光越来越心生急切,逐渐落下风。
“啊啊啊,南山出骄阳,骄阳一出,灭尽苍生,”南窗北光像疯了一样,喊出这一招。
一轮骄阳如刺眼的小太阳一般,从南窗北光的武式中聚出,鞥鞥的声音,看着周围爆裂的火花,危险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看似要破坏一切的样子。
“好大的口气,看我轻易撕裂你的骄阳,流光剑法行云流水,流水无情,”天成信心满满的打出天阶剑法的第一式,这是他进入地武阶,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使出流光剑法,他想看看努力的结果,更想看看他的威力。
喀喀...喀
流水看似轻柔,爆裂的骄阳在行云流水的攻击下,竟没有发出半分的肆虐、狂躁,这时听见了碎裂的声音,这轮骄阳被轻易的被割碎了几十块,这更显示出了,水质柔则无敌的奥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