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与向西几十丈以外的哑巴有任何关系了。想得不错!他就是天眼看到,地耳听到,他俩嘴中说到的“陪衬的蝼蚁”。哑巴是他的特征,也是他的名字。从来到这里开始他的嘴都是“啊吧吧啊吧”的叫着,可是谁也没有从他的嘴里听说过一句话。
这个人一个人走在树林里,当当当,用自己手中的木棍打着地上快没过他的头顶,没错他很矮,堂堂七尺男儿,而他只有五尺对一点。在数人说的时候能把他算上已经很难得了。一个弱小的人干嘛冒着险一个人肚子前行呢?!
可能他不太合群吧,无论你什么时候看到他总是显露神经兮兮的样子。这不一个人走在草丛里,最里面还不停的咕噜咕噜着。他走的很坦然没有草木皆兵的慌张感,对于还在围着烤火的恶人们,很有教育意义。
围在火堆边上的人,恢复了先前的祥和的神色。荡开的烟雾使得现在火堆的能见度提高了不少,墨绿色的树冠,深土色而又苍老的树皮,翠绿的野草。正是猎户们最佳的狩猎场所。对于虎宛来的几个死囚来说,算的上是死得其所。都说穷山恶水养育人,只有虎宛粗狂的大山大水才养育了民风彪悍的虎宛人。虎宛人对于无限山河的回馈就是人死后实行天葬,甚至是不葬。不葬就是就是不埋葬尸体也和天葬是一样的。最重要的是在于他们压根儿不去管尸体的归所。没有遗体告别,没有怀念仪式。只是亲朋好友之间相互的传告一声:这个人死了,以后咱们不用再去找他玩了。就可以看。
只有皇家贵族和讲究些的文人、富贵之家才实行翼云过一样的土葬火葬。这也即是其他五国称虎宛国为未开化的蛮夷之地的原因。所以虎宛的乌鸦特别的多,森林里的豺狼虎豹长得比其他五国的也更加的健壮些,毛色油亮、体色艳丽。究其愿意吃人肉吃出来的。
虎宛民族崇武爱好战争,但是打完战争后,交战的两国都会派出清尸对,人说看战争的规模而定。重要的不是人说而是清尸的方法。虎宛国的清尸队几就像是捡垃圾盗墓的一样,只要是自己国的士兵,先看对方死没死,死了就把他的军服扒下来带回去留给新兵穿;如果人没死,受的是轻伤,带回去;如果受的是重伤和判断不出轻伤还是重伤的直接刺死,然后把他的衣服军服兵器带回去。**裸的尸体就躺在那里,任由地上的蛇虫鼠蚁走狗飞鸦饱餐。
有的时候和他们打仗的国家还不得已的把虎宛国的士兵的尸体给掩埋了,一是怕破坏环境,二是有碍风化。这样做有时候虎宛国的国人还不领情,这让现代的人们很费解。
“这真是个克死他乡的好地方呀!”
“是呀,咱们的身体都是天地给的,吃天喝地。死了之后换给它们也好。”
虎宛人对于死亡要比其他五国的人弱一些。
“哑巴!哑巴!哑巴哪去了?有谁看见哑巴了吗!”张秀才着急的喊着,问着。周围的人都是要了了摇头。有的根本就不认识哑巴是谁。
“也许刚才雾大走丢了。大兄弟你别着急,现在雾散去了,咱这个地方是最亮堂的了。他一定能看得到。”有人给张秀才宽宽心。
“不会是有什么野兽把他掳了去了吧。”说话这人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还故意的抱起臂膀害怕的要命的样子。让张秀才紧张的心又加剧的跳动几分。
“嘿嘿嘿,难不成有人把他藏了起来想吃独食,嘿嘿。”
“哑巴,哑巴,你听到了我们说话就喊一声爷爷,我们去救你!哈哈哈。”瘦老头和宋郝泰这两个恶棍搭配起来相得益彰。欺负人来更加的变本加厉。像张秀才这样的老实人些的人都不放过了。
看来张秀才也算是性情中人,握紧了拳头刚想迈步向前,一把的被身后的一个独眼给抓住了,而且手法很奇特,独眼只是轻轻的把张秀才拉住了。可是张秀才却像是中了化骨绵掌一样,浑身没有骨头一样,瘫坐了下来。就连回头看那独眼的力气都没有。